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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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眉娘應(yīng)了,又唏噓道:“這淑貴妃也是命苦,幼時跟著官家吃盡苦頭,好不容易過上好日子了,人卻沒了。聽說啊,懷的還是個皇子呢,官家只有三位公主,要是淑貴妃生下皇子,指不定能繼承大統(tǒng)呢?!?/br> “唉,這都是命?!敝x禛嘆道。 謝薇咬著筷子尖兒,她還在想哥哥的變化,她隱隱覺得,好像有什么大事情要發(fā)生了。 謝淮初走在去往大理寺的路上,他方才又細(xì)細(xì)看過家人的長相,他是和父親長得相像,可眉眼中沒有多少母親的痕跡。meimei謝薇卻巧妙地融合了父母的容貌,生得清麗脫俗,而且他記得meimei出生的時候,肩膀上也是有個元寶形胎記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若他不是父親的孩子,又怎會和父親長得相似?可若他是父母所生,又怎么會沒有那塊胎記? 還有,季雨棠一介小女娘,年前才隨家人從壽州到汴京,她怎么會知道這些隱秘的事情?這也太荒唐了。 那會不會是季雨棠想要自保,便捏造一個謊言欺騙他,好讓他為之所用? 想了一路,直到走進(jìn)牢房,看到薛鐘帶著幾個下屬停在季雨棠的牢門外,謝淮初才把這些雜亂的思緒從腦袋里趕出去。他掃了一眼那幾個下屬,果然看到其中還有大理寺中負(fù)責(zé)刑訊的鄧允。 這是薛鐘辦案的一貫作風(fēng),他堅信人是賤骨頭,不打不招。所以不管是什么嫌犯,不管調(diào)查的證據(jù)如何,先按住了一頓好打,直把人打得氣息奄奄,再開始審訊。 薛鐘這法子兇殘無理,但他有個官至首相的舅舅處處維護(hù),大理寺的同僚們也只能聽之任之,不敢違逆。饒是刑部尚書衛(wèi)佂,也只能在口舌上諷刺他幾句。 “薛大人?!敝x淮初行禮問好,“是要對季娘子用刑?” 薛鐘眼皮也不抬道:“是啊?!?/br> 面對這樣的上司,凡事不能硬著來。謝淮初道:“哎呀,這里是在污穢,氣味也是極其難聞。不如先讓屬下來審訊,您到個干爽的地界兒喝茶吃果子,待屬下審訊完畢,把結(jié)果呈給您如何?” 薛鐘打量著謝淮初,似笑非笑:“呦,謝大人的官做到幾品來著?我怎么不記得了?” 說著,他環(huán)視身邊的下屬:“來,你們說說,謝大人是個幾品官來著?” 狗腿下屬附和:“不過是個從七品的官,有甚臉面指使薛大人?” 謝淮初連忙賠罪:“薛大人折煞屬下了,屬下只是想為大人分憂。大人,您昨日被刑部尚書他們諷刺,屬下實在是看不下去,所以想著幫您盡快審問出個結(jié)果給官家交差,也好打一打那起子人的臉面?!?/br> 薛鐘臉色稍緩,他昨日被下了好大的臉面,心里煩悶至極,偏偏調(diào)查毫無進(jìn)步,只能從季雨棠嘴里撬出結(jié)果。這會兒正煩著,謝淮初這家伙又出礙眼,脾氣難免大些。 想著舅舅遞來的消息,戶部尚書秦文淵準(zhǔn)備告老還鄉(xiāng)了,應(yīng)該就是謝淮初他爹補謝禛上。又想到舅舅叮囑他要對謝淮初和善些,最好找機(jī)會提拔提拔他,日后跟謝禛提起來也算是個人情。 “算你有心,唉,本大人確實受不了這氣味。算了,今日你來審訊吧?!毖︾娬泻糁娙穗x開,末了又道:“我把鄧允留給你?” 謝淮初連忙推脫,他可鎮(zhèn)不住鄧允這個瘟神。 薛鐘也就是客氣客氣,見他拒絕,便帶著人離開了。 “哎,謝大人?!币坏琅晜鱽恚x淮初抿緊唇走過去。 “季娘子,可否告知在下你是從何處得來的這個秘密?” 季雨棠撓頭,總不能告訴他是八卦系統(tǒng)告訴自己的吧?這太匪夷所思了,這古代人肯定不信啊。 “謝大人不必?fù)?dān)心,我會保守這個秘密的,代價嘛,就是麻煩您想辦法保住我的小命,查明真相,還我一個清白。” 謝淮初雙手抱胸:“季娘子,在下已經(jīng)救你一次了不是嗎?若不是在下阻攔住薛大人,你還能如現(xiàn)在這般討價還價嗎?” 第4章 吃瓜吃到皇后身上! 季雨棠是全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的,不可否認(rèn)謝淮初確實已經(jīng)救她一命了。 “但是大人您還沒完全救下我啊!”季雨棠道。 “這就要看季娘子如何表現(xiàn)了。告訴在下關(guān)于身世的秘密,你就能轉(zhuǎn)危為安。” 季雨棠才不信他,沖著皇帝最愛的女人下手,這人膽子肯定不是一般的肥,也肯定想好了萬全之策,拖她這個小小女醫(yī)下手應(yīng)該也是計劃中的一環(huán),哪有那么容易暴露的?謝淮初表面上被爆料的秘密唬住,但她不信謝淮初真的被她威脅到了,搞不好先騙她說出真相,然后把她交給薛鐘處理。 “季娘子,在下要提醒一句,方才已經(jīng)收到線索:娘娘身邊的貼身侍女翠珠說你曾對她抱怨過娘娘性情變幻莫測。太醫(yī)院中負(fù)責(zé)切藥的王如海說看到過你鬼鬼祟祟藏東西,然后就在你值班休息的床榻下面發(fā)現(xiàn)了毒藥粉末?!?/br> 謝淮初淡笑:“所以現(xiàn)在不是季娘子用秘密威脅在下了,而是季娘子你要想盡辦法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好說服在下相信你口中的‘秘密’。不然的話,一個殺人兇手的話,誰信呢?” 季雨棠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她就說嘛,這謝淮初長得就像個狐貍精,精明著呢,哪能被她唬??? “我當(dāng)然是清白的,謝大人湊近些,我告訴你證據(jù)。”季雨棠朝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