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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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說女娘都是靠哄么,這些玩意兒也是她們喜歡的。 哄好了下回就有好臉色了。 可怎么和預料中的有差異,陸道蓮看向信誓旦旦,保證寶嫣那邊瞧不起他們僧人身份的慶峰,“那你說該怎么辦?” “自然是拿回號令符——” 慶峰手作刀狀,上抬下落,“再率領三軍神風營,從清河殺回上京,一統(tǒng)大業(yè)?!?/br> “到時候師叔想要什么樣的美人沒有,何必只糾結于一個有夫之婦。” 今日的慶峰還是照舊想方設法,讓師叔遠離美色,重新回到大業(yè)上去。 但陸道蓮聽了,只沉默了一瞬,領會地道:“說得對,殺回上京,坐上寶座,即可號令晏子淵,把他婦人獻于我?!?/br> 慶峰:“……”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師叔就是著了魔,破了色戒就是不聽呢? 明顯看穿他的意圖,陸道蓮挑起眉梢,冷冷掃一臉挫敗的慶峰一眼,似笑非笑地勾唇:“說罷,你去的時候,到底出了什么事?!?/br> 寶嫣天不亮就起來了。 說來在晏子淵出事的時候,她不用侍奉婆母那段日子,其實是最輕松的。 因為她可以順自己心意晚起一陣時候,但是現(xiàn)在賢寧要給她立規(guī)矩,她就不得不從夢里被人喊醒。 賢寧要她日出前現(xiàn)身,她就不能拖到食時才出現(xiàn)。 寶嫣抬手捂嘴,掩著呵欠,小觀拿了些腌漬過的烏梅給她醒神。 酸意涌上來的那刻,寶嫣神魂都清醒了。 她瞪著能看清她姿容的鸞鏡,瞥見妝臺上的珍珠花鈿,圓圈指頭大的胭脂,回憶般細想,“昨日是不是有誰來過,還帶了什么東西?!?/br> 她當時因為受了氣,直奔房間里,院門口等候已久的武僧她視而不見。 是小觀把人攔下的。 知道她受了無妄之災,她不提,小觀也不說,松氏更是裝作不知道,這事就這么略過去了。 現(xiàn)下看見香奩里滿滿的脂粉香膏珠寶等物,記憶一下便回籠了。 小觀精心地用沾了口脂的指腹,輕輕抹在寶嫣嘴唇上,一臉滿不在意地道:“是呀,就是那個口出狂言,只會說我再吵就擰掉我腦袋的粗鄙武僧?!?/br> 寶嫣:“……” “他提了一個黢黢黑難看死的木盒子來,里頭裝了香粉這樣的玩意。呸,真是沒見識,什么都敢拿過來?!?/br> 小觀:“不知道女郎傅粉只傅上等的珍珠磨出來的么,那等粗鄙之物也敢到這來獻丑,我可不敢給女郎用,免得傷了女郎的皮rou?!?/br> 小觀邀功道:“都是他家大人,害得女郎被長公主誤會,我就沒收下,趕他走了。這就當是回敬他們的,也算給女郎個報仇了?!?/br> 寶嫣沒她那么天真樂觀,陸道蓮是什么人,睚眥必報,斤斤計較的,怕是將東西退回去,會徒惹他不高興。 不過這么久,都不見他再派人找過來教訓她,應該是忘了? “女郎怎么不高興,不笑?” 寶嫣看著不知所謂的小觀,僵硬的嘴角微微張開一點弧度,“笑,我笑了呀?!本褪切Φ帽瓤捱€難看。 小觀越是表現(xiàn)得如報仇般心里美滋滋的,她便越有種不好的預感。 只是為了不讓婢女以為闖了禍,心生愧疚,寶嫣還是佯裝的若無其事,寬慰自己也許那人沒那么小肚雞腸呢。 “什么時辰了,是不是該出發(fā)了?!?/br> “是該走了,昨日長公主院里的管事特意叮囑過,辰時第一刻,長公主就要喚人洗漱了?!?/br> 寶嫣到了跟前,必然是要跟婢女一樣,做伺候她的活。 只是沒想到,她才出院門,走不了多久,就碰到了路上特意等候她的晏子淵。 寶嫣本想裝作沒看見越過他,但晏子淵自發(fā)將她叫住了,“等等。你是不是要去阿母那,我陪你一起去?!?/br> 寶嫣面露詫異,她是去侍候婆母的,晏子淵去做什么? 他還起得這樣早。 晏子淵:“我昨日,聽到了消息,阿母對你發(fā)火了,所以……” 原來如此,這是一個兩個,都上趕著來補償她來了?是知道她去賢寧那被教規(guī)矩的,所以才說要陪她一起去,想替她求情? 如此惺惺作態(tài),當初又做什么去了。 寶嫣沒有回話,她靜默了片刻,便朝前走了。 晏子淵分不清她到底是同意還是拒絕的意思,說愧疚,他其實自個兒也不知道,把新婦讓給別人染指這事到底做錯了沒有。 但想一想子嗣,肯定是沒錯的。 只是她還年輕,及笄了和他們這些及冠了的郎子比,還是小了許多,面嫩正青春。 晏子淵對她,何嘗沒有非分之想。 如今看寶嫣,被那人教得越發(fā)艷色動人,晏子淵在偶爾獨處中,無時不在后悔,新婚當夜,他怎么就走出了新房。 他應該再停留一陣的,與寶嫣喝了合巹酒,也許就能逃過劫難了。 “少郎君,夫人走遠了,可要跟上?” 培養(yǎng)出來的親隨,從開年到現(xiàn)在死了兩個,這是第三個。 想到佛堂里的殺戮無數(shù),晏子淵沉下臉,發(fā)了狠心,日后他會讓這個兄長付出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