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祁蔓臉上笑容收斂,木著一張小臉,語氣有些嚴(yán)肅:“這怎么能行呢?且不說讓你感受江同志的痛苦,另一點(diǎn),是想為我爺爺討回公道,我聽說,小花同志作為青云村的惡霸之一,可是時常欺負(fù)我爺爺呢,這筆賬也得算清楚吧。” 劇情中,提過一嘴祁老爺子悲慘的一生。 雖沒有細(xì)說,但祁蔓從劉春花那樣了解了不少的事。 白小花乃是青云村的小霸王,整日里好吃懶做,最大的樂趣就是欺凌村中的老人。 村里頭大多數(shù)的中年人和年輕人都要上工,賺取工分,用來換取糧食,唯有那些行動不便,或者是年紀(jì)很大的老人不需要上工。 所以村里頭白天都比較安靜,白小花吃飽喝足,閑來無事,就會領(lǐng)著一些被家里寵壞的小子們?nèi)ザ号先?,來取樂自己?/br> 老人們時常會被逗弄得頭破血流,氣喘吁吁,有的更是被氣出病來,面對熊孩子們,也束手無策,屢次告狀,卻被溺愛孩子的家長出言反駁。 “他還只是個孩子,啥都不懂,不就破了點(diǎn)皮,有啥好斤斤計較的?” 白小花的父母也時常拿這種話懟那些控訴的老人。 一些老人還有一些良知的兒女,會為其討回公道,但有一些,卻覺得老人家已經(jīng)年老色衰,反正已經(jīng)活不了多長時間,油盡燈枯,沒必要為了一個將死之人和鄰居斤斤計較,從而破壞了兩家的和睦。 正是因為如此,才導(dǎo)致白小花等人愈發(fā)囂張,戲弄那些無人撐腰的老人,這祁老爺子就是其中的一員。 這一筆賬,得算清了呢。 白小花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唾沫,汗珠不斷的往外滲出,面色慘白,從始至終都沒有想到,天道有輪回,無人撐腰的祁老爺子,居然也會有人替他討公道。 為了免受皮rou之苦,白小花原本還想辯解,祁蔓卻嫌其聒噪,小手一揮,細(xì)小的藤蔓將白小花的嘴堵住。 祁蔓抬眸,森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執(zhí)拗。 “有我在,誰都沒有資格欺負(fù)爺爺?!?/br> 白小花頓時有種不祥的預(yù)感,瘋狂擺頭,被藤蔓堵住的嘴發(fā)出嗚嗚直叫。 唔唔唔—— 但祁蔓從而未聞,小手再次一揮,藤蔓以迅雷不及耳的速度,迅速的調(diào)斷了白小花的腳筋和手筋。 剎那間,濃稠的鮮血瞬間涌出滴落在落葉上,隨著微風(fēng)拂動,濃郁的血腥味飄散開來,惹得在林中覓食的野獸注意。 紛紛向祁蔓的方向聚攏。 “嗚!” 白小花痛的眼淚直飆,卻因被藤蔓捂住了嘴,發(fā)不出半分聲響,只能發(fā)出嗚嗚聲。 祁蔓嗅著空氣中彌漫的血腥味,一滴鮮血濺到了她的臉上,笑容格外燦爛,不由得喃喃說道: “久違了,鮮血的味道。” 昨夜的江逸城還沒有玩夠,就覺得無趣,提不起她半分興致,反倒是看著白小花那痛苦掙扎的模樣,再加上臉上的鮮血,讓她越發(fā)興奮。 在80年代,原本想借著叁叁,和爺爺好好生活,卻總有雜碎,時常來礙眼,真是令人苦惱呢。 “嗚嗚嗚…” 白小花瘋狂的啃食著捂嘴的藤蔓,想要開口求饒,求祁蔓給個痛快,奈何每啃咬一點(diǎn),藤蔓再生,根本無法讓其說話。 淚水如同決堤一般瘋狂的往外冒,一雙眼死死的盯著祁蔓,懊惱不已。 早知祁蔓是這樣的怪物,就算她再怎么愛慕江逸城,打死她也不會來招惹祁蔓。 她寧愿被白嬌打一頓,也不想讓祁蔓這么折磨她。 是了,白嬌是江逸城的心頭rou,所以白小花除了看祁蔓不爽之外,其次和白嬌也不對付。 最近因為江逸城的緣故,經(jīng)常去找白嬌的麻煩,但屢次都被白嬌反懟,時常處于下風(fēng),所以說對其有所忌憚,但也不及祁蔓萬分之一的恐怖。 表面看著人畜無害,在外人面前又慣會裝模作樣,結(jié)果夜深人靜,就悶聲干壞事,甚至想取她的性命。 這簡直就不是人! 是魔鬼!是從地獄中攀爬上來索命的惡鬼。 草叢中,發(fā)出蟋蟋蟀蟀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十幾頭狼,綠油油的眼睛正死死的盯著祁蔓,有的還望著半掛在空中的白小花。 濃郁的血腥味不斷的激發(fā)著狼群的獸性,口水從狼的口中流出,緊盯著祁蔓發(fā)出攻擊的架勢。 但祁蔓卻絲毫不懼,嬌笑道:“不要搗亂哦,不然,你們可能會全軍覆沒?!?/br> 可是送上門的獵物,狼群又怎會輕易放棄? 吼—— 一聲怒吼,一頭狼率先發(fā)起了攻擊。 白小花強(qiáng)忍著痛意,看著像祁蔓發(fā)動進(jìn)攻的狼群,心中暗自感慨: 對,撕碎她!撕碎這個怪物。 只要這小怪物死了,她才有活命的機(jī)會。 只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xiàn)實是殘酷的。 祁蔓面帶嬌笑,小手輕輕一點(diǎn),藤蔓迅速從土壤中生出,眨眼間,發(fā)起進(jìn)攻的那頭狼便被刺穿了脖頸,藤蔓往后一縮。 那一頭狼“砰”的一聲,掉在了地上,倒在了血泊之中。 祁蔓嘴角微勾,幽幽的嘆了口氣:“都說啦,怎么就是不聽話呢?” 有了前車之鑒,警惕性極高的狼群有所顧慮。 狼群天生對危險的警覺極高,直覺告訴它們,這個人類,不是他們招惹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