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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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晏子淵欠她的,既然他找人借種,他又不碰她,就如那個(gè)人所說,她今后有所出,就是晏家唯一的血脈。 晏子淵能算計(jì)她,她未必不能反其道而行之,把握回去。 蘇賦安不知道寶嫣今日是怎么了。 幾日不見,她好像變了個(gè)樣,有所不同,迎著窗外的光,她好似整個(gè)人如一道火苗,在陰影中被點(diǎn)亮了,微小卻始終如一地燃燒著。 “阿嫣……” “大兄,嫂嫂生的女娘,乳名就叫‘念念’好嗎?” 她是暮春時(shí)出嫁,長嬴前到的北地。 希望他們經(jīng)常念念一個(gè)曾為他們帶去過喜樂的阿妹,不要忘了她。 寶嫣圓了房,身份跟著變得名正言順起來,隨著她漸漸把握掌家之權(quán),以及晏子淵那邊表露出來,歡喜敬重她的態(tài)度,府里上下待她逐漸也有了敬畏的姿態(tài)。 除了曾經(jīng)當(dāng)面陰陽怪氣挖苦嘲諷過她的蘭姬。 寶嫣可以掌權(quán),但是受寵大概就是她最不樂意見到的事情,若是晏子淵都去寵愛喜歡她了,誰還會(huì)管一個(gè)陪媵的死活? 她也很想圓房,這樣在心理上,她就不會(huì)覺得自己比寶嫣差了。 本以為晏子淵去了寶嫣房里以后,不日就該輪到她了,可是聽聞近些日子晏子淵不怎么忙,既有閑心出門巡視封地,卻始終沒有閑心到后宅處多坐一會(huì)。 這不由得讓人懷疑,是不是寶嫣為了鞏固自己的寵愛,和晏子淵說了什么,才讓他冷落后宅側(cè)室的。 這不公平,同是晏子淵的婦人,應(yīng)該雨露均沾才對。 寶嫣怎么能一個(gè)人霸占呢? “小時(shí)候,阿姨常說,我是庶女,庶女不能與嫡女比,嫡女有的,我不一定有,我有的定然是嫡女挑完了才會(huì)輪到我。因?yàn)槲乙棠锸呛耍擎?,就算我嘴上叫著主母‘阿母’,也不代表我就尊貴多少,我不及你一分毫毛?!?/br> 蘭姬找到寶嫣房里來,與她回憶往昔,“你還記不記得,與你一起玩的女娘背地里叫我什么?她們叫我黃毛鬼,野種?!?/br> 她怨憎指責(zé)地盯著寶嫣。 “阿姐說這些做什么?” 寶嫣近來有點(diǎn)食欲不振,胃里總是泛酸水,蘭姬來之前,她就吐了一次,正想好好歇息,讓她下次再來找她。 蘭姬卻不答應(yīng),偏要在此刻和她提從前,寶嫣只得渾身不舒服地應(yīng)付她。 就像她說的,不及她尊貴的事,事實(shí)家里根本不曾虧待蘭姬。 什么嫡女有庶女沒有,庶女有的都是嫡女挑剩的,這些都是下人自作主張,逾越逾矩討好羅氏。 南地不喜歡胡人的民情很早有之,庶民野人中,有些人曾深受邊境胡人進(jìn)犯侵害,胡人一來,村莊必然會(huì)被血染,男丁殺死,婦人女娘則會(huì)被帶走生下混血。 殺燒搶掠,人憎有之,朝廷也并不是不管。 而是這些人從來都是一小撮一小撮的作案,殺了還有,無窮無盡般,他們還會(huì)利用漢人生下來的混血做探子,混在人群中。 時(shí)日一長,惡名在外,南地那般傳統(tǒng)森嚴(yán),自然很不待見他們。 可是這些,自從羅氏發(fā)現(xiàn)過后,就明令禁止過下人那么做了。 沒想到這種不公像是烙在蘭姬心里,總讓她覺得被薄待了,心中有怨,才什么都想跟她爭。 如今她當(dāng)面和她提起這個(gè),無非是想借機(jī)讓她愧疚,覺得虧欠她了,利用從前想和她討要什么好處。 寶嫣撫著心口,勻了口氣,“你說的那些女娘,是來家中做客的客人,我并無深交也早不與她們來往了?!?/br> 蘭姬冷哼:“你說得好聽,難道說過的話就可以不算話,罵過的人就不算人?” 寶嫣腹中絞痛,她蹙著眉,不想在蘭姬面前顯現(xiàn),于是忍耐地道:“那阿姐,你想要什么?明日再說行嗎,我今日不大舒服……” “你想的美?!碑?dāng)她是在逃避,蘭姬恍若未聞,對寶嫣看起來不適的樣子視而不見,她壓低了聲音道:“阿嫣,你可不能吃獨(dú)食。是你說過的,在外你我才是一體,榮辱與共。” “如今你是得了晏郎的寵愛了,也不能忘了我的存在吧?” 原來她指的是這個(gè),寶嫣看到了蘭姬眼中藏著的野心,她嘲弄地笑了笑。 笑蘭姬,也是笑她自己,如今府里上下,都當(dāng)她在晏子淵很是受寵,卻不知這種名聲是她拿什么換來的。 偏偏,這種痛她還不能輕易說出去。 而蘭姬,還要上趕著想與晏子淵圓房。 “怎么,你不愿意?你想出爾反爾?”許是見寶嫣很難露出這種笑話人的神色,蘭姬不悅地瞪著她,決定但凡寶嫣拒絕一個(gè)字,她都打算跟她鬧到底。 她才不管她是什么主母不主母,到了比南地寬松許多的北地。 她和寶嫣之間的競爭,才剛剛開始,既然要各憑本事,她就不能阻攔她向他們的夫婿靠近。 蘭姬一心想要跟她一樣,氣勢咄咄逼人,分毫不讓,似乎今日寶嫣若不答應(yīng),她就會(huì)一直待在這鬧她。 寶嫣腹中疼地越發(fā)厲害,跟針扎似的,她暗中抓住了桌角,忍無可忍道:“既然阿姐心意已決,想要伺候晏郎君,那就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