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祁蔓瞳孔一縮,轉(zhuǎn)身想要脫離謝云殊的鉗制,奈何現(xiàn)在軟綿綿的,壓根提不上力道,左右兩邊都有謝云殊的手,無路可逃。 好漢不吃眼前虧。 祁蔓嘿嘿一笑,心虛的摸了摸鼻頭,尷尬的扯了扯嘴角,眼睛擠出幾滴晶瑩的淚珠,楚楚可憐的望著謝云殊,語氣更是無辜: “云殊,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有啥事我們坐起來好好說!” 殊不知,祁蔓的這一番姿態(tài),卻讓謝云殊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如同火山噴發(fā)一般,遍布全身。 不等祁蔓再開口,便附身精確無誤的擒住了祁蔓的c。 祁蔓欲哭無淚,謝云殊長臂一甩,被子一蓋。 外面大雪飄揚(yáng),屋內(nèi)卻曖昧不斷,溫度不斷升騰,空氣中也彌漫著粉紅色的泡泡。 次日,祁蔓扶著腰起床,看著伺候自己穿鞋的謝云殊,嘴巴一癟,氣急敗壞的踹了謝云殊一腳。 但現(xiàn)在渾身酸痛,使不上什么勁,這一腳踹過去,軟綿綿的,沒有半分殺傷力。 看著謝云殊身穿棉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祁蔓幽怨的抱怨著: “我怎么不知道,云殊表面看著這么老實,背地里卻這么斯文敗類?!?/br> 謝云殊起身,長臂圈住祁蔓,將人抱著火爐旁,烤著火,防止人凍著,在祁蔓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磁性的聲音有些嘶啞,說出來的話,卻有一種眷戀感: “我只對你斯文敗類!” 祁蔓嘴一撇,嬌嗔了一眼謝云殊,小嘴里嘀咕道: “油嘴滑舌!” 不知道為什么,自打和謝云殊領(lǐng)的結(jié)婚證后,人好像要比上輩子,快樂千倍萬倍。 “只對你油嘴滑舌!” 謝云殊頂著一張俊臉,說著油膩的話,卻有種莫名的性感。 倘若臉不帥點(diǎn)的,說出來的話,就是另外一種滋味了。 嘴里一邊說著安慰的話,手里卻動作不停,將備好的熱水,端到了祁蔓的跟前,以便她洗漱。 將毛巾浸水打濕擰干,給祁蔓把臉洗干凈,然后將備好的早餐推至她的跟前。 冬天的天冷,食物容易變涼,謝云殊今天就買好了保溫飯盒,就是方便小姑娘起來時,能吃上口熱乎的。 今天早上吃的是韭菜炸餃,外加一碗咸茶,還有一些炸糍粑,表皮粘上白糖,一口下去酥酥脆脆,中間還夾著rou,溫?zé)岬目诟信渖舷銡獗迫说臏?,好吃極了。 祁蔓如同一個小倉鼠般,將桌子上的早餐全都洗劫一空,飯后還摸了摸肚子,小嘴微嘟,語氣幽怨的說道: “我還是有點(diǎn)餓!” 冬天的早餐換做平常這么點(diǎn)就已經(jīng)足夠了,但今天吃完肚子還是空空的,像極了新婚第二天起來的樣子,怎么吃都吃不飽。 謝云殊寵溺的將祁蔓嘴角的碎屑用手指拿掉。 “是我考慮不著,我去給你弄點(diǎn)水餃!” 昨天晚上累著了,是他一時沒考慮到。 一聽有水餃吃,祁蔓眼睛都亮了,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就好這一口。 “好!” 謝云殊又給祁蔓重新煮了一大碗水餃。 新年將至,除了青云村熱鬧些,其他的村落都死氣沉沉。 每家每戶幾乎都會拿出平常存的熏rou與臘rou,嘗個鮮。 反倒是鄰村,死了不少的人,是活生生餓死的。 剛過完年,白家純帶著滿腔怒火抵達(dá)了祁家。 祁老爺子看著怒不可遏的白家純,心生疑惑: “這是咋了?咋帶著一肚子的火氣!” 說著連忙倒了一杯熱茶,遞到白家純的跟前。 “哼!” 白家純裝的茶杯冷哼一聲。 “他們都是殺人兇手!” 說著將杯里的茶水一飲而盡,猛的一下將茶杯扣在桌板上,氣急敗壞的拍的多大聲喊道: “俺就說這大冬天的座機(jī)咋沒用,是被人給剪了線,所以才聯(lián)系不上外頭!所以俺才頂著風(fēng)雪,跑到鄰村去打電話,想找讓人來支援。 結(jié)果倒好,不去不知道,連著幾個村的村長都為了省那幾毛錢,不樂意找村委會的人前來通路,導(dǎo)致村里頭的人沒得糧食吃,活生生的餓死!簡直就是畜生??!” 白家純連走了幾個村子,幾乎都是如此,就是為了省下那幾毛錢的話費(fèi),硬是不肯打電話,把村民都給耗死了去。 祁蔓撐著下巴,在一邊乖巧的傾聽著。 祁老爺子一聽,面色逐漸凝重,不滿的說道: “這幾毛錢哪有人命重要,好歹是一村之長,咋不知輕重,那么多條人命呢,就為了心疼那幾毛錢的話費(fèi),不樂得去聯(lián)系!” 咋這么奇葩勒? “就是啊,幾個月的時間,要是早點(diǎn)通知村委會,也不會死這么多人!” 白家純氣的直拍桌,說得唾沫橫飛。 青云村沒啥子事,但起初他就打電話通知管理局,只是一直接不通,可能是天氣緣故,有了阻礙。 后幾個月,想著再來打一下,卻意外頻頻,也不知道哪個缺心眼的玩意,居然把電話線給剪了。 本著能幫一點(diǎn)是一點(diǎn)的想法,卻不曾想,人家壓根沒有通知管理層的想法,寧愿鬧出人命,也不愿意花那幾毛錢。 后又連拜訪附近的鄰村,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想法,而且招待人從始至終都黑著一張臉,沒給啥子好臉色,這可把白家純氣的夠嗆,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