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剛才在旁邊調(diào)火的婦人們趕忙避讓。 這沈春花可是村里頭出了名的潑婦,可招惹不得,打起架來,跟頭母老虎似的。 這田招娣最近可真倒霉,先是兒子被關(guān)進了監(jiān)獄,現(xiàn)在又被人摁在地上打。 也不曉得祁蔓給沈春花下了什么迷魂藥,讓沈春花這個潑婦這么維護她。 難不成這小狐貍精還有通天的本領(lǐng)不成? 男女通吃? 村口的老樹下熱鬧非凡,田招娣雖然嘴毒,但戰(zhàn)斗力根本不及沈春花。 兩人一旦動起手來,被摁在地上摩擦的就只有是田招娣。 田招娣面色扭曲,臉上被抓出來了好幾道傷痕,看著如同瘋狗一般的沈春花,大罵出聲:“沈春花,你這個死八婆,老娘跟你拼了!” “今天老娘就要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你,長了一張臭嘴,偏生不會說人話。” 沈春花罵罵咧咧,先前受過祁蔓恩惠的兩位婦人也上前,三個人將田招娣摁在地上,陣陣毆打。 沈春花實在是過于兇猛,旁人也不敢上前勸架,只能去找村長過來主持公道。 而祁蔓則對村口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嘴里哼著小曲,輕車熟路的來到了郵局。 祁蔓生的好看,又嘴甜,把郵局的那幾個郵遞員,還有在工作臺工作的工作人員,哄得心花怒放,很快就打聽到了她那名所謂哥哥的消息。 “每個月都有來祁東辰送的信,而且每月都有人來領(lǐng),這個月還沒有人過來領(lǐng)呢,小同志,你要領(lǐng)的話,得提供一些送信人的東西,來證明你是收件人?!?/br> 接待祁蔓的是一名長相比較清秀的女子,臉上帶著燦爛的笑,耐心的解釋說道。 祁蔓按照從祁老爺子教她的說辭,告知工作人員證明身份,如愿的取到了祁東辰的信件。 “謝謝jiejie!” 祁蔓接過信封,禮貌的道了聲謝,離開了郵局。 買了兩串冰糖葫蘆,還有兩碗炸醬面,還有一串糖人,就心滿意足的蹬著自行車往村里趕。 抵達村子時已經(jīng)是下午兩點,忽然瞧見村口處,正在打掃衛(wèi)生的幾人。 全部都是熟人。 沈春花也注意到了祁蔓,樂呵呵的打著招呼。 “蔓蔓回來了啊!” “嬸子,這個時間段你們不應(yīng)該是在上工嗎?咋在這?”祁蔓軟萌的眨了眨眼。 忽然發(fā)現(xiàn)二嬸田招娣正一臉怨恨的盯著自己,臉上有好幾道血痕呢,又青又腫,顯得有些突兀。 沈春花一聽,瞪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田招娣,咬牙切齒的說:“還不是田招娣滿嘴噴糞,不會講話,給你亂扣帽子,我聽不下去,想著把她那張臭嘴給撕了,龐臭,被村長抓著了,然后就在村口搞衛(wèi)生。” 蔓蔓多乖的一孩子,被她說成那個樣子。 祁蔓恍然大悟,心中暗爽,表面卻故作心疼。 “嬸子,沒必要為了我,和二嬸爭執(zhí)的,我怕到時候二嬸懷恨在心,欺負我爺爺呢!” 突然提及祁老爺子,田招娣陡然變了臉,嘴里罵罵咧咧。 “你這小賤蹄子,胡說八道些什么呢!我可沒欺負咱爹,甭血口噴人!” 一頂高帽扣在頭上,任誰聽了都不樂意。 現(xiàn)在一個“孝”字當(dāng)頭。 那老不死的從祁家搬了出去,就已經(jīng)讓她和三房被人戳著脊梁骨罵了,都在村里頭直不起腰來了。 好不容易風(fēng)評淡了一點,結(jié)果這小賤蹄子又提,那不是把刀刃懸在她們脖子上,要她們死嗎? 祁蔓似乎被嚇了一跳,委屈巴巴的嘟囔著:“蔓蔓有名字,不是賠錢貨?!?/br> 田招娣猙獰的表情陡然龜裂。 你在裝啥? 前兩天教訓(xùn)我不是教訓(xùn)的很shuangma? 現(xiàn)在咋這么不要臉,大象鼻子里插大蔥,裝nm呢! 沈春花的眼神跟淬了毒一樣,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田招娣。 “再亂說,信不信我拿著掃帚抽你?” 田招娣臉色難看的閉上了嘴。 她不蠢! 沈春花這死八婆說打人就打人,關(guān)鍵還有幫手,沒必要受這個苦,現(xiàn)在臉都還火辣辣的疼呢。 見有人維護,祁蔓喜笑顏開:“嬸子,你人真好?!?/br> 第33章 做賊心虛田招娣 禮送的值,有人幫著撕逼。 沈春花被夸的老臉一紅,笑得和藹。 “蔓蔓,你還跟嬸子客氣啥,要謝還是嬸子謝你呢?!?/br> 祁蔓給的那一匹布,供幾個孫子都穿上了新衣,連幾個兒媳也雨露均沾。 還有那些吃食,可是她們這種窮苦人一輩子都買不到的,人家說送就送。 祁蔓咧嘴一笑,眉眼燦爛:“嬸子喜歡就好?!?/br> 有簽到系統(tǒng)在,十輩子都不愁吃穿。 用來動動手指,收買人心,也未嘗不可。 “你這丫頭,咋這么招人稀罕呢!” 沈春花被哄的心花怒放,一張老臉笑的跟朵花似的。 瞧著祁蔓那又嬌又軟的小臉蛋,淺淺一笑,露出個小酒窩,大拇指和食指相互摩挲著。 有點手癢,想捏捏祁蔓的小臉。 但轉(zhuǎn)念一想,她常年下田地勞作的手,粗糙的很,而且黑黢黢的,可不能弄臟白白凈凈的小臉了。 祁蔓目光落在一臉怨念田招娣的身上,迅速收回余光,軟軟糯糯的朝沈春花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