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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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蘭姬被殘忍揪出來的動靜,寶嫣看傻了,她怎會還在那里? 蘭姬被抓來后驚恐萬分,嘴里一直不停念道:“饒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br> 她跟寶嫣方才似的,只不過態(tài)度更差,被重重砸到地上。 見寶嫣居然完好無損,就像瞧見救星般,蘭姬忍痛搖晃地爬起來朝她伸手,“阿妹,阿妹救我。” 寶嫣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想起蘭姬之前為了自保,竟然狠心將她推出來的舉動。 現(xiàn)下這種處境,她又如何救她。 “你們撞見不該見的東西,總該付出些代價?!彼砼砸坏赖统列氐穆曇糸_口,那位大人悠悠道:“留下一對眼珠,饒你們不死。選誰呢?” 對方突然偏頭盯視毫無防備的寶嫣。 蘭姬:“就她,就她……” 寶嫣自覺大難臨頭,提心吊膽地咬緊牙關(guān)。 結(jié)果那道目光從她這繞了一圈,陡然定格在被嚇得搖頭后退的蘭姬身上,“還是你吧。” 兩張臉同時一愣。 “不……這不公平,為何不是選她?” 蘭姬反應(yīng)過來,驚懼地怒指寶嫣,為了拉她下水什么都說了出來,“她比我出來更早,見得更多!你們找她,我才是什么都沒瞧見!” 寶嫣:“阿姐……”你怎敢顛倒黑白? 旁邊冷淡的嗓音殘忍地吩咐:“挖了她的眼,碾碎了丟棄到荒野?!?/br> 寶嫣震驚而怯弱地望向那位“大人”,對方視線不偏不倚地回落到她臉上。 那眼神富有極強的侵略性,令寶嫣心生一種怪異的赧然。 “且慢?!本驮趯Ψ较聦僖m姬下狠手時,寶嫣終于忍不住叫停。她心率快得厲害,出于畏懼,捏緊掌心,強忍被盯著的慌張不適。 寶嫣鼓起勇氣道:“這位大人,可否放了我們?” 蘭姬雖然顛倒黑白,出于家族責(zé)任她卻不能對她置之不理。 真毀了一雙眼,怎么跟家里交代? “方才阿姐所說并不屬實,我等其實什么也沒瞧見,只是在屋內(nèi)聽見動靜出來查探罷了。若大人有大量肯放我們一馬……即使明日有人問起,我們也會裝作不知情,替您守住秘密?!?/br> “只有死人才不會泄密?!?/br> 寶嫣悄然松了口氣,本以為對方不會搭理自己,只要肯說話就代表還有商量的余地。 “也不能這么說……” “大人有無想過,此乃清河府轄內(nèi),我乃晏氏即將入門的新婦,殺了我們只會惹來更多的麻煩?” “若是當(dāng)今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在此我敢發(fā)誓,以自身名譽做擔(dān)保,如有背信棄義,”寶嫣狠了狠心,咒道:“下場將不得善終,若還不夠,可再到清河府尋我麻煩?!?/br> “我……” 她話語被直接打斷,“口說無憑,給我一樣你的信物?!?/br> 寶嫣怔了怔,她剛還想說,等她與晏氏子完婚后,若有所求,她還可以幫對方一把,就當(dāng)?shù)至艘幻鳌?/br> “信物?!睂Ψ剿坪鯇ο蛩懸獤|西,有種莫名的固執(zhí)。 寶嫣就寢更衣,身上哪有攜帶什么信物。 她找了找,忽然摸到脖頸處的頸環(huán)。 寶嫣猶豫片刻,最終還是取下遞了過去,那應(yīng)是還未成年的女郎帶的長命鎖,寶嫣帶了多年及笄后都沒更換,可見這是她的心頭之愛。 不過鎖上墜有鈴鐺,會響,于是又將它換成了寶嫣的私人印章。 通體瑩白,巧奪天工,似櫻桃般大小。 “此物可為證?!?/br> 寶嫣輕聲道:“上面還有我的字?!?/br> “大人”手指一翻,將印章私密的底部露出來。 看到對方指腹緩緩撫摸刻字的地方,寶嫣莫名臉熱,“如此可行?”她試探地問。 那雙令人不敢直視的雙目深深看了她一眼。 就在寶嫣忐忑間,蘭姬那邊突地有了異動,捂住她嘴的大漢忽然將她打暈。 寶嫣驚慌地想要詢問“大人”怎么回事,結(jié)果她脖頸一痛,竟也受到了同樣的攻擊,在摔倒暈過去前,她被一雙手穩(wěn)穩(wěn)接住。 一聲促狹冷淡的輕笑,成了讓她揮之不去的懸夢。 “晏家的新婦……”呵。 在此之后,寶嫣在對方懷里失去知覺,至于對方后面說了什么,她都不大記得。 深夜的驛館,燈火稀疏,鬼魅魍魎,無孔不入。 庭院深深,巡邏的護衛(wèi)對樓閣上發(fā)生的事一無所知。 “小娘皮敢咬我,啐,晦氣。大人,何不殺了她們了事。”大漢將他打暈的蘭姬隨意丟棄在地上,轉(zhuǎn)頭就看見那道高大身影抱著懷里嬌弱的女娘,遲遲沒有松手的跡象,“……” “殺了她們可沒法了事。” 高大身影道:“我佛慈悲,得饒人處且饒人?!?/br> 大漢:“……” “您就不怕她們將我們的事說出去。” “不會。” 那雙手終于將懷里的人輕輕放下,來人半蹲著,修長的手捏著暈過去的寶嫣的下巴端詳,“你將她帶到我腳下時,此女已經(jīng)抖得像篩子了,卻還在強作鎮(zhèn)定……一個新嫁娘,年輕膽小,名聲更重要,絕不會想多惹麻煩。” 聽他話音里,居然還有幾分淡淡調(diào)侃的意味。 不多時,他背后連續(xù)來了一批人,看衣著和裝扮,均是白日里開道隨行的死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