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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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下樓了,她就能看見周應(yīng)淮這樣的高嶺之花洗手作羹湯的樣子。 她坐在餐桌,看著面前色澤不錯的雞湯,拿出手機,各個角度認真的拍了幾張照片。 周應(yīng)淮就坐在她對面,看著她一本正經(jīng)拍照的樣子,不由得笑了,“這有什么好拍的?” “畢竟難得?!苯催@樣說。 她晚上胃口很好,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好,一口氣喝了半鍋,喝到周應(yīng)淮看不下去,上前制止,說:“你還是少喝點吧?!?/br> 江檀像個孩子,捧著碗,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周應(yīng)淮,說:“等我生日的時候,你能再煮一次嗎?” “得寸進尺?” “我生日你還不能讓著我嗎?”她說話時聲音軟軟的,尾音勾纏著,嗲而綿。 周應(yīng)淮鬼使神差的說:“我盡量?!?/br> 江檀眉眼彎彎的,朝著他笑。 夜里寧城的大雪氣勢不減,紛紛揚揚的落下。 江檀窩在周應(yīng)淮的懷中,看著他略帶困倦的眉眼,男人膚色白皙,眉眼墨意深厚,他眼角的淚痣明晰,在夜色中顯得多情。 她的目光太直勾勾,周應(yīng)淮啞聲:“你是不是覺得,你抽血了我就不敢對你做什么?” 江檀想,她一定是瘋了,她才會用挑釁的語氣說:“現(xiàn)在做會暈過去吧?周應(yīng)淮,你還沒有把我弄暈過,有點期待?!?/br> 周應(yīng)淮閉著眼,神色不顯,半晌,他輕笑了聲,溫文爾雅的問:“江檀,你找刺激?” 他沒給江檀回答的余地,修長的手指扣著她的后頸,開始綿長的愛撫。 江檀面色都是紅的,聽見周應(yīng)淮的聲音落在耳畔,淡淡的。 他說:“江檀,我只用手,就能把你弄暈過去,你信不信?” 外面的雪落在明園的落地燈上,完全覆蓋掉原本的顏色,只剩下一片白。 江檀拖著沒休息好的身體去的jz留學,一路都沒精打采。 孟彥西今天沒課,可還是過來了。 他坐在江檀的辦公室,目光落在她困倦的臉上,挑眉:“這么激烈?” 江檀苦笑一聲,問:“我說我偷雞不成蝕把米,你信嗎?” 孟彥西說:“信的,鄭珩昨晚橫跨大半個寧城,去我祖父的菜園偷雞。今兒一大早,我祖父還打電話來罵我?!?/br> 江檀汗顏,想到了昨晚那只色香味俱全的雞,干笑,“我就說怎么這么好吃,原來是書香門第的雞?!?/br> 孟彥西忍俊不禁,見江檀打起了點精神,才話題一轉(zhuǎn),道:“你這機構(gòu)開了這么久,自己有想過留學嗎?” 這件事江檀還真是沒有想過,被孟彥西這么一問,一時間愣住,“我...確實沒想過?!?/br> 在周應(yīng)淮身邊的這半年,江檀沒想過離開。 但是孟彥西想的顯然更長遠,他說,江檀,這個世界很大,不僅僅只是周應(yīng)淮的身邊,你可以去很多地方。 他將一張機票放在江檀面前,輕聲道:“等你生日結(jié)束了,可以和我一起去趟非洲,我那段時間在當?shù)亟M織了一個公益活動,你可以參與?!?/br> 江檀看著機票上那個陌生的國家名字,猶豫的說:“可是...你帶著我會不會很麻煩?” “不麻煩,”孟彥西笑笑,俊朗斯文的臉,笑容優(yōu)雅,眸光深邃,他說:“江檀,寧城是很好,可是你還能去很多別的地方,發(fā)掘自己人生的無限可能?!?/br> 江檀拿起機票,思索了片刻,放進包包里,“你讓我考慮考慮。” 孟彥西微笑,“當然。” 江檀不知道別的女孩子喜不喜歡過生日,至少對于她而言,這并不是一件很值得期待的事情。 不過恰巧生日這天也是圣誕節(jié),所以大家一起歡欣鼓舞的時候,江檀也就當全世界的人都在給她過生日了。 可今年不一樣,今年有周應(yīng)淮。 所以當她坐在距離寧城500公里以外的溫泉山莊時,還覺得這一切很不可思議。 江檀將自己沉在溫泉里,看見周應(yīng)淮穿著浴袍,從不遠處走過來。 他在她身邊坐下,地面潮濕,他也不介意,只是抬手摸她濕漉漉的發(fā)尾,那張清貴高冷的臉,唇角是漫不經(jīng)心的笑。 12點的鐘聲杳杳傳來,悶而飄渺。 他彎下腰親吻她的額頭,聲音非常溫淡,非常柔軟,他說:“檀檀公主,生日快樂。” 第9章 他是高嶺之花,不得攀摘 江檀知道他是在說好聽的話,周應(yīng)淮這個人,如果真的要哄人,可以把人哄得非常開心。 你有這么給別人過過生日嗎?——江檀很想這么問一句,但是又在下一刻打消了念頭。 她才不問呢。 不問的話,不管有沒有,都可以當作沒有。 她勾起唇角,很甜的笑,從溫泉里抬起手臂,勾住周應(yīng)淮的脖子。 她說:“就生日快樂???” 周應(yīng)淮聲音寡淡,說:“都陪你過生日了,還想要什么?” 江檀什么都不想要。 江檀只想要周應(yīng)淮。 就好像半年前維熙集團的門口,她于人潮密密仄仄中,對周應(yīng)淮驚鴻一瞥,竟能一見鐘情,于是來到他身邊,只圖一個他。 但是江檀也知道,她對周應(yīng)淮圖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圖他這個人。 所以她說:“我想要一條鉆石項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