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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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應淮一直在一旁看著,直到此時,見江檀說的差不多了,才站直走向她,他握住她的手,攏在手心,眉眼間倦怠散漫,淡淡地說:“檀檀,已經(jīng)很晚了,我?guī)闳コ燥??!?/br> 兩人從醫(yī)院離開,車內(nèi),冗長的沉默,江檀輕輕呼出一口濁氣。 她帶著迷茫和不解,喊周應淮的名字。 “周應淮?!?/br> “嗯?” “你會因為我為了生了孩子,就多愛我一點嗎?”江檀認真的看向周應淮,眼中是深深的迷茫。 恰好路過廣場,有年輕的父親帶著孩子在廣場玩耍。 周應淮的車速很慢,于是隨意地掃了兩眼。 他修長的手指扣在方向盤上,漫不經(jīng)心的點了點,指間收攏,淡淡開口:“我對于血緣并沒有敬畏,更不要說奉為圭臬,檀檀,我從不覺得孩子能代表什么。” “那...”江檀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如果我有了孩子,你真的不會有什么改變嗎?” 第197章 是我在請你愛我 “那...”江檀并不滿意這個答案,“如果我有了孩子,你真的不會有什么改變嗎?” “倒也不是完全沒有改變。”周應淮頓了頓,似乎是在認真思索,他語氣很篤定,“我可能會變得更沒有安全感?!?/br> “沒有安全感?”江檀很詫異,“為什么是這樣?” 高速上的路燈投下光影班駁,落在周應淮工筆細繪的臉上。 江檀聽見他說:“因為我的檀檀是個很善良的女孩子,檀檀連圓圓都喜歡得不得了,大概也會很喜歡一個完全和你血脈相連的孩子吧?” “我不知道我會不會像你這般愛他,不對,應該說,我不可能像愛你一樣愛他?!敝軕创浇堑男σ獾?,他溫和的,一字一句的說:“檀檀,我不能像愛你一樣愛任何人。” 江檀震懾于周應淮的答案,于是良久,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而周應淮接著道:“所以,你剛剛問我,我會不會因為孩子更愛你,我的答案是不會。我怎么可能因為一個因你才存在的生命而更愛你,也許,他的存在讓你的身體受到了傷害,我甚至會埋怨他?!?/br> 周應淮給出的答案,比江檀所想的,還要更加深刻。 她試圖用輕松的語氣,打破嚴肅的氛圍,“我只是隨口問問,你不用這么認真?!?/br> “你從醫(yī)院出來,情緒就一直不對,雖然你不說,但是我能猜到,你會問這個,大概率是和夏寧有關?!?/br> 周應淮眉眼衿淡,目光淺淺地落在江檀臉上,收回,看向前方的路況,他說:“檀檀,你和夏寧不一樣?!?/br> “我和夏寧不一樣...”江檀下意識重復周應淮的話,回過神,才訕訕的說:“人和人當然是不一樣的。” “我知道有些女孩子為愛盲目的時候,會試圖用孩子來讓自己心愛的男人多愛自己一些,可你不用這樣,檀檀,我愛你?!?/br> 周應淮唇角的笑容平淡,他冷靜的,堪稱平鋪直敘的說:“是我一直在求你回頭,是我在請你愛我。” 這天深夜又下了暴雨,伴隨著悶悶的雷聲。 江檀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怕打雷,可是周應淮將她抱的很緊。 他輕輕拍著她的背,一下一下的安撫著她的情緒,在她的耳畔,用旁人也許永遠無法窺探到哪怕是一星半點的溫柔聲音說:“不怕,只是打雷。” 江檀的眼眶突然就有點濕。 她今天其實是有些害怕的,在周應淮車上那番話沒有說之前。 她看著夏寧這么一個美好的女孩子,在婚姻中走得一身傷痕,反觀自己,難免不害怕。 可是周應淮車上那番話說完之后,江檀就不害怕了,雖然不害怕,可是好像又多了依賴。 于是此時此刻,她才會在他的懷中緊閉著眼,小聲地說:“周應淮,我一直都怕打雷?!?/br> “我知道?!蹦腥藝@了口氣,很認真的道歉,他說:“檀檀,對不起,以前不該讓你一個人睡覺的,我真是糟糕,沒有好好照顧我的小姑娘?!?/br> 江檀覺得周應淮和從前,簡直是判若兩人。 原來最最淡漠的男人,一旦沉溺,一旦跌落神壇,也會剝開所有不沾凡塵的冷淡矜貴,露出溫柔的一面。 江檀在他的懷中掉眼淚,聲音沙沙啞啞的,“以前...以前mama在的時候,晚上會給我唱歌?!?/br> “我唱歌不好聽。”周應淮頓了頓,又說:“檀檀想聽什么呢?” 江檀說,隨便,都可以。 雨勢磅礴,江檀聽見周應淮的歌聲,是古舊的粵語歌,偏偏他嗓音清貴低沉,于是有一種極為華麗的感覺。 江檀聽著,總算踏實下來,昏昏欲睡,又突然想到了什么,冷不丁說:“你以后在外面,不能唱歌?!?/br> 周應淮被打斷,親親江檀的臉,笑容溫淡:“除了你,誰敢讓我唱歌?” “你這是被我脅迫了?” “不是?!?/br> 江檀鍥而不舍,還在追問:“不是脅迫的話,那是什么?” “是我心甘情愿,”他說完,又輕輕重復了一遍:“是我心甘情愿?!?/br> 江檀滿意的聽完,終于有了睡意。 寧城的秋日氣候反復,原本好不容易有些回暖的天,幾場大雨澆下來,涼意徹骨。 江檀晨間去公司的時候,看見路過的小姑娘,身上都裹著厚厚的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