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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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再坎坷難行,我也要試著將它走平?!?/br> 生長在鐘鳴鼎食之家的貴女,一般都有自個兒的氣性。 寶嫣不算掐尖的,但也沒有一來就認輸?shù)牡览怼?/br> 她回去后就去探望了晏子淵,結(jié)果被告知人吃過藥了,正在歇息,不宜叨擾。 門外站著看守的府衛(wèi),不知道是不是得了晏子淵的吩咐,即使寶嫣來了,也沒輕易讓開請她進去。 這偌大的晏府,似乎因為一場刺殺,哪哪都充斥著防備排外的傲慢氣息。 這下不僅寶嫣尷尬皺眉,就連身邊婢女也頗有怨言,“女郎不過是關(guān)心夫主,為何防我等跟防賊一樣?” 寶嫣:“興許是情勢不同吧?!?/br> 既然有人想害晏子淵,這次沒成,怕是還會有其他舉動,如此嚴謹?shù)挂矝]什么錯。 就是夫婿歇下了,大夫走了,寶嫣想問問他的傷情一時都找不著人。 殊不知此后。 不光是傷情,就連她與晏子淵的新房,都沒人踏入。 走在路上,偶遇從小徑穿過,抱著花瓶,拿著七雜八雜物事的粗仆。 寶嫣腳步站定,聽見跟在最后的管事婆子催促,“快些快些,燒雪園的佛堂今日就得布置好了……你、你還有你,都小心些,別落了東西?!?/br> “佛堂?家中還有人念經(jīng)禮佛不成?” 主仆二人對視,小觀看出了寶嫣的心思,“女郎想去瞧瞧?” 寶嫣點頭,“暫時出不去晏府,你我地方不熟,隨處逛逛,那也算是個好去處。” 最要緊的。 是寶嫣多少有些在意自己婆母說過的話,說她運道不好,說她沒有福氣。 何為運道,又何為福氣? 難道新婚之夜,夫婿受傷是她所想的?難道沒能為夫婿擋刀,就不配做晏家的新婦? 她要請神佛評評理。 燒雪園地處西面,原本是用來放置晏家典籍書簡的地方。 景致獨一無二,條條道路錯綜復(fù)雜,有專人看守,后來因下人粗心,不小心引發(fā)了一場火災(zāi),燒了書閣,損失慘重。 火勢被撲滅后,剩下的藏書被挪走換地,園子落得更加冷清的下場。 直到近些年修繕完成,園子被重新利用,用以招待客人居住,才恢復(fù)些許人氣。 不過最近,燒雪園來了位貴客。 下人們都被交代若無其他安排,平日不得踏入園內(nèi)半步,違者重罰。 只有寶嫣不知,她一個晚嫁過來的新婦,帶著婢女就這么闖了進去。 那日,燒雪園滿園青綠。 枝上蹲滿鳥雀,佛堂內(nèi)矜重清幽,供臺上擺滿花果水燈,神龕之上,寶相莊嚴。 寶嫣身子背對,席地而跪。 閉著雙眼正在祈福。 就在門口。 一道正準備跨過門檻的高大身影看見她,倏然頓足。 下一刻,靈敏而迅捷地閃退到一旁,微露詫異而冷淡地盯視遠方。 怎會是她? 背后遲來兩步的下屬不明所以,探頭偷瞄。 這一瞄才知佛堂里,竟多了兩個本不該出現(xiàn)在這的嬌客,于是縮回腦袋,暗暗打起手勢,“可要趕她們走?” 燒雪園本就是晏家特意安排給陸道蓮,用以掩人耳目的居所。 而這佛堂則是陸道蓮自己命人布置的,可這兩女不知怎么找來了,還搶先一步在這禮佛。 “大人?” 被問詢的人睜著一雙烏黑的清棱如鏡的眸子,神色沉靜莫測地攔住了下屬的舉動。 陸道蓮沒見過一個人會像待狩的兔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撞上來。 晏子淵的新婦,她來這里做什么? 她難道不知道自個兒夫婿臥病在床,需要人仔細照顧,她怎么敢嫁進晏府一天,就東跑西竄。 她,喔……那天夜里,也是亂竄,竄到了他的腳下。 簌簌發(fā)抖,我見猶憐。 第11章 寶嫣哪里知道燒雪園不是隨意出入的地方呢。 在她看來這就是府邸中,一處風(fēng)景雅致的園子,她嫁到晏家,是這里的婦人。 婦人如何不能在自家園子游走? 她來時,可沒有誰告訴她這里不許進,更沒告訴她這里住了什么人。 如果她知道,出嫁路上遇見的那撥兇惡歹人在此,就離她半米之遙的位置,她肯定是會不顧儀態(tài)地逃。 作鳥獸散的。 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只一心向供臺上金身慈面的佛許愿,“祈請佛祖,保佑我夫君,逢兇化吉,平安度過此難。” 向佛祖許愿,稱“我”是無用的。 須得告知大名。 天底下有萬萬個“夫君”,誰知道要保佑的具體是哪一個? 陸道蓮背對著佛堂,神色淡淡,明顯聽見寶嫣用的祈福詞不夠嚴謹,卻還是沒有出聲提醒對方的打算。 他甚至還招來迫不及待,摩拳擦掌想要將寶嫣跟婢女提溜出去的師侄。 這個草莽一般的大漢,慶峰。 陸道蓮在他跟前比劃手勢,眼神示意,不過寥寥幾筆。 慶峰盡數(shù)領(lǐng)會其意。 陸道蓮無聲開口,“去?!?/br> 慶峰面帶些喜色,又狐假虎威般的,突然朝里大喊一聲,“來人啊,捉賊啊,快來捉賊!” 說罷,直挺挺地往門口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