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五十章 冷戰(zhàn)局面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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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人現(xiàn)在去cao場跑五十圈,后天把檢討書交上來。” 陸淮寧秋霜罩面,身姿挺拔,說話語氣簡練而無情。他將手中的水桶“咣當(dāng)”一聲,丟在了地上。 四百米一圈,五十圈就是兩萬米,這個體罰的量也不算是小了。 “是,陸長官。”二十小隊長抬手敬禮,雙腿立正,表示自己接受了長官的處罰。他轉(zhuǎn)身就想走,早點開始跑,早點好結(jié)束啊。唉,其實從一開始他就心里有數(shù),鐘?,幷易约簛砼阒^招,無論自己是贏是輸,都是個倒霉差事。 不管怎么說,自己是認了。 沒想到,他才要邁步,鐘?,巺s伸手把他給攔住了。 這個罰,他認了,但她卻不能認。 “我們沒有打架,是我找他來陪練搏擊的,這個不觸犯軍營規(guī)定吧,你憑什么罰我們?”她揚著下巴,雙手叉腰,語氣強硬地反駁著。 “你是第一天入軍營么,誰準(zhǔn)許你用這樣的口吻跟長官說了?”陸淮寧劍眉輕蹙,嘴角抿成了一條線。他湛黑的眸子間,隱約可見到有憤怒的火花在不時躍動。 按照軍中的要求,當(dāng)下級同上級說話的時候,必須敬禮,立正,而鐘?,幀F(xiàn)在的樣子,完全就是斗雞準(zhǔn)備上場開撕的架勢。 “我知道,跟長官說話,態(tài)度要輕柔嫵媚,溫和,看到長官手上有傷口,要趕緊敷上創(chuàng)可貼,我什么都不會,我不是合格的士兵。你要罰我,我認賬,但是剛才我們兩個就是在練習(xí)搏擊,不是在打架,你罰我,我就是不能接受。”她不滿的語氣中,蘊含著尖刻和倔強,一雙黑亮的眼睛,目光正面迎向了陸淮寧,毫無退縮的意思。 陸淮寧被氣得臉色發(fā)白,他沉吟了一下,抬頭對著二十小隊長把手一揮,“你走吧,這里沒有你的事情了?!?/br> 二十小隊長長吁了一口氣,真是神仙打架,凡人受傷啊。這兩兩口子明顯是在較勁呢,自己夾在中間,就好像是熱狗中的那根香腸一樣,別提多么尷尬了。 現(xiàn)在陸長官說了這話,就意味著自己可以不用受到處罰了,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二十小隊長如同掙脫了鎖鏈一般,撒腿就往宿舍樓上跑。 鐘?,幍闪岁懟磳幰谎?,轉(zhuǎn)身也要走,卻被他一下子給抓住了手腕。 “誰允許你走的?我發(fā)話了么?”她真是越來越?jīng)]有規(guī)矩了,公然頂撞自己。 “他能走為什么我不能走?”他們兩個人是同一個事兒,一個能走,一個不能走,有這么處理問題的長官么。 “沒有為什么,我說不能就不能?!?/br> “從來沒有見過你這么不講道理的人,你闖到醫(yī)院中,不問青紅皂白,動手就打人,打了人就跑。到了現(xiàn)在卻跑過來責(zé)問別人,為什么會在軍營打架,你好意思么?” 到了現(xiàn)在,她忍不下去了。什么冷戰(zhàn)不冷戰(zhàn)的,她怎么感覺爽快就怎么吵出來。 “今天你是伶牙俐齒的了,可以這么懟我,那天你是啞巴么,有話為什么不跟我講?”雙方之間的冷戰(zhàn),就好像是一個緩沖地帶一樣,你不動的時候,他也不會動。而當(dāng)一方突破了這個界限的時候,平衡被打破,僵持的冷戰(zhàn)也就自動被打破了。 陸淮寧承認,那天他的舉動確實魯莽了一些,但是,這些事情里面的緣故鐘?,帪槭裁床粚ψ约褐v出來呢。 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了自己妻子跟別人幽會親熱的照片后,不怒火中燒,狂暴如雷,難道還會保持淡定微笑,走到鏡子前面去欣賞下自己頭上新增的一頂綠帽子么。 她跟穆朗皓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她因為也沒有經(jīng)歷過懷孕,所以聽到老人家這么一說,又碰巧遇上了身體的停經(jīng)和嘔吐,才會造成懷孕的假象。這樣的話里面沒有什么拗嘴生僻的詞語吧,為什么就不開口跟他說呢。 自己的奶奶已經(jīng)是快八十歲的人了,還能有條不紊地將事情給分析明白,為他講述個清清楚楚。她身為當(dāng)事人,年輕聰明,口齒伶俐,卻偏偏將這樣積壓在心里,變成了幽怨和郁悶。 她不說,他怎么會知道,他又不是個能看穿人心的神仙。 “我想說,你給我留了空間和余地么?”她冷冷地看著他,感到他莫名其妙,無理糾纏。 他那天沖進醫(yī)院的時候,如同一頭憤怒的獅子一樣,從動手打人到開車離去,一共也沒有在她面前留下超過十分鐘的時間。這就好像是一場閃電戰(zhàn)一樣,在別人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只剩下了滿室的殘局。 如果他能夠坐下來,拿著那些照片和檢驗單,好好地問她一下來龍去脈,她有怎么有話不說呢。 陸淮寧是在軍中當(dāng)長官,發(fā)號施令成了一種習(xí)慣了。就比如剛才也是如此,他到了這來,不由分說地認定她是在跟二十小隊長打架,所以雷厲風(fēng)行地就下達了處罰決定。 他獨斷專行,說一不二,從來不聽,也不需要別人去解釋什么。現(xiàn)在他卻責(zé)備自己不開口辯解,這是在推卸責(zé)任,把什么都怪罪到了她的頭上。 算了,根本就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兩個人的思路根本就是南轅北轍,背道而馳。 “都是我的錯好吧,是我故意隱瞞事實假裝懷孕的,是我移情別戀的,是我有話不說,混淆是非的,是我讓陸家的顏面在眾位親戚朋友面前掃地?zé)o光的,所有的錯都是我的錯,而陸長官你永遠是光榮正確偉大的,這樣總可以了吧?!辩婎,幇咽忠凰Γ@得極為倔強。 在冷戰(zhàn)的時候,她渴望著跟陸淮寧可以必須開口,把這事情給好好解釋一番。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放棄努力了,原來他們兩個根本無法溝通。 “這一切都怪你,當(dāng)初是你瞎了眼睛,才會娶了我這么一個又粗魯又笨拙又丑陋的傻女人,造成今天的局面。你要是現(xiàn)在后悔,那還來得及,我們可以離婚!” 鐘睿瑤越說越激動,口不擇言地將離婚兩個字脫口而出。 陸淮寧的瞳孔急劇縮小,他陰沉冰冷地咆哮著:“你居然敢這么說話?”(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