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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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寶嫣心有余悸地點(diǎn)頭,一想到那樣的日子就不會好過了。 不知不覺,陸道蓮又靠得離她很近了些,幾乎面貼著面,呼吸交織,清晰可聞。 他聞著寶嫣身上的馨香和藥味,摸了摸她的下巴,誘哄道:“舌頭伸出來。” 寶嫣觸及陸道蓮黑眸中的深意,臉上一熱,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讓我親親,親親就不苦了?!?/br> 寶嫣的身子被壓得越來越低,頭也平放到了榻上,陸道蓮俯首下來,寶嫣早就聞到了一股茉莉花香,只是一直不知道出處。 等唇齒相依,才知是陸道蓮嘴里的花香味兒,他從不給她不好的體驗,寶嫣抱住他的脖子,仰頭追隨而去。 陸道蓮調(diào)整了下姿勢,翻了個身在寶嫣上方,更好地柔吻她,隔著屏風(fēng)從遠(yuǎn)處看,嬌俏的倩影就像被人捕獲在懷里的一抹彩云。 高大的黑影與她相伴相依,發(fā)簪掉落,烏發(fā)垂了一地,衣衫之間,仿佛不分你我地融為一體。 不能吃糖以后,寶嫣的藥碗旁,就多了一杯花茶,有時候她自己喝,有時候陸道蓮喂她。 他們沒在漢幽帝的喪期做,一切發(fā)乎情止于禮,氣氛中便多了些別樣的滋味。 難耐又隱忍。 連太醫(yī)也說,寶嫣如今的身子不太適合圓房了,哪怕她有時想,也只能靠忍耐緩解。 而陸道蓮也是,他忍不下去,好歹還能有手去舒緩,但是寶嫣親眼見到他晨間反應(yīng)再大,撐得白色的褻褲弧度再高,他都閉著眼,俊容一臉悶燥,似是懶得去安撫。 他已經(jīng)不是在昭玄寺的禪房里,背著森嚴(yán)苛刻的普詩彌需要靠自己手動的少年僧人了。 他只要再等一段時日,等寶嫣誕下他的子嗣,他們就能再次彼此占有。 不過隱忍的代價便是宮人往未央宮送冷水的次數(shù)多了起來,寶嫣眼神微妙,臉紅紅地看著陸道蓮從她身旁起來,習(xí)以為常地走到隔間去沐浴。 這次他們可什么都沒做,但寶嫣卻知曉,就在剛才,陸道蓮沉睡中抱著她,似乎在做夢,念了聲她的名字,然后貼得她很近,在背后蹭了蹭,褲子便弄臟了。 這于他們兩個人來說都是一種折磨,之后連眼神都不敢輕易上,就怕會勾動天雷地火,你遮我掩,欲蓋彌彰地避開彼此。 在對方視線沒有落在自己身上時,才循著機(jī)會凝視回去。 陸道蓮登基大典準(zhǔn)備妥當(dāng),定于后日一早舉行,由禮部安排,在指定的殿宇中設(shè)御座,欽天監(jiān)擊鼓,祗告天地、宗廟,新帝繼承大統(tǒng)。 各方彩排完畢,陸道蓮才被請去,走一遍流程。 他在未央宮時,寶嫣不知不覺間對他的依戀越加深厚。 他不在未央宮時,寶嫣便覺得伺候的人再多,還是冷清,她感受到了陸道蓮說的高處不勝寒的滋味,怪不得他不肯放她走。 原來他也是需要人取暖的,寶嫣就是他唯一的柴火。 好在,寶嫣沒冷清太久,就接到了宮人來報,她嫂嫂來求見的消息。 一般來說,林氏得知寶嫣在宮中,不會輕易打攪她,但是今日有所不同。 待到宮人離開,林氏一身素服,臉上卻面若死灰地在寶嫣跟前跪下,一切偽裝都憋不住了,“阿嫣,阿嫣你救救他們,救救檀郎和念念?!?/br> 寶嫣愕然吃驚地看著這一幕,“阿嫂,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林氏從懷中顫抖地掏出一封信,遞給寶嫣,“有人叫我把這封信給你,你看看?!?/br> 信早已被人打開過,寶嫣閱覽了上面的字后,笑容驟減,面色與林氏一樣,驚懼緊張,她呼吸加快,問:“什么時候,那些人什么時候把檀郎和念念帶走的?!?/br> 林氏痛哭:“今日一早,我不過出門了一小陣,檀郎讀學(xué)去了,念念由乳母照料,等我一回來,就看到這封信被丟在念念的搖籃中?!?/br> “阿嫣,信上說要你,要你……” 有人綁了蘇賦安的一雙兒女,威脅寶嫣,讓她和林氏看完信后都不得聲張,按照指使照做,否則就把他們的尸骨送回來。 林氏收到信本該派人去請?zhí)K巍山和蘇石清的,結(jié)果剛下令不久,就被下人通知門口被丟了兩只死物。 這仿佛是個警告,卻輕易就將林氏嚇唬住。在她心里兒女的安危最要緊,她不得不將派出去的人重新叫回來,自己選擇了進(jìn)宮求見。 找寶嫣也是因為這事與她有關(guān)。 綁了蘇家玄女玄孫的人,逼迫寶嫣,讓她在今夜之內(nèi),毒死新帝。 不然就再也見不到她一雙親侄了。 信上沒有署名,也就不曾得知背后謀劃的人是誰,若是光收到這封信,寶嫣還會懷疑真假。 可現(xiàn)在林氏就在眼前,早已哭紅了雙眼,還親自給她跪下,寶嫣心中惶然,該怎么選? 她猶豫不決,林氏心中也痛,罵道:“這是想逼我們蘇家謀反,謀害新帝,是要誅九族的。怎么辦阿嫣?” 林氏慌了,六神無主,她當(dāng)然想選救自己兒女,可是這么一來,于蘇家來說就是滅頂之災(zāi)。 她沒有人可商量了,只能來找丈夫的meimei。 “那信上說,就是我們告訴了別人,挖地三尺,也找不回來檀郎他們?!绷质弦幌氲阶约簾o辜的兒女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受罪,恨得捶胸,發(fā)誓要把那些人生啖其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