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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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她?!?/br> 陸道蓮驚嘆一聲:“卿本佳人,奈何為賊?!?/br> 寶嫣聽不得他們一唱一和,欺負(fù)人。 她面露羞臊,朝里道:“夫君,是我,不是賊?!彼竭^魁梧的下屬,走了幾步,陸道蓮也從桌案前起身,從屏風(fēng)后出現(xiàn)。 作為旁觀者,慶峰是最為直觀的那個(gè)。 他親眼見到他師叔一露面,蘇氏女就和花蝴蝶般撲了上去,把他師叔當(dāng)成了什么花蜜。 這個(gè)頗有心機(jī)的女娘,偏他師叔還縱容她前來打擾他們議事。 “你怎么來了?!?/br> 陸道蓮不過隨意一問。 寶嫣便含羞嬌嗲地悄聲道:“想,想夫君了?!?/br> 慶峰當(dāng)真從未見過這么不要臉的婦人,他師叔和她不曾明媒正娶,她就“夫君夫君”喊得歡。 現(xiàn)下還這般作態(tài),他恨不得將人從師叔懷里一把扯開。 如此矯揉的女娘,師叔竟也受得? 察覺到慶峰想要拔刀的沖動(dòng),陸道蓮視線率先投向他,警示地瞇了一眼。 他當(dāng)然比下屬跟清楚寶嫣為什么會(huì)來,原本只是當(dāng)她隨口說說,沒想到她真的熬了大半夜不敢獨(dú)自入睡。 實(shí)在等不及了,才跑來這里找他。 寶嫣:“夫君,該歇息了,天這么晚了,回去吧?!?/br> 慶峰被警告后,敵意雖沒那么重了,卻還是不滿地道:“師叔,要事還沒議完呢?!?/br> 寶嫣冷不丁被搶白,小臉露出一絲不知道該不該繼續(xù)打擾他們的無辜和慌張。 要事自然是重要的,她現(xiàn)下就和不讓君王處理政事的禍水一樣,闖了禍,不僅尷尬,還不知道怎么辦。 陸道蓮:“今日到此為止,明日再說吧?!?/br> 他一發(fā)話,慶峰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寶嫣也驚訝地朝氣定神閑樣的陸道蓮?fù)^去,她收獲了一道不以為奇的深邃視線。 明明沒說什么,寶嫣卻能感受得到,他是為了自己才放棄談事的,這樣就顯得好像她在他那里多重要。 寶嫣自然不甘示弱,她把頭輕輕朝陸道蓮的懷里靠過去,在被慶峰視為眼中釘,也依舊柔媚地沖看不透的陸道蓮傾訴:“妾身想過靠自個(gè)兒入睡的。” “可是試過了,不頂用,沒有夫君,心里如何都不安穩(wěn)。” 寶嫣悄悄拽住他的袖子,和他手牽手:“怎生好呀,如今,是越來越離不開夫君了?!?/br> 她給人的感覺就是黏人。 尤其黏著陸道蓮,像失孤似的,沒有別的只有陸道蓮給她依靠。 在慶峰冷眼怒瞪,已經(jīng)不會(huì)再當(dāng)面阻止中,寶嫣被陸道蓮親自送回了臥房。 她外衫一褪,搭在架子上,準(zhǔn)備就寢。 玲瓏-曲-線藏在輕透的衣物中,燈火照耀下,若隱若現(xiàn)。 對(duì)上背后直勾勾觀察她的眼睛,寶嫣微微勾下細(xì)白的脖頸,眼底地面出現(xiàn)一雙湊近的鞋履。 她沒來得及呼應(yīng),就被抱起丟到了榻間。 高大的人影覆蓋上來時(shí),寶嫣極盡溫順地閉上雙目,還把唇主動(dòng)迎了上去。 然而想象中溫?zé)岬挠|碰沒有,反而被喚了一聲“小馬蚤婦”,她睫毛羞恥地眨了眨。 沒想到陸道蓮會(huì)突然這么叫她。 那低沉悅耳的聲線近乎溫柔地在她頭上響起:“你何以是睡不著,我看你是發(fā)馬蚤了才去尋我?!?/br> 寶嫣慌張解釋:“不是的,真的只是想念夫君了……” “想念我?念我什么?” 陸道蓮?fù)嫖洞驍嗨?,半真半假地恐嚇道:“話上說著念我,心底呢,我還什么都沒做,你便把嘴湊過來,還說你不是氵??婦?是想挨我打了才肯承認(rèn)?” 寶嫣羞得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是他先動(dòng)手的,他看她的眼神明晃晃地表示,他想要她。 怎么一到榻上,就變成她是好色的那個(gè)了。 “想不想夫君幫你吃?!?/br> 他頓了頓,最后那個(gè)字是單獨(dú)吐露的,不是很重,略輕。 很斯文,又無禮。 寶嫣一臉酡紅地朝陸道蓮?fù)?,他是怎么頂著這張白玉無瑕的俊臉,說出這種話的。 兩人交織的眼神,稠得就跟罐子里的蜜一樣,分不開了。 他倏地拍了拍寶嫣,徑自往錦被躺下。 單手撐著后頸,指著挺鼻薄唇,勾了勾修長有力的手指,抬首示意。 “坐上來?!?/br> 在那雙緊盯著她不放,倨傲凌厲的黑眸注視下,寶嫣像被迷了魂般,期艾的慢吞吞地朝陸道蓮的身影挪動(dòng)。 夜雨聲亂,窗外嘩嘩。 寶嫣像被泡進(jìn)一池?zé)崴?,眼神失焦,腦子里開出一片銀燦的白花。 她仿佛,魂都丟了。 三魂七魄都要被那張嘴攝走了。 她在控制不住啜泣顫抖中,被陸道蓮極盡安撫,才漸漸恢復(fù)過來,兩眼通紅垂淚癡癡看著他。 陸道蓮扶著她問:“感覺如何。” 寶嫣抽噎著不說話。 他不放棄地道:“痛快嗎?” 寶嫣面紅得如同抹了胭脂,眼里泫然欲泣,搖頭,又點(diǎn)頭,有一絲絲迷茫,像是不知道到底痛快還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