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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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道蓮:“你說喜歡我,又懷著我的骨rou,自然理當(dāng)和我在一塊,如此我們才能一家團(tuán)聚?!?/br> 從陸道蓮神色上來看,寶嫣發(fā)覺他神情肅穆不作為,說的是真的。 當(dāng)即感到無比荒唐把他的手,從自己腰上扯開。 她是瘋了才跟晏子淵和離。 要用什么樣的理由和晏子淵說?婚姻大事,大事懂不懂,她連婚配都是家里做得主。 和離豈是她能說離就離的?況且,這話當(dāng)初他們在佛堂就說過了。 蘇家大仇未報,離不得晏家。 寶嫣豈會因為他,分不清事情輕重? 得讓這人死了這條心。 看著突然反抗起他的寶嫣,陸道蓮不明所以地鎖緊了眉頭,“你怎么了。” 他不是已經(jīng)不計較她干的那些事了,就像前塵過往,愿意一筆勾銷。 但是新婦好像不愿意。 寶嫣與他拉開距離,等站得離陸道蓮有幾步之遙,能清晰看清彼此身量,才秀眸回盼,意味深長地開口:“聽底下人說,夫君來時為了我?guī)Я艘环荽蠖Y。” “你把小宅里的樹挖了,帶回晏家了?!?/br> “是想種在我這庭院里了?讓我日日都能看到我倆的定情信物么?!?/br> 陸道蓮被她軟軟的嗓音說得心尖發(fā)癢。 他莫名不反對“定情信物”這一說法,來時他想好了,要好好找新婦算賬。 于是把掛了紅綢的許愿樹命人從那邊弄過來,就是為了在她不承認(rèn),想要撒謊自己沒做過這些事時,用作威脅她,象征他們二人私情的證據(jù)。 沒想到寶嫣和他預(yù)料中的不同。 他沒問幾句,她自個兒便抖露出來了。 陸道蓮不說話,便是默認(rèn)了。 寶嫣卻在這時,露出一種古怪,刻薄而寡情的眼神,玩味道:“沒想到我不過隨口一說的話,夫君也能當(dāng)真?!?/br> 陸道蓮目光晦暗幽深,直覺寶嫣話里有哪里不妥。 卻沒有直接發(fā)問,反而被她臉上的一顰一笑給吸引了。 寶嫣憐憫地看著陸道蓮,實話道:“我家鄉(xiāng),從來沒有什么鳳凰木,那棵樹,也稱不上什么吉祥樹。都是我用來騙取夫君的真心,胡謅的。” 她輕嘆一口氣:“還有那樹上紅綢許的愿,也是為了讓你感動胡亂湊數(shù)的。” “夫君可千萬別當(dāng)真了?!?/br> 寶嫣說著,悔悟般,驚訝得捂了下嘴,“對了,還有這聲‘夫君’。” 她彎了彎唇角,“我只當(dāng)是只貓兒狗兒,叫誰都一樣。” 話音落定。 陸道蓮面色終于有了鐵青的變化。 寶嫣忍著他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寒意,保持著嫣然巧笑的樣子,默默轉(zhuǎn)過身。 從小涼亭里走出去。 從這里到長廊,寶嫣走得仔細(xì)小心。 陰沉如水的陸道蓮竟未有絲毫阻攔的動作,就這樣放任了寶嫣離去,直勾勾地注視著她走得慢吞吞,極盡柔弱的身影。 愚弄他,不僅不收斂著,畏畏縮縮向他告饒。 還有恃無恐的挑釁,拒絕和離與他在一起,是陸道蓮一生中遇到的第一個敢這么做的人。 從此蘇寶嫣這個三個字,就要刻入他的心上。 只要他想起她,就會像聽見鈴鐺一樣,不可避免地回想到今日,被她羞辱戲弄的境地。 本是還沒徹底下定決心,讓她歸順屬于自己。 現(xiàn)下陸道蓮,卻是真的有這種打算了。 他會讓她知道,什么是夫命難為,算計了他,豈是她想抽身,就能抽身。 寶嫣走后,陸道蓮也離開了那處涼亭。 白日里的風(fēng),不知不覺間多了一絲清冷之意,吹起他的衣袍,如同一只即將騰云而起沖破云霄的孤鶴。 回到屋中寶嫣迎上擔(dān)憂關(guān)心她的目光,望了眼身后來處,發(fā)覺沒有人跟著,寶嫣自己也松了口氣。 她到房里,在椅子上坐下被婢女喂了一口水喝,才恍然察覺,她背上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里頭的小衣都快濕透了。 原來她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毫無感覺,還是會被那人所表露出來的氣勢所威懾。 “女郎笑什么?”小觀問。 寶嫣才若有所覺,自己竟然還有心思笑。 可是一想到她說那些話,都是胡謅編來騙他的,陸道蓮當(dāng)時的眼神和臉色,像要毀天滅地一般難看。 寶嫣便忍不住心生快意。 她已經(jīng)把話說得那樣明白,姓陸的總不能還要沒皮沒臉地上趕著要與她重修于好。 第56章 “聽說,他來找過你?!?/br> 陸道蓮的動靜不小,也未曾遮掩,得到府兵稟告的晏子淵在他離開沒多久,就來找寶嫣了。 上回他們夫妻二人,在房里冰釋前嫌…… 應(yīng)當(dāng)說,是寶嫣主動交代了她待陸道蓮的心思,只是玩玩而已。 如今她已醒悟,不想和他再繼續(xù)了。 晏子淵自然是贊成她這么做的,他和陸道蓮的關(guān)系相當(dāng)復(fù)雜,既感懷于兩個人是親兄弟,無法擺脫這層親緣關(guān)系,又嫉妒這個兄長的天資,想讓他為自己所用。 還不想他屈居自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