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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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祭祖,這天哪怕地里干農(nóng)活的莊戶也會停個半日歇息,等到了午后接近傍晚的時刻,加入到游街的隊伍。 “真熱鬧……” 在準(zhǔn)備出發(fā)時,聽著外邊響起的鑼鼓聲,小觀簪花的手一頓,又重新為寶嫣簪上,主仆二人對今夜的廟會充滿期待神往。 畢竟從南地過來后,一直屈居于后宅,除了巡視良田莊戶等私產(chǎn),寶嫣還未參加過這種充滿節(jié)日氛圍的活動。 尤其經(jīng)她接手,對單子上各番請神的表演滿是好奇,第一次見,年少也貪玩的心性便暴露出來了。 “大兄那里如何說,他可出發(fā)了?讓他在官府的酒肆等我,待我與晏子淵主持完儀式,游街開始后,我便去找他?!?/br> 臨行在即,寶嫣對蘇家人念念不舍,只想抓住一切機(jī)會,趁他們還在的時候與自家人多相處一段時間。 于是與蘇賦安約好,今夜的廟會必不能缺席。 “說了,大郎君得信了,他說一切按女郎的安排來?!?/br> 鏡中,連日來偽裝的一派云淡風(fēng)輕,實際上心思憂愁的寶嫣,終于流露出一絲真切的笑意。 到了規(guī)定出行的時刻,寶嫣穿戴好從院子里出來,到前庭與晏家人碰面。 晏家是本家,許多旁支過來與本家聯(lián)絡(luò)感情,晏子淵在男客中打交道,寶嫣則被蜂擁過來的女眷包圍了。 “幾日不見,少主母氣色越發(fā)宜人了?!?/br> “是啊,上回成親那夜瞧著還有幾分羞怯,如今姿禮端方,主母氣勢獨一無二?!?/br> 拍馬屁的話,如過江之鯉滔滔不絕。 寶嫣在人群中,看到了后來的蘭姬,她被人藥啞了的嗓子還沒養(yǎng)好,不能開口多言,與她相比一身冷清,只有一個婢女跟在身旁侍候。 隔空,冷冷且沒有表情地注視著她。 她知道她怪她,可下藥的事不是她指使的,她怎么解釋,蘭姬都不信。 寶嫣也就不說了,看在她受了無妄之災(zāi)的份上,盡可能不虧待她。 但是蘭姬并不領(lǐng)情,她在眾人都要出發(fā)時,穿過人群過來,到她身邊,猛地抓住寶嫣的手腕,往她手里塞了一張紙。 她親筆寫的:你給我等著。 小觀防著她對寶嫣不敬,在寶嫣露出一絲忍痛的神色后,在旁將蘭姬的手扯開,“二女郎自重?!?/br> 蘭姬冷笑,連帶將小觀也一同恨上。 她狠狠剜了她們一眼,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退回到其他女眷中。 這一小小的插曲,在眼神好的人中,并沒有被人忽視。 只是妻妾之間,不和有之,尤其這位側(cè)室,身份可跟沒有家世的妾室不同,與主母同出一族,還是同一個父親,是親姐妹。 怪不得有膽子敢走到主母身旁小動作不斷。 有看好戲的,有猜測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在諸多眼神交匯中,寶嫣垂眸看了眼蘭姬強(qiáng)硬塞給她的紙條,不起波瀾地收回到袖子里。 等出了門,再不引人注意地將它丟掉。 城里,為了游神廟會已提前空出了兩條主干道,即使如此齋孤節(jié)這日來的人也快將道路堵得水泄不通。 寶嫣坐在輦車中,順著婢女拉開的簾幕一角,好奇地朝外張望。 這是她第一次好好觀賞清河的主城,平地上有高樓,沿街掛滿燈籠,護(hù)城河上飄滿同樣看熱鬧的船只,小攤小販沿街喊賣。 還有牽著駱駝以及牛羊的商戶,不全是漢人打扮。 這里竟比南地要寬容許多,允許異族在這里行商,輝日下,每個人的臉上都鍍了一層橙紅的霞光,正同樣好奇地打量晏家主母出行的隊伍。 半個時辰后。 “下來吧?!睂氭淘谳傑囍?,聽到了晏子淵的聲音,他來請她,和他一塊到城中的高臺上祭祀祈福。 天還未徹底變黑,寶嫣與晏子淵對視,他對她的態(tài)度多了些小心的滋味,“把手給我,慢些,我扶你下車?!?/br> 他定然因為上回寶嫣的話,以為她有身孕了。 寶嫣這幾日卻沒有再感覺到身體不適,想要作嘔的反應(yīng),他們都在等她來月信,而在此之前,還是會細(xì)心照顧她。 她望著在日落的光輝下,等她伸出手的晏子淵,不禁想,其實若是他不找人與她圓房,不那么厭她的話,他們何嘗不能組成一段良緣。 但是說這些都沒用,寶嫣拒絕地抬手,朝等候在旁的小觀伸去,“不勞煩夫君了,我自己來。” 晏子淵被當(dāng)眾下面子,神情僵硬了一瞬,便把手收了回來。 這么多人看著,這種小事他不與她計較。 高臺之上,寶嫣按照提前熟悉過的禮儀撒酒祭天,下面黎民百姓呼聲不斷,人頭攢動,寶嫣惦記著長兄,往人群里多看了眼,不知道蘇賦安等人此刻在何處觀禮。 這附近的高樓都被陌生的面孔占滿了,想準(zhǔn)確地找到蘇賦安占位的方向都難。 “祭祀之后,你是想回府歇息,還是想在城中逛逛。” 晏子淵問,他余光覷著寶嫣毫無變化平攤的肚子,那里的腰還是盈盈一握得細(xì),他沒有生育經(jīng)驗,也不懂婦人這邊的規(guī)矩。 只猜測她肚子里會不會有好消息,于是愿意多照看她些,還是期望沒什么事的話,寶嫣能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