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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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 慶峰話音一靜,看到陸道蓮伸出手指讓他噤聲。 他則毫無波瀾地聽著里頭新婦和晏子淵交談的話語。 寶嫣是被衣裳砸到了,才恍然醒神,發(fā)現(xiàn)自己此刻瞧著著實(shí)不算得體,原本蓋在她身上的被子早已滑落下去,露出一片被吮紅、掐過的痕跡。 光是看著,就能叫人心有所想,知道昨天夜里那場無媒茍合,多么縱情激烈。 她有些失神地想,晏子淵這是什么態(tài)度?這一切不是由他安排的么?她還沒找他說個清楚,如今他卻先沖她發(fā)起脾氣來了? 這是想先下手為強(qiáng),還是打算惡人先告狀? 盯著寶嫣承過歡,熏陶了一夜散發(fā)著不自知的風(fēng)情的身子,晏子淵將手背負(fù)到身后攥緊雙拳,冷聲道:“你可別忘了,誰才是你夫君?!?/br> 什么意思?他是覺著,她被他以外的郎子占有了,她會因此忘了自己的身份,轉(zhuǎn)而看上那個道貌岸然危險(xiǎn)的出家人。 發(fā)現(xiàn)寶嫣不肯說話,誤以為說中了的晏子淵瞇起眼,“別怪我沒提醒你,昨夜與你圓房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他待人,向來以算計(jì)為先,只圖利不圖其他,根本沒有任何真心。即使偶爾發(fā)發(fā)慈悲,那都是有利所圖,當(dāng)不得真?!?/br> “他要是與你說了什么話,做了什么承諾,你最好一個字都不要信。更別想把多余的心思都放在他身上!” 他怎么猜到那個人向自己許諾了?難道那個人,他不是第一次對人那樣說? 不對,她怎么真信了。 一個視清規(guī)戒律為無物的高僧,哪怕他再有什么能耐,他都是個冒犯她的登徒浪子,下流無恥。 他說的話,哪能裝進(jìn)心里。 而且,她厭他,就和厭眼前束著發(fā)冠,儀表堂堂的晏子淵一樣。 他們都是披著人皮的衣冠禽獸。 不然他怎會做得出這般找一個和他長得相似的人,讓她借種的事。 “我豈會上他的當(dāng)?!?/br> 屋外臺階上,根本沒走遠(yuǎn)的陸道蓮聽見臥房里曾哭得聲音都沙啞的年輕新婦,嬌聲怨憎地道:“你叫他走吧,離開晏家……” “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我不想看見他?!?/br> 看來他一個僧人,身份聽起來不如他夫婿高貴,更是在她心中,不如她夫婿討喜。 晏子淵都這樣待她了,她除了對他發(fā)火,鬧脾氣,對自個兒丈夫,竟然沒有半點(diǎn)怨言嗎? 慶峰:“這婦人真是……” 他看向他師叔,陸道蓮俊秀的臉上,眉色冷淡,看不出一絲喜怒,只有微抿的嘴角,能窺探出淡淡的嘲弄。 臺階上的身影消失無蹤。 房里晏子淵臉色稍微好看些,就聽寶嫣道:“還有你。” 寶嫣坐在床幃下,周身用被子、衣物將自己露在外頭的皮膚遮擋起來,她雖失去了清白,與人茍合這么久,卻依舊保持著一絲清醒和矜持。 她比那些世人朝拜的神像更像觀世音。 雙目濕潤黝黑,眼皮透紅,在陸道蓮跟前哭了許久,已經(jīng)沒有力氣。 她神色平平的,面對晏子淵沒有半分嬌羞,有的只有一夜未曾睡好的疲倦,“晏郎君,請你出去。以后這里的新房,還請不要再踏入了。” 寶嫣的變化十分明顯,她開始都是叫晏子淵“夫君”,因?yàn)樗睦锸冀K懷揣著嫁人作婦,到了別人家好好相夫教子的想法。 她的阿母,阿姐們、嫂嫂們都是這樣過來的。 她也以為自己會在嫁入高門后安安穩(wěn)穩(wěn),可事實(shí)上,她是個中變數(shù)。 丈夫不與她行房,她以后懷了身孕,肚里的孩子該與誰姓?他的身份是算晏家的嫡出,還是會被人發(fā)現(xiàn)其實(shí)是她與人茍合的jian生子? 寶嫣光是這般想,便覺得喘不上來氣,她只有閉上眼,抬起手沖門外指著,“你走吧,快走?!?/br> 那新婦看他的眼神,比看什么臟東西似的還要嫌惡。 晏子淵萬萬想不到她待自己和待陸道蓮是兩個態(tài)度,在他沒進(jìn)來之前,她可是嬌羞無比地靠在對方懷里,被人弄得臉泛起春意。 如果不是他那里出了問題,他會把自己的新婦讓給別人來碰嗎? 他狠狠皺眉,盯了對他不耐煩的寶嫣片刻,她已經(jīng)不想再面對他這張和那個人過于相似的臉,于是轉(zhuǎn)過身,整個人都朝著墻面靠去。 晏子淵是知道自己卑劣的,他想將寶嫣拉起來說個清楚,可是看到她縮在床榻上,小小一團(tuán)。 嬌小的身影安靜無比,肩膀微微抽動,似乎輕輕啜泣起來。 他又像個懦夫,不敢告訴她事情的真相,是他無能才需要找陸道蓮借種的。 他只能佯裝的無所謂,被掃了顏面,自傲不快地離去。 只是走之前,寶嫣似乎問了句,“我乳母和婢女呢?你將她們怎么樣了?” 晏子淵腳步頓了下,想起了她身邊那幾個很忠心耿耿的下人,心中的卑劣慚愧感更加強(qiáng)盛。 他含糊道:“她們沒事,累了,我讓人好好看著她們歇下了?!?/br> 說完他飛快地走了。 寶嫣驟然睜開酸澀的雙眼,什么叫讓人好好看著她們?果然是他的安排,怕是叫手下把乳母和小觀看管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