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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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嫣驚駭中來不及憤怒,所有的反抗都落到陸道蓮的懷里。 他擁緊她,似被溫水泡著那般與寶嫣十指相扣著感慨,執(zhí)意在她耳邊不厭其煩地說道:“記不住其他,那就記這一句——” “梵音觀世音,普施甘露雨,祈請觀音力,故須常念我,蘇氏女你要常念我?!?/br> 你念觀世音,世音便救你。 你要常念,放心間,絕不能忘了。 隨著陸道蓮的沉聲話語,寶嫣腦子閃過一道宛若被點(diǎn)化的白光,不知今夕何夕。 她只記得那雙大手,箍得她好緊,寬闊的胸膛壓迫得她快喘不過氣,而他為什么一定要她常念一個秉性惡劣,欺負(fù)過她的欺世盜名之輩? 但在昏厥過去前,寶嫣還是印象深刻,謹(jǐn)記那一句求佛的祝詞,她耳邊似有梵音回蕩,怎么躲都躲不開,只有一遍一遍重述,銘記于心。 寶嫣再醒來,已經(jīng)不在佛堂了。 她被悄無聲息地送回到自個兒的院子里,小觀在她沒醒的時候,就和松氏在哭訴寶嫣被折騰得有多狠。 “好幾個時辰都過去了,女郎還沒被放出來。我去找她,還沒走近就被那個大老粗給攔住了?!?/br> 小觀一臉后怕,“阿母,女郎受苦了!她都說不要了,那位大人就是不肯答應(yīng),連應(yīng)一聲都沒有?!?/br> “后來哪怕女郎求饒,也只得他哄慰幾句,女郎就哭得更厲害了。” “好了,別說了?!彼墒陷p斥,哪怕知道小觀是年紀(jì)太小,為來了抒發(fā)心中的震撼才告訴她這些的,松氏扶著心口,看著昏睡的寶嫣,震驚并不比她少。 這是餓了八百年不成? 想那高僧,也是個歲數(shù)沒多大的年輕郎君,竟這般不知節(jié)制,老了可有他后悔。 心疼寶嫣,如同心疼親女的松氏暗自咒道。 既然這樣生猛,那就最好能讓她們女郎肚子早日有信兒,不然這嬌花般的女娘,哪禁得起三番四次的糟蹋。 果然寺里長大的,真是粗鄙莽夫,呸。 寶嫣不知身邊松氏已經(jīng)替她罵了陸道蓮,她醒來后尤有一種肚子還撐的錯覺,腿稍微動一動都不利索。 她驚魂未定地眨著眼,問捧著茶給她喝的小觀,“我睡了多久了?” 她樣子也是后怕的。 小觀同情地看著她,“女郎睡了一天一夜,如今傍晚了,天也快黑了?!?/br> 她將同松氏說過的話,又當(dāng)著寶嫣的面罵了一遍,可見佛堂的事給了小觀多大的壓力。 寶嫣早已聽得不好意思,還是松氏來了才讓她解脫。 “不是叫你少提這些,怎么還在女郎跟前嚼舌根。去把大郎君留給女郎的信拿過來?!?/br> 寶嫣頂著兩頰酡紅的臉面,似屈似辱地喊了她一聲,“乳母……” 她雖然覺著松氏和小觀都是她在清河最親近的人,讓她們知曉內(nèi)情不要緊,可心里下意識還是羞澀難堪,怕她們跟著瞧不起鄙夷自己。 畢竟做主子的德行不端,如何讓下面的人高看一眼。 松氏靠坐在她身旁,安撫道:“女郎不必在意奴婢是怎么看的,女郎這么做都是身不由己,奴婢只會心疼女郎,覺著不易,豈會輕視女郎?只是……” 她話音一轉(zhuǎn)。 寶嫣也想不到她竟然會主動提及陸道蓮,“只是那廝……”她年歲長,除去管事家婢的身份,稱得上是一位長輩。 不像小觀,對其敬畏有加,全因?qū)氭痰膼圩o(hù)超過了對陸道蓮的畏懼,才故意將其貶得很低。 “女郎下回可萬萬不能再縱容那廝胡來了,女郎身子?jì)扇?,女娘都和花一樣,哪能那般粗魯?能?jīng)得住幾下對待?” 松氏抓住寶嫣的手重重地叮囑,“女郎可記住,一切以自身為重,否則弄壞了,遭罪的可是自己,與他們兒郎何干?他們可只管自個兒,不管他人死活?!?/br> 寶嫣知她說得有道理,可還是聽得紅透了耳根。 以前沒圓房松氏哪會和她說這些,如今是知道她通人事了,才毫無顧忌地教她怎樣應(yīng)對。 “我知道了乳母,下回我絕不由著他?!?/br> 寶嫣羞澀保證,信誓旦旦,也不知能不能如愿以償。 在松氏陪伴著,等待小觀取信回來間,寶嫣問起蘭姬的消息,“阿姐蹤跡,可尋到了?” 若是尋不到,難不成兄長就一直待在清河。 那他豈不是回不去金麟,嫂嫂才生下麒麟兒不久,定是日日夜夜盼望他歸家的。 松氏搖頭:“女郎整日未醒,晏氏子和大郎君都來過一回?!?/br> 倒是沒想到晏子淵還會過來看她,寶嫣最不想見的人他占其二,其一是誰自然不必說。 她直接忽略過去,追問松氏:“大兄說了什么?” “女郎看過信了就知道,大郎君把話都留在上邊了?!?/br> 寶嫣展開信的時候,還有幾分慚愧無顏。 大家都在搜尋失蹤的蘭姬,她卻躲在了一邊,與人廝混后睡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