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微h)
剛開始,是沉墨在吻他,其實那也不算是吻,和沉硯吻自己的那時一樣,只輕輕的一貼,爾后便停在他唇上。 她知道自己不需要再繼續(xù),男人在她的觸碰下輕輕的戰(zhàn)栗著,那是壓抑許久的隱忍。 片刻后,她達到目的一般,向后略微一退,沖他歪著腦袋一笑。 忽然,身軀被一雙大手緊緊摟住,沉硯環(huán)住她的腰身,一把將她抱起,按坐在自己的身上,男人一雙眼沉沉的望著她,連一絲猶豫都不曾,他低頭吻了上去。 舌接觸的一瞬,沉墨本能的往后一仰,抓住他肩的手忽然松開,清冽的氣息灌入她整個口腔,沉硯一手摟住她的腰身,按著她的后腦吻得更深。 眩暈一般的酥麻感在沉硯的引導下緩緩溺出,沉墨不太會換氣,窒息一般的緊緊抱住他。 不行……她快不能呼吸了…… 正當她要做些什么的時候,沉硯適時的放開了她,沉墨如獲大赦,剛喘了一口氣,又連著喘息時的呻吟被他一并堵了回去。 “唔……啊……” 沉墨輕輕叫了一聲,沉硯盤膝而坐,而她跨坐在他身上,xiaoxue被他的性器猛得一頂,止不住的微顫。 一股暖流從她腿心涌出。 沉墨眼神一暗,她由此確認,自己竟真的對她親生哥哥,有了不可饒恕的反應。 沉硯粗長的性器將衣物頂?shù)霉钠?,guntang堅硬的冠頭正卡住她的rou縫,她一動,那玩意兒就像雨后春筍似的,要頂開她的rou縫,狠鉆上她的花珠。 “唔…哈……”沉墨被頂?shù)貌恍?,欲叫又叫不出聲,連呻吟都成了含糊不清的嗚咽。 她不敢再動,可只要她一不動,那可怕的玩意便豎著要往她xiaoxue里鉆,沉墨被刺激的不行,連忙往后坐了坐,卻又被沉硯抱著臀,將她那里抵著自己的性器往上送。 “唔……啊啊啊……”忽然,她緊緊抓住沉硯的手松開,身子一陣劇烈的顫動。 她叫的止不住,沉硯卻趁機入侵的更深,按著她想逃的身子不放,吻著她,連她的一絲尾音都不肯放過。 沉墨第二次xiele,比第一次更快,更猝不及防的猛烈。她發(fā)覺自己也更加的敏感,僅僅是隔著衣物的頂弄,就已經(jīng)投了降。 沉硯氣息也是一亂,再次分開時,她幾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唇微微的發(fā)麻,被吻得嫣紅水潤,還有一些紅腫。 她伏在沉硯胸膛上喘息不止,眼里是朦朧的水汽,她有些失神。 沉墨手指在脖上一勾,墜下一個描金的黑色小玉瓶,這便是她回去取的東西。 她剛要遞給沉硯,一個同樣的黑色小瓶子就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上面蓋子已打開,氣味幽香微甜,一樣的描金玉瓶,連花紋都一樣。 沉墨一聞就知道那是什么,不僅和她帶的是同一種,甚至連瓶子顏色都一樣。 ……心有靈犀,共感共通。 孩童時,她和沉硯甚至不必說話,連眼神都不用,只是一個念頭,便能彼此明白。后來大了,連著他們的線像是斷了一般,她很少再感應到沉硯。 來不及細想,再一轉眼,沉硯已抱著她到了床上,他褪下她的衣裳,將那藥在掌心化開,生出一些硬繭的手指,柔和緩慢的將藥暈開在她的濕潤不堪的xue口。 那雙手她熟悉的就像是自己的。 它曾無數(shù)次寬慰過她,在金國那個不把漢人當人的地方,給了她故鄉(xiāng)般的安全感,只要牽著它,就像是回到了故鄉(xiāng)。 它撫過她的頭頂,在她做錯事時,用戒尺打過她的手板心,失意時,又將她抱在懷里安慰,還替她殺過想欺負她的金人,在她葵水來的時候替她揉小肚子。 現(xiàn)在,它的主人怕自己會痛,將藥由外至內,溫柔的揉進自己的xiaoxue中。 阿兄…… 緊接著,熟悉的溫度從她xiaoxue里退出,取而代之的,是要將沉墨燙得化開的灼熱。 沉硯粗長的性器,如惡龍一般抵在沉墨的xue口,男人溫聲:“美人娘娘,害怕的話,可以將眼睛閉上?!?/br> ……真奇怪,沉墨雙眼迷離,明明上次他還一定要自己看他。 似乎,他們天生就和別人不一樣。 “正因為是兄妹,所以你我更要在一起?!边@是被她發(fā)現(xiàn)后,她質問沉硯時,他說的第一句話。 沒有辯解,沒有掩飾,更沒有被揭穿齷齪心思后的惱怒,仿佛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 甚至連“哥哥”,這個注定他們是逆?zhèn)惖姆Q謂,沉硯都毫不避諱。事后,依舊還讓她管自己叫“阿兄”。 而沉墨卻羞憤難當,憑什么一切都要他說了才算,他說要就要,他說翻過就翻過? 她說,“我再也不會叫你哥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長?!焙髞砀呛莺輦艘环脸?,頭也不回的就跑,一消失就是兩年。 沉硯那時讓自己看著他,而她也在那之后猛然驚覺,自己對他沒有不適、惡心,只有眷念。 兩年不見,她也很想他。 沉墨眼底氤氳水霧,她抓住沉硯的衣領:“妾這一次,想看著圣上……” 哥哥…… “唔…嗯……” “啊————??!” 沉硯驚人的性器,抵著沉墨的xue口,艱澀而緩慢得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