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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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赤裸的語言讓顧澤魚的體溫升高,整個人燙的像一根烤番薯,他的唇瓣烙上陸郁年微涼的肌膚,原本準(zhǔn)備好的omega都忍不住身子顫栗。 “快點,別磨磨蹭蹭的?!标懹裟昱律鲎児?,攬著顧澤魚的腰讓兩人緊緊相貼。“和臨時標(biāo)記一樣,就是時間久一點。我可能會很痛,但是怎么樣你都別停?!?/br> 顧澤魚聽到很痛就抬起來頭,下意識的往后退,卻被陸郁年抱得死死地。omega蠱惑的在他耳邊說:“只有第一次這樣,以后就會很舒服了?!?/br> 顧澤魚眼中流露不忍,陸郁年知道他怕自己痛,又哄著說道:“寶貝,幫幫我,我想快點舒服?!?/br> 這種虎狼之詞燒的兩個人的理智都變成了灰塵,alpha的易感期被大量攝入的omega信息素激發(fā),顧澤魚的眼睛變得一片赤紅,既不是平時的咖啡色,也不是鯤的湛藍(lán)色。 他猛地低頭,犬齒刺破omega的皮膚,腺體在被侵入的那一刻忽然跳動,齒尖侵入血管很快被溫?zé)岬男畔⑺鼐o緊包裹。顧澤魚信息素的味道開始慢慢變咸,但濃郁的牛奶香氣還是占了主導(dǎo)。 洶涌澎湃的信息素灌進(jìn)去的時候,陸郁年分明已經(jīng)疼到雙眼呆滯,卻緊咬著后槽牙不愿發(fā)出一絲痛苦的呻吟。標(biāo)記的疼痛感被他硬生生忍了下來,因為他怕顧澤魚會因為他的反應(yīng)而終止標(biāo)記。 陸郁年身上的汗不停地往下滴落,alpha赤紅了雙眼把人緊緊地攬著懷里,永久標(biāo)記持續(xù)的時間很長,到最后alpha在他后頸腺體打出了一個淺藍(lán)色小魚的標(biāo)志后,才結(jié)束了這場愛的占有儀式。 陸郁年心滿意足的抱著顧澤魚躺著床上,手不斷摸著后頸上的標(biāo)志,不停地讓alpha給他形容是什么樣的圖案。顧澤魚窩在他的懷里拱了拱,微瞇著眼睛一臉饜足,手舞足蹈地比劃著。 “你看過幼鯤嗎?淺藍(lán)色的,尾巴這么長……”顧澤魚抓過陸郁年的手指,拇指和食指打開比了一個長度,忽然話題一轉(zhuǎn)想到一件事:“說起來,咕嚕嚕怎么不是幼鯤?” 陸郁年拉過被子把顧澤魚遮到只剩一雙眼睛在外面,聽著他繪聲繪色的描述,手指就順著腺體旁邊的標(biāo)記打圈。聽到顧澤魚的問話,低下頭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說:“可能因為只有一半的血統(tǒng)是鯤吧,現(xiàn)在又太小了,只能保持人類形態(tài)、說實話,如果我在產(chǎn)房真的生出來一條鯤,可能我們一家三口早就被抓走了?!?/br> “一家三口……”顧澤魚喜歡這個詞,反反復(fù)復(fù)念叨了幾遍,又揚聲說道:“可是,我不長大的話,你的力量也給了海嶼,誰來保護(hù)我們一家三口啊。” 陸郁年舒適地伸了個懶腰,剛被標(biāo)記的身體還是有些疲憊,他捂著顧澤魚的嘴巴把人埋在自己的懷里,悠閑地說:“睡吧,天塌下來,有海族的人扛著呢?!?/br> 裴休冉是一個人來的,他站在海岸邊上的時候,白襯衣被海風(fēng)吹得鼓鼓的,整個人冷峻的氣質(zhì)像是一座西方諸神的雕像。海穆爾親自去迎,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把海嶼這個跟班撇開,他從踏浪而來卻不敢站在高處和裴休冉對話,緩緩從海灘沿岸走過來,卻聽到裴休冉冷冷的話。 “你用傷害我朋友的法子要挾我來,會不會太卑鄙了些?!盿lpha清冷的眸子落在他身上,看不到昔日的一絲溫情。 海穆爾原本想辯駁,微微張口卻想起他和裴休冉之間早已不止這一個誤會,他輕蔑的聳肩,攤開雙手帶著凜然的氣質(zhì)說:“我和陸郁年本就是不同立場的將領(lǐng),他落在我手里,還能允許你來為他醫(yī)治,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br> 裴休冉冷聲回道:“帶我去見他?!?/br> 海穆爾舌尖微微抵住下顎,強(qiáng)令自己補(bǔ)流露一絲痛苦的神色,森然地說:“踏進(jìn)海族宮殿,就是我的領(lǐng)域,我希望你能聽話點,畢竟你朋友的命現(xiàn)在都在我的手里?!?/br> “你這輩子,除了會要挾我,使不出去別的花招了吧?!焙oL(fēng)把白襯衣的衣擺卷的飛起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后背上一寸長的刀疤也清晰可見。裴休冉不再看他,一躍而入跳到大海之中,海穆爾長嘆了一口氣也跟著跳進(jìn)了海里。 陸郁年摟著顧澤魚睡得香甜,alpha在得到了十足的安全感后竟然還在睡夢中磨牙,他被吵醒之后無奈地揉了揉顧澤魚的頭發(fā),把人抱的更緊后又安然睡去。 備注:甜寵劇,降低虐的成分。 第二十九章 他還是他 裴休冉來之前起碼腦補(bǔ)了十幾種陸郁年被凌虐的場景,可憐的omega在失去神識之后變得無力反抗,被魚叉插著琵琶骨掛在半空中,鮮血滴落然后半池海水。 又或者是被剝光了衣服,受盡屈辱的捆在柱子上認(rèn)海族一人一口唾沫把他淹死,omega的低垂著頭嘴角滑落的血絲,虛弱無力地連連咳嗽。 等進(jìn)屋見到陸郁年抱著老公和孩子睡得正香,甚至還從他懷中傳來了顧澤魚的磨牙聲,裴休冉掉轉(zhuǎn)頭就準(zhǔn)備離開海族,卻被海嶼給攔下來了。 “裴醫(yī)生,海穆爾那個混蛋確實把陸郁年給打傷了。當(dāng)時人都飛起來了,吐了好幾口血,您不留下來替他治病,他肯定就活不了了!”海嶼在造謠自己侄子的這件事上駕輕就熟,他甚至還拍了幾張陸郁年吐血的照片,遞到裴休冉的面前。 海穆爾在一旁冷冷地看著,不屑于做任何的解釋。但余光一直盯著裴休冉的表情變化,見他對著海嶼和顏悅色,轉(zhuǎn)過來對自己就聲色內(nèi)斂,不免也流露出失落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