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胡公子說:“帶著小號刷刷功德罷了!反正有我在也沒什么危險,再不拉扯他一把,憑著他自己的力量什么時候才能入道?” “不入道不更好?就陪他過完這一世的幾十年,之后他輪回、你飛升,多好!” 白奇這一番話說完,胡公子還沒說什么呢,一邊的小老板先炸毛了!他瞪大眼睛怒視白奇:“好?。「仪槟阋彩沁@么想的吧?白奇我告訴你:就算我死了,我也不能放過你!我不管你上哪去,你要是不帶上我,那你自己也別想去!” 白奇忙去哄他:“哎呀寶貝兒,我那是說老胡呢,我沒說咱倆兒。我多喜歡你,你還不知道嗎?咱倆兒肯定不分開!咱不說那“死啊、活啊”的啊,那不吉利!” 小老板聽他當(dāng)著這么多的人的面沒羞沒臊地這樣說,一時也有些不好意思,扭頭道:“你最好是!不然我肯定饒不了你!” 兩人鬧完了,幾個人也就告辭回家去了。臨走之前劉陽還不忘加了張茸的微信,囑咐她有后續(xù)一定告訴他一聲。 隔了幾日,張茸就在微信聯(lián)系劉陽,把之后發(fā)生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說給他聽。 胡公子出手的第二天,張茸接到了警察打來的電話,說是她的爺爺、奶奶想通過警方尋找到她和她母親的下落。而之所以尋找他們主要有兩件事:一是告知她的父親意外死亡的消息,二是要她回去繼承她父親的遺產(chǎn)! 張茸當(dāng)時說到這里忍不住吐槽說:“我那爺爺、奶奶一慣的重男輕女,因為mama沒給他們生個孫子,平時他們陰陽怪氣的沒少給她氣受。我媽和我那些年受了多少委屈???!有什么好事都?xì)w他們的老兒子和大孫子,哪里能想到我們?當(dāng)初我媽離婚,帶著我凈身出戶,我媽那么多年賺的錢和婚后買的房子都留給那個渣爹,結(jié)果他還不肯放手。多虧他那貪便宜沒夠的父母的勸說,我和mama才得以擺脫苦海。這回他們兒子死了,我們娘倆還聯(lián)系不上,要真有遺產(chǎn)能輪到我們?” “所以我就跟警察說,我們放棄繼承,我們馬上找律師辦手續(xù)。” “后來從警察那得到了真實的消息:遺產(chǎn)是六十幾萬的高利貸!那討債的天天去他爹媽家砸門堵人,把他們家都搬空了!而離婚留給那個人渣的房子和錢早就被他揮霍一空。”張茸說到這里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 劉陽也替她高興,說:“真是老天有眼!惡有惡報!不過你也真是聰明機智,放棄繼承這辦法妙?。∫院竽愫蛣⒁叹头駱O泰來了!就好好的無憂無慮地生活吧!” 張茸說:“多虧了你們幫忙!微信轉(zhuǎn)你十萬塊,一點心意笑納哈!改天請你們吃飯!” 劉陽也就沒跟她客氣,收了錢去跟胡公子匯報。 胡公子聽了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只道:“錢你看著辦!” 第20章 現(xiàn)實版《胭脂扣》 這天劉睿辰來找劉陽,講了一件他家親戚的事。 當(dāng)事人是劉睿辰的舅姥爺?shù)膶O女,按輩分來說,劉睿辰要管她叫表姐。但是因為農(nóng)村都都結(jié)婚早,所以這個表姐比劉睿辰大了十幾歲。 講到這個表姐,劉睿辰露出一副很是懷念的樣子。估計此刻他腦海里正浮現(xiàn)著他表姐的身影。 “那是我四、五歲還沒上學(xué)的時候,我記得是個夏天,我姥姥帶著我去看望她在鄉(xiāng)下的親戚?!?/br> “到了那邊我們住在我姥姥的哥哥也就是我舅姥爺家。我之前沒去過農(nóng)村,剛開始還是挺新鮮的。住下來就知道根本不適應(yīng)。二十年前的農(nóng)村相比城里來說,還是很落后的,至少我舅姥爺家條件是真不怎么樣!” “吃的不好,他們家都是做大鍋飯,飯蒸熟了就倒到一個大盆子里,再加上幾瓢院子里的井里打上來的井水。因為是夏天,就總是吃這種水泡飯。神奇之處在于這井水也沒經(jīng)過凈化,但是大家誰也沒有吃壞肚子。他們家里人都是直接喝那個井水也沒有事,可能因為是很純凈的地下水吧!飯不好吃,菜也不好吃:經(jīng)常是土豆、茄子蒸熟了加大醬拌著吃;再就是蘸醬菜:黃瓜、水蘿卜、生菜、小蔥……一律都是蘸醬生吃?!?/br> “我去了幾天就吵著要回家。結(jié)果周末家里回來一個漂亮jiejie,就是我那個表姐。我記得她當(dāng)時十八九歲,個子挺高,長得也苗條。雙眼皮大眼睛,非常漂亮。她是很英氣的長相,說話做事也帶著農(nóng)村孩子的爽利。她在鎮(zhèn)上的服裝廠上班,最近廠里不忙,難得休假回家待幾天。表舅媽說:等到廠里忙的時候,經(jīng)常整個月都不休息呢!” “表姐自己賺錢,所以打扮得漂亮,她的工資對于農(nóng)村來說也不算少了。她除了給家里一些,大部分都自己攢起來作嫁妝。所以她的手頭寬裕,經(jīng)常帶著我這個城里來的’小客人‘到處去玩。她休息的那幾天,不是帶我去鎮(zhèn)上逛集市;就是帶我去村子附近的小河抓小魚小蝦;又或者在雨后,帶著我去后山采蘑菇……她還買了不少零食給我,叫我藏起來自己吃?!眲㈩3街v述著這些過往,不自覺地露出來笑容。 “后來她回鎮(zhèn)上上班,不久我也跟姥姥回了我自己家。而那次以后我就再也沒去過舅姥爺家,那次就是唯一和她相處的時光!真是挺懷念的!”劉睿辰遺憾地說。 “轉(zhuǎn)過年,從舅姥爺家那邊傳來了一個噩耗!說我表姐死了!我們?nèi)叶颊痼@不已!當(dāng)時我年紀(jì)太小,家里人說這事都避開我,所以我一直也不知道詳情。這些年過去了,姥姥那一代的人也都陸續(xù)不在了,這件事也就沒有人再提起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