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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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媞看著他春風(fēng)得意的樣子,琢磨不知是因為合作順利,還是喝了點酒昏了頭,不然怎么會突然說順路送她。 還順路呢,他知道她家在哪兒么? 唐嘉北喝了酒不能開車,但有司機,可他并不叫司機,只說:“走吧?!?/br> 走吧?走哪兒去? 于媞沒動,前幾天因為唐嘉北那張賤嘴,她心里還不高興呢。 “杵那兒做什么?吃太飽走不動么?” 他一張嘴準(zhǔn)沒好話,于媞不愛聽,但礙于吃人的嘴軟,也沒好意思懟回去,上前問了句:“唐總,不坐車么?” “走走,散散酒氣?!?/br> “我沒喝酒?!?/br> “我喝了?!?/br> 于媞咽下口水,不再說話了,就當(dāng)自己飯后消食,剛好跟公司大老板走在了一起。 兩人一路無言走了兩分鐘,于媞突然一眼瞧見蔡亦穎挽著黃蕭的手從對面走過來。 蔡亦穎明明近視,可無論在哪里,總能一眼看到于媞,她在發(fā)現(xiàn)于媞那瞬間,像是看到了自己最親的人,高興得手舞足蹈:“于媞!” 于媞表情不耐,卻又避無可避,邊上的唐嘉北倒是饒有興趣停下來。 “于媞,在這兒都能碰見你呢?!辈桃喾f說著視線落在唐嘉北身上,她眼睛閃了閃,將人從頭看到腳,問,“這位是你男朋友?” 于媞頓時尷尬,正要解釋說不是時,黃蕭已經(jīng)搶先開口:“這是她老板?!?/br> “哦~只是老板啊,我還以為你走了什么狗屎運,居然交了個這么帥的男朋友呢~~”蔡亦穎絲毫不顧及什么,哈哈大笑打趣著于媞。 本想隨便敷衍幾句就走,沒想到蔡亦穎又開始沒事找事,于媞不服輸?shù)男宰用俺鰜?,語氣不輕不重:“是啊小叁姐,我運氣總是比你好,遇到的老板都帥氣多金人nice?!?/br> 當(dāng)著唐嘉北的面,于媞幾乎是硬著頭皮利用他,誰知話音剛落,唐嘉北竟然挑了眉,看向蔡亦穎打招呼:“原來你是小叁啊,小叁小姐你好。”他大概在飯桌上真的喝醉了,平時冷酷傲嬌的人,這會兒不僅主動跟不認識的人打招呼,還伸了手出來要握。 可蔡亦穎哪敢握上去呢,她瞬間就變了臉,沖著唐嘉北這樣的花美男不好意思發(fā)火,便對于媞開炮:“于媞!你別一直咬著過去的事情不放!現(xiàn)在做小叁的人是你!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再纏著我男朋友!” 于媞氣笑了:“小叁姐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纏著你男朋友了?” 蔡亦穎冷哼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前段時間你用苦rou計約阿蕭去西餐廳了吧?你知不知羞恥?阿蕭早就不要你了!” 于媞看向黃蕭,見他躲閃的眼神瞬間了然。 男人啊,不到最后一刻,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他的真面目。 “我約他?他是這么告訴你的么?那他有沒有跟你說送玫瑰到我公司的事?” 蔡亦穎一愣,怒沖沖地看向慌張的黃蕭:“阿蕭,她說的是不是真的?” 黃蕭以為于媞會念舊情幫他隱瞞,誰想她根本沒這意思,眼見她要托盤而出,立刻慌神否認:“怎么可能?她不過是想離間我們的關(guān)系罷了!” 于媞惡寒,之前被劈腿,她還一直念念不忘,后來想通了釋懷了,也告訴自己黃蕭曾經(jīng)對她掏心掏肺的好過,她也就慢慢原諒了那些傷害,可這是第一次,于媞為自己和黃蕭過去的那叁年深感不值。 “離間?黃蕭,玫瑰上的卡片還在我抽屜里,要不要我拿給你寶貝女朋友看看?” 蔡亦穎臉色越發(fā)難看,看著黃蕭的眼睛里已經(jīng)有火星。 偏偏唐嘉北在這個時候來了一句:“咦,你不是前幾天來我們公司,說要給于媞過生日那個男的?抱歉,剛才沒和你打招呼,我有些臉盲,對于那些叁觀不正,五官奇特的人一向記不住,還請你不要介意?!?/br> 話音剛落,蔡亦穎一個耳光甩到黃蕭臉上:“好啊你個黃蕭,難怪讓你陪我逛街你說沒空,你居然跑去給她過生日了!” 看到昔日男友此時喪家犬一樣,于媞心里有些難受,但并不是為他,而是為自己,為曾經(jīng)的自己。 她不想再理會這種爛俗狗血畫面,扭頭走了。 “怎么,看到前男友被打,心疼了?” 于媞頭也不回:“我只是覺得自己過去宛如一個智障?!?/br> “現(xiàn)在知道為時不晚?!?/br> “我以后不會再智障了?!?/br> 唐嘉北稱贊:“不錯,老了一歲,腦子也好使了一點?!?/br> 于媞轉(zhuǎn)過身看他:“唐嘉北,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兩人的關(guān)系很奇怪,大概是從最初認識時便不同于常人,雖然于媞總唐總唐總地叫,但心里根本沒把他當(dāng)領(lǐng)導(dǎo),有時為了利益不得不忍氣吞聲,有時又不管不顧直呼唐嘉北,絲毫不怕他生不生氣。而唐嘉北對她似乎也一樣,沒把她當(dāng)過下屬,也不像是拿她當(dāng)朋友的樣子,雖然有過兩次肌膚之親,再見面時卻又對彼此不是純欲望的感覺。 “何出此言?”唐嘉北挑眉“嗯?”一聲。 “也許唐一州下藥你的確事先不知情,可我才是受害者,如果你是基于這件事討厭我,那怎么也說不過去?!庇趮q轉(zhuǎn)頭看他,“而我……上次落難你沒有丟下我,我也沒法再討厭你?!?/br> “我若是討厭你,那晚就會把你踢下床。” 于媞一時不知怎么接話,琢磨照他這意思,難道她還要感謝他看得起她,和她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