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四十八章 揭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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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山明白沈曼的心情,她一向拿陸莎莎當(dāng)成自己的眼珠子一樣。今天獲知了女兒受了委屈,肯定不會平靜接受。 但是她驅(qū)趕鐘巡艦是毫無理由的。 “你被騙了,莎莎根本沒有打過他,你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這個孩子在演的戲?!鄙蚵懮瘻贤ㄟ^,她明白女兒是被冤枉的。 “莎莎打人不是這么一次,而是在家經(jīng)常發(fā)脾氣,砸東西,我心里比誰都清楚。這次我是親眼所見,你就別替她說好話了。鐘巡艦就是個四歲的孩子,他住進(jìn)陸家沒有幾天,又何必非要說話陷害誰呢?!?/br> 鐘巡艦也沒有什么錯,而是陸莎莎抬手打人的,這個是他親眼所見。 陸青山對女兒以往的劣跡都是心知肚明的。 “因為鐘巡艦恨我們,他是在報仇?!鄙蚵吹秸煞驁?zhí)迷不悟的樣子,又是焦急,又是傷心。 也許鐘巡艦在別人的眼中,是聰明可愛的天才寶貝,但是在她的眼中,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惡魔。 她是要堅持到底,把一切事情給揭穿了,讓陸青山認(rèn)識到他可怕的一面,以便阻止鐘巡艦再踏入到陸家。 現(xiàn)在,沈曼看起來面目有些嚇人,面露仇恨,渾身散發(fā)著暴戾的氣息。 不過,鐘巡艦并不感到害怕,自己是一個小男子漢,這敵人送到了門上來,不能膽怯落敗,而要勇敢地進(jìn)行戰(zhàn)斗。 “沒有無緣無故的恨,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為什么要恨你們呢,還不是你們干了那么多對不起別人的事情么?”鐘巡艦冰著小臉,抬著眼睛,回敬給沈曼同樣尖銳的目光。 “我嫁入到陸家這么多年,從上到下都知道我的為人,如果真有不好的地方,陸家早就不能容讓我了。你跟你mama兩個人才住進(jìn)來幾天,有資格說這樣的話?”沈曼居高臨下地看著鐘巡艦,臉上露出鄙夷的冷笑,鐘巡艦這么說話,是在陸青山跟前暴露了他的輕狂。 四歲的孩子,還打算反客為主,挑戰(zhàn)她在陸家這么多年樹立起來的地位么? 別說鐘巡艦,就是陸淮寧也無法辦到這個事情。 “那是因為你所作所為,陸家的人并不知道而已?!辩娧才炑劬χ械拈W爍準(zhǔn)備開戰(zhàn)的決心和堅毅,這個瞬間看去,他的面容越發(fā)同陸淮寧酷似了,“你究竟有沒有干對不起別人的事情,這個不要急于此刻表態(tài),你可以好好想想?!?/br> 他的嘴邊含著意味深長的笑容,說話半含半露,留下來足夠的空間讓人遐想。他不是四歲的孩子,流露出的遠(yuǎn)遠(yuǎn)超過他年齡的成熟和冷峻。 陸青山看到他這副樣子,忍不住轉(zhuǎn)頭過來問沈曼:“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他平日公務(wù)繁忙,家里的事情顧及不上。而這次,當(dāng)鐘?,幠缸又鼗卦陉懠业臅r候,他并不在京都呢,所以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錯過了什么事情。 鐘?,幐蚵?、陸莎莎之間是有舊怨的,要是因此曾經(jīng)發(fā)生了沖突而被鐘巡艦看到眼里,這確實會引起孩子的仇恨心理。 “我在陸家這么多年,一向掌家辛辛苦苦的,你都沒有這么質(zhì)問過我,今天居然會因為這么一個四歲的孩子過來質(zhì)問我?” 沈曼咬著嘴唇,揚(yáng)起臉,面頰上除了拿到傷疤,還掛著驕傲的冷笑。 不過,此刻她的心里是打鼓的。臉上越是顯得桀驁,而心里越感到發(fā)虛。 這段時間里,她跟鐘睿瑤,尤其是鐘巡艦之間發(fā)生的沖突,還真不是假的,家里的傭人都有過目睹。 說不定,會有人跑到陸青山面前,打自己的小報告。 幸虧這里是陸青山的辦公室,而不是陸家,這里也就是這么三個人而已。鐘巡艦就是想找個可以替他說話的證人都沒有。 “你不要只是想到眼前,你要往回想,想五年之前,甚至是我還沒有出生時候發(fā)生過的事情?!?/br> 生活當(dāng)中那些瑣碎的小沖突,就好像是一個個的小虱子一樣,就算都講訴出來,也不會讓對方有什么痛苦反應(yīng),不過就是撓撓癢癢而已。 鐘巡艦現(xiàn)在要說的是一頭獅子,一旦放出來,就是血盆大口,讓沈曼受到重創(chuàng)。 “你還沒有出生的時候?”沈曼忍不住笑出聲來,她瞬間就放下心來了。 孩子就是個孩子,才四歲,一時半刻裝出大人的樣子,張嘴說話就暴露了他懵懂的本性。他還以為是在幼稚園么,連告狀都不會。 沈曼感覺如果自己衣兜里個棒棒糖的話,估計可以把鐘巡艦給收買下來。 “你沒有出生的時候?”這次連陸青山都忍不住皺了眉頭。 現(xiàn)在大人之間為了他的緣故,都要打得頭破血流了,孩子居然有心情在此刻開玩笑,他這么頑皮是不對的。 “我想知道,我外婆是怎么死的?”鐘巡艦不管別人的眼神如何,說起話來卻是一本正經(jīng)。 沈曼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愕然地看著鐘巡艦深邃黝黑的眼眸,一股寒氣順著脊柱有染而升。 兩把刀鋒一樣犀利的目光,里面絕對沒有任何可以被稱為幼稚和玩笑的意味,而是令她顫抖的認(rèn)真。 她仿佛置身在法庭被告席上,而鐘巡艦則是居高臨下,面露殺氣的法官。 “你外婆的死,為什么要問我?”沈曼不由得倒退了兩步,用手緊抓著自己的衣襟。 “因為就是你害死我外婆的?!辩娧才炚驹谏嘲l(fā)上,用以彌補(bǔ)自己身高的不足,他的目光同沈曼是平視的。 “你胡說八道?!?/br> “三百萬,你以為你有銀行前臺的流水賬單,就可以把你所作所為給掩飾得一絲不漏么?” 鐘巡艦將他從銀行后臺得到的那份真實的交易記錄給拿了出來。 沈曼當(dāng)然看不懂銀行后臺這些專業(yè)的數(shù)據(jù),但她卻能夠從上面看到從自己的銀行賬戶,看到自己的名,還有一筆筆資金的轉(zhuǎn)移記錄,并且那個日子,正是五年前自己膽戰(zhàn)心驚地在銀行進(jìn)行cao作的日期。 沈曼不清楚鐘巡艦他怎么會得到這份銀行后臺記錄的。 “這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我完全都搞不懂?!鄙蚵鼉?nèi)心慌張,但強(qiáng)制鎮(zhèn)定地否認(rèn)。 可這樣的東西,對陸青山來說一點不陌生。 陸青山的臉色越來越暗沉。 “就這么一張截圖,還不到是用什么手法ps出來的,放到你眼前,你就信?”沈曼根本無法相信,鐘巡艦一個四歲的孩子能懂這些東西,又能夠發(fā)現(xiàn)這些東西。 她現(xiàn)在認(rèn)定,鐘巡艦不過是個槍而已,背后cao縱他的人不是鐘?,?,就是陸淮寧了。 “這截圖是真是假,還有一方法可以證明?!辩娧才炋嶙h說?!安块L爺爺可以打電話跟銀行有關(guān)高層進(jìn)行核實?!?/br> 陸青山是國防部的部長,他有權(quán)限從銀行方面獲取保密信息。 “好,我馬上打。”陸青山滿腹疑惑,也正想著要核實這件事情。(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