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九章 賴著不肯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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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庍€沒有能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她的上裝已經(jīng)被脫掉了,只剩下一件吊帶小背心。巴掌大的一塊布料,穿在里面固然很舒適,沒有任何的束縛感。但是它卻起不到遮擋的作用,她胸前春色誘人,后背玉肌秀美,腰肢緊實玲瓏,臀部圓潤飽滿……半遮半掩之間,她的女性特征卻被如此醒目和夸張地顯露出來。 這如同藝術(shù)品一樣精美無暇的通體,足可以令任何一個雄性動物陷入到情欲的迷亂當中。 那一根細細窄窄的帶子,從她光滑清秀的肩胛骨掉下來,幸虧她手疾眼快,用食指鉤住了帶子,這才確保最后的防線不至于徹底淪喪。 可是,她的這個舉動卻讓陸淮寧更為不滿起來。 “你為什么不脫掉?”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面部的線條緊繃,低醇的嗓音中隱藏著壓抑的怒火。 鐘?,庌D(zhuǎn)開自己漂亮的眼睛,將目光投向了地上,低聲說:“這個沒有濕,不用脫?!?/br> 她在說謊,她如今從上到下沒有一處干爽的地方,從里到外全部濕透了,這個貼身的小背心自然也是被浸著雨水。它貼在肌膚上,其實感覺并不好受。 可是,女性的自尊心,還有羞恥感,讓她并不想在他眼前袒露自己的身體。 她可以脫掉衣服,但他必須要離開這間屋子才行。 剛才,當著那兩個醫(yī)務(wù)兵的面,她準備掀開衣服,讓他們進行醫(yī)學(xué)檢查。而現(xiàn)在,面對著自己,她卻如此扭捏和抗拒。這個舉動,嚴重地刺激到了他男性自尊心。 “你是故意的么?”他的俊臉驟然之間朝她壓下來,占據(jù)了她全部的視野,“你的身體我有什么地方?jīng)]有看過,沒有享用過?” 他臉上掛著邪魅的笑容,但眼神兒越來越冷。 他后退幾步,安然地坐到了本該屬于她的辦公椅上,兩條修長的腿交疊在了一處,他的目光一絲不錯地盯著她。 他是她的丈夫,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有權(quán)利觀看、欣賞并享用她的身體的男人,合理合法,讓任何人都無可挑剔。 鐘?,帤獾媚橆a以及脖頸都紅了。 她不得不承認,他說得東西雖然刺耳,但都是事實,他們曾經(jīng)那么親密過、相愛過,如同一對交頸鴛鴦一般,抵死纏綿,徹夜不分。一次又一次的沖撞中,他們的身體對彼此而言,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彼[著眼睛,露出威嚴而霸道的目光,“把身上的濕衣服都脫掉,防止感冒,我不會碰你?!?/br> 說話的語調(diào)很溫潤,可里面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味道。 他這算是讓了一步,這是他可以做出最大的容讓了。 他是個男人,在長久的壓抑之后,在面對著妻子美麗如同雕像一般的身體時候,那種欲望是如此強烈,他真的想撲到她眼前,將她摟到懷抱中,同她融為一體。 可是,他卻不想強迫她,不想傷害她。 同樣是做,有感情和沒有感情的差別,可謂大相徑庭。 他今天的目的就是想讓她換身干凈的衣服,然后好好休息,恢復(fù)身體。今天只是個開始,她以后要面對更多的困難,經(jīng)受更大的考驗,他不希望她帶病上陣,堅持訓(xùn)兵。 他就是不走,坐在那里,鐘睿瑤拿他就是沒有辦法。 陸淮寧這個家伙,來硬的,自己打不過:來軟的,人家已經(jīng)聲明了,他是柳下惠,只要她能乖乖地把衣服換好了,不會碰她一根手指頭。 這樣的時候,鐘?,幠苷f什么。 正像他說的那樣,她身上有什么地方?jīng)]有被他看過呢。 穿著這身濕衣服,確實很難受,她不想生病,就應(yīng)該馬上脫下來。矜持,那是在有條件,有資格的時候才能成行的奢侈品。 看就看吧,她不會掉塊rou,不會少片皮。 她這么一想,心情反而坦蕩了,把陸淮寧視為無物,把身上的濕軍裝給脫了下來。 頓時,身上輕松起來。 她的身體寸縷不著,肌膚白膩,凝脂溫潤,曲線必現(xiàn),性感迷人。 陸淮寧的眼眸不由自主地瞇起,輕輕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一刻,他感到胸中涌現(xiàn)的感覺,是不沾染任何欲望的激動與贊美。他仿佛是置身在一件絕世的藝術(shù)品之前,她的身姿優(yōu)美勻稱,每寸肌膚都閃耀著瑩瑩微光,流露女性柔美和嫵媚。 這一刻的她詩如此崇高而端莊,帶著一種母親純潔神圣的光芒。 成為一個母親之后,她的身體并沒有出現(xiàn)衰退和松弛,反而愈加魅力迷人了,令人感到不可思議。 鐘?,庍~開雙腿,將一條寬大的浴巾裹到了她的身上,她轉(zhuǎn)過頭來。 “看夠了沒有,可以走了么?”她鼻梁挺直,前額光滑,面容十分的平靜,只是那白皙的面頰下,隱藏著一抹羞怯的紅暈。 陸淮寧點了下頭,從座位上站起身,大步流星,毫不留戀地從她的面前走過。 男人,就該說話算話。 他身體昂長,走起路來虎虎生風(fēng),帶起一股風(fēng)。 鐘?,幫蝗粡澫卵蛄艘粋€噴嚏,然后,開始了不斷的咳嗽。 裹著濕衣服,確實很容易讓人著涼,盡管她的身體素質(zhì)非常好,可現(xiàn)在也有所反應(yīng)了。 此時,陸淮寧剛好走到她的面前,鐘睿瑤的咳嗽聲,讓他立刻停下步子了。 他劍眉輕蹙,用憐惜的目光審視著妻子。 她面容蒼白,原本紅潤豐盈的紅唇,此刻是被寒氣侵蝕成了一種青紫色。因為咳嗽,她身體呈弓狀,后背不斷劇烈起伏。 不會是被凍成肺炎吧,他眸底掠過了疑問。 可是,如果要確診這一點,就要重復(fù)剛才的步驟,把醫(yī)務(wù)兵喊過來,用聽診器給她聽胸。 讓男兵給她檢查身體,這是他所絕對不允許發(fā)生的事情。 電光火石的瞬間過后,陸淮寧決定了,自己親自來給她聽胸。 “你怎么還不走?”看到他停留在自己的面前,鐘?,幮闹猩鲆环N不安全感。 他的嘴角勾起了一個俊美而淡然的弧度,突然伸手,抓住了她裹在身上的浴巾,扯了下來……(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