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個末日網(wǎng)友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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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這種東西,就像衣服一樣,一旦穿習(xí)慣了就算再難受也不想脫。 楚鋒正處于這個階段。 一行人走進營地,大門外有人在站崗,見是李文宣帶來的便沒有阻攔。 士兵們的營地里全是一個個帳篷,模樣和他們這次發(fā)的差不多,但是更小一些,單人的,上面貼著個人的名字和職位。 他們一開始撤離到島上時便全都安排住在帳篷里,一是為了發(fā)生危險時方便撤離,二是洋樓不夠,全都讓出來給幸存者。 李文宣輕車熟路地找到自己的帳篷,打開門簾,里面是折成豆腐塊的被子,和一個軍用背包。 他從背包里拿出電動剃須刀,周安安充滿期待地接過,打開開關(guān)……等了半天都沒反應(yīng)。 “壞了?” 李文宣接過去看了看,說:“好像沒電了?!?/br> “啊……”她還以為今天就能看見楚鋒沒有胡子的模樣呢。 “沒關(guān)系,你們等著,我去協(xié)調(diào)一個。” 李文宣說著便走向其他帳篷,過了會兒,當真拿回來一個手動的刮胡刀。 周安安再度燃起希望,接過刮胡刀后將楚鋒往地上一按,便要開始刮。 李文宣一臉的慘不忍睹,“我說你倆矜持點,這里是營地,被人看見影響不好?!?/br> 她看了看兩人的姿勢,確實有點尷尬,將楚鋒又拉了起來。 李文宣回過頭對岳清道:“咱們別在這兒當電燈泡了,我?guī)阍跔I地里轉(zhuǎn)轉(zhuǎn)吧?!?/br> 岳清正巴不得,立即跟他走了。 士兵們大多在執(zhí)勤,帳篷外只剩下他倆。 周安安讓楚鋒坐著,自己蹲在旁邊,一下一下地刮他胡子。 他對她的水平相當懷疑,“你會刮么?” “不就刮個胡子嘛,能有多難?就當刮豬毛了?!彼笱圆粦M。 “……我自己來。” 楚鋒要去搶刮胡刀,周安安連忙躲開,“誒誒,你別亂動!” 他只好端正坐著,任由她施展。 周安安自父親去世后就沒怎么跟男人接觸過,對刮胡子最大的印象是某品牌的剃須刀廣告。 廣告里的男模特在刮胡子時,總會一臉享受地打泡沫,然后再開始刮。 “那泡沫是專用的嗎?現(xiàn)在也沒地方找去,作用應(yīng)該就是潤滑吧?我吐點唾沫行不行?” 她思索著問。 楚鋒瞪著她,表情仿佛在問——你說行不行? 她干笑兩聲,放棄這個想法,專心刮起胡子來。 男人的胡子又粗又硬,和想像中完全不一樣,刮胡刀的刀片薄薄的,都怕卷了刃。 她不用力的話一根也刮不下來,一用力氣…… “??!”楚鋒捂著下巴慘叫一聲。 周安安嚇一跳,忙問:“刮破了嗎?” 他攤開手掌,赫然有一點血跡。雖然份量和拍死一只蚊子差不多,但確實是掛彩了。 周安安怪不好意思地說:“好吧,還是你自己來吧,我去問問李文宣有沒有創(chuàng)可貼?!?/br> 說完將刮胡刀往他手里一塞,趕緊跑了。 楚鋒認命地開始刮胡子,心道自己自從遇見她后,脾氣是越來越好了。 周安安找到正在說說笑笑的李文宣和岳清,說明來意后,李文宣道:“我從來沒用過創(chuàng)可貼,這玩意兒根本就是智商稅?!?/br> “怎么可能?” “小傷不用管,大傷貼了也沒用,要它做什么?” 周安安懷疑他在吹牛,眼睛余光卻瞥見岳清正滿臉崇拜地看著他。 完了,小姑娘的母胎單身要終結(jié)了——她如是想。 李文宣還是夠義氣,盡管嘴上不屑,仍然幫她協(xié)調(diào)來一張創(chuàng)可貼。 三人回到帳篷外,周安安發(fā)現(xiàn)創(chuàng)可貼拿少了。 她走時楚鋒臉上明明只破了一道口子,現(xiàn)在胡子是剃掉了,血口子卻足有五六道。 是他自己刮破的? 她走到他身邊,捧起臉左看右看道:“嘖嘖,你的手藝好像也不怎么樣嘛?!?/br> 楚鋒早已找到理由,“沒有鏡子,刮成這樣已經(jīng)很不錯了?!?/br> “我給你貼創(chuàng)可貼?!彼龔目诖锾统瞿菑垇碇灰椎膭?chuàng)可貼。 他的反應(yīng)和李文宣一致,“這種傷有什么好貼的,過兩天就好了?!?/br> 周安安飛快地撕掉創(chuàng)可貼上的紙膜,說:“開都開了,不能浪費吧?末世里這種東西可是很珍貴的?!?/br> 楚鋒只好任由她將其沿著他的下頜角貼上去,遮住了兩道傷口。 周安安假裝看創(chuàng)可貼,偷偷看他剃掉胡子后的臉。 楚鋒是典型的東方人相貌,并無混血的痕跡,但是輪廓分明,目若朗星,高挺流暢的鼻梁配上微翹的嘴唇,放在末日前隨隨便便拍個視頻,估計都能成為網(wǎng)紅。 岳清也看呆了,捂著臉頰說:“天吶,好帥啊……你以前是明星嗎?” 李文宣不服氣道:“有那么好看嗎?我看跟我也就差不多,你們這些女人啊,一個個全是顏狗!” 周安安朝他做了個鬼臉,挽起楚鋒的胳膊,說:“走,我們參加測試去。” 岳清忙道:“我就不去了,我把剛才撿到的東西拿回家讓我媽煮,等測試完你們都去吃飯吧?!?/br> “我也能去?”李文宣指著自己的鼻子。 她清秀的臉上微微浮起一片紅霞,笑著點頭。 “嗯!隨時歡迎!” 于是前往測試處的路上,李文宣全程都在呵呵傻笑。 楚鋒回頭看了他一眼,感覺自己錯過了什么。 “他中邪了嗎?” 周安安神秘兮兮地搖頭,“他是老樹開花,思春了?!?/br> 楚鋒:“……” 測試處就在營地旁的一個大帳篷里,外面有一圈跑道和一些鍛煉用的器材。 楚鋒需要先在這里接受簡單的檢查和體力測試,然后去醫(yī)院做全面體檢,這三項都通過后,他便是正式的軍人了。 走進帳篷時他有些恍惚,不明白自己怎么突然就要成為這個世界的軍人,此前這一項從未出現(xiàn)在他的人生計劃內(nèi)。 “以前參軍的程序是很復(fù)雜的,從報名到入伍前后要搞好幾個月。不過現(xiàn)在人手緊缺,各項限制都放寬松了不少。只要符合條件,三天內(nèi)就能完成所有手續(xù)?!?/br> 李文宣介紹道。 坐在桌前的士兵聞聲抬起頭,率先看見楚鋒,驚喜地說:“你是不是昨天那個獨自沖進蓖麻群的人?臥槽,你真的太牛逼了,居然還沒有入伍嗎?我們都以為你是特種兵!” 被忽視的李文宣清了清嗓子。 對方終于注意到他,尷尬地敬禮。 “李營長?!?/br> “給他做入伍檢查?!?/br> “是!” 他走到楚鋒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請把衣服脫掉吧……對了,異性家屬請到外面等候?!?/br> 后半句無疑是對周安安說的,她連忙退出去,站在帳篷外面豎起耳朵聽。 但他們說話的音量不大,她什么也聽不清,加上之前與那幾人搏斗時耗費不少體力,便坐下來等,不知不覺靠在帳篷上睡著了。 醒來時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帳篷里,門簾掀開一半,鼻間聞到海鮮的香味。 她早上起床到現(xiàn)在還沒吃東西,昨晚也只吃了半塊壓縮餅干,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了,連忙起身打算鉆出去。 不巧楚鋒正好彎腰鉆進來,兩人腦門撞腦門,鼻尖撞鼻尖。周安安痛得唉喲一聲,捂著鼻子往后退。 “你醒了?”楚鋒也揉了揉鼻子,問:“沒事吧?” 她搖搖頭,目光像被膠水粘住似的,粘在他身上離不開。 一個人留不留胡子原來差距可以這么大么? 以前她雖然喜歡他,但更多的是依賴感,并沒有在意過他的外貌。 可現(xiàn)在……陽光從他身后照進來,為他的臉鍍上一層光暈,五官不算百分百完美,卻充滿強烈的吸引力,配上他高大挺拔的身軀,簡直荷爾蒙爆棚,讓人移不開眼睛。 “撞傻了?”楚鋒見她不說話,抬手在她眼前揮了揮,臉也湊得更近了些。 周安安連忙低下頭,按住自己怦怦亂跳的心臟,暗暗地想晚上是不是該厚著臉皮去岳清她們帳篷擠一晚。 否則得話,這哪里睡得著覺??! “你測試完了嗎?能不能通過???”她定了定心神,問道。 楚鋒撇撇嘴,“這還用問?三天后等著拿通知書吧。” “哦……” “沒事就出來,不然你們撿得貝殼要被李文宣吃光了?!?/br> 食色性也,食畢竟還是排在色前面。 周安安聽完趕緊鉆出帳篷。 香味是從隔壁飄來的,岳m(xù)ama從食堂拿來的那套材料沒來得及還,食堂就被變異蓖麻給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