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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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幾陉懟磳幍霓k公室中。 此時,高勁已經(jīng)跟陸淮寧討論完了案情,早就離開了軍區(qū),會京都市公安局去了。 所以,現(xiàn)在這里就是他們兩個人。 陸淮寧雙臂抱在胸前,緊抿著嘴角,如同一個大理石雕刻成的塑像,冰冷生硬,給人毫無溫度的感覺。他幽深無波的眸子,冷冷地看著鐘?,?,卻一言不發(fā)。 這里氛圍壓抑,鐘睿瑤感到自己都有點上不來氣了。 “陸長官,你要不要吃點葡萄?我馬上去洗手,一顆一顆地親自喂你?!彼齼蓮澚嘉⒐?,朝著陸淮寧努力地擠出一個笑容,投其所好,諂媚地說。 “不吃?!彼涞鼐芙^。 “那……我給你準備點火龍果吧,用牙簽把里面的籽一顆一顆地挑出來?!辩婎,幗o陸淮寧當(dāng)了這么長時間的生活秘書,其實還沒有哪次像今天這么絞盡腦汁,費盡心機地討好他呢。 以往都是他下命令,她也不用動腦子,遵照著執(zhí)行就可以了。 “不吃?!标懟磳幦缤粋€復(fù)讀機,這次說話跟上一次仿佛是原音重現(xiàn)一樣,語音語調(diào)沒有任何的改變,再次表達了拒絕。 鐘?,帉擂蔚匮柿艘豢诳谒?,她用皓潔如珍珠一樣的貝齒輕咬著自己嬌艷鮮艷的紅唇,胸脯上下劇烈地起伏。 片刻后,她驟然一躍而起,用腳往凳子上一踏,單手叉腰,另一只手往陸淮寧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砸。 “陸淮寧,你生氣,你不滿就直接朝我發(fā)火,也可以把我大罵一頓,現(xiàn)在這樣的跟我冷戰(zhàn),玩深沉,我最受不了了。” 有種大家就互相撕破了臉皮,真刀真槍干一場,這樣徹底發(fā)泄一下,也比現(xiàn)在她承受的這樣無形重壓要好多了。 說白了,不就是她瞞著他,偷偷跑去參加特種兵報名征選了么。這又不是殺人放火,沒有啥不能見人的地方。 當(dāng)初進行服役部門填報的時候,他就罔顧自己的心意,霸道蠻橫地擅自替自己做出了填報,硬生生將自己給調(diào)了身邊,當(dāng)了個生活秘書。整天把自己囚禁在身邊,除了調(diào)戲曖昧,就是占便宜吃豆腐,我呸呸呸,把自己真的當(dāng)成了貼身“小蜜”。 她有說過什么?她有抱怨過什么?這么長時間,她都忍了下來。 現(xiàn)在,特種部隊中好容易了個二次征選,她去報名,準確地說是報名未遂,因為半道就被他給截了下來,他就回來給自己甩臉子,生悶氣。 她鐘睿瑤不欠誰的,也不差誰的。 這件事即便是違背了陸大少的心意,又能怎么樣?這卻很符合她自己的理想和追求。 她可以為了愛情讓步,但是卻不能為了愛情完全失去自我,徹底成為依附陸淮寧,離開了這個男人的懷抱,就失去了世界的那種可憐蟲子吧。 去他媽的,這個事情就這么定了,她要去特種兵部隊服役,愛誰不高興,就不高興去吧,誰愿意生氣,就生氣去吧。 天空飄來五個字,那都不算事。 她對愛情的讓步是有一定限度的,因為在人生還有很多的東西要比愛情更為重要,比如自尊、理想,還有未來。 “你想去特種部隊服役,這個事情,當(dāng)初為什么不跟我講?”陸淮寧一抬眼睛,眸子水霧氤氳,仿佛是在細雨飄零,幽潭靜湖。 當(dāng)他把鐘睿瑤從特種部隊報名處給抓回來的時候,他還以為她只是出于好奇,或者是玩笑的心態(tài),閑著偷跑過去湊熱鬧的,現(xiàn)在聽到了她這么一說,他才明白過來,這不是一時沖動,她原來都已經(jīng)籌謀很久了。 問題比他預(yù)想的要麻煩了許多。 鐘?,幰粫r語塞,她確實從來沒有跟陸淮寧說過這個事情。因為特種部隊目前由徐明渠掌管,而徐跟陸兩個人之間的京都軍區(qū)的對立,可以說是半公開的,因此在她的潛意識中,如果跟陸淮寧提起這個事情,必然會被否定。 “就算是我跟你說了,又會能怎么樣,你會同意么?”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會同意?”陸淮寧五官端正,面龐白凈,眉目俊秀清澈,看起來真的很養(yǎng)眼,他是在反問她,但說話的時候,這語氣中卻沒有了冰冷和犀利,而是含著一種淡淡的溫柔。 鐘?,幵俣日Z塞了,這個問題她沒有辦法回答。 “這話說得,好像你會同意似的?!辩婎,幮÷曕止局?。 陸淮寧霸道小氣,超級拈酸吃味,只要看到她同男人講話,對著她就能拉一天的長臉,甚至,那天還把徐明渠給暴打了一頓。 如果她到了特種部隊,還是在徐明渠的指揮之下,他能高興? 呵呵,我就呵呵了。 “我確實不高興,但未必不會同意?!标懟磳庨L嘆了一聲說。 感情就如同是兩個人在一起爬山,在攀登的過程中,雙方之間難免會發(fā)生一些分歧。 到了最后,重要有人妥協(xié),這樣才能一起繼續(xù)前行,要是雙方固執(zhí)己見,那么就會分崩離析。 “如果我不妥協(xié),就要你妥協(xié);如果你不妥協(xié),就要我妥協(xié)了。”陸淮寧用手托著下巴,秋波深瞳黑得如同秋夜的天空,偶爾有璀璨耀目的星火閃過,“我看你這次是鐵了心腸,決定要去特種部隊了。” 陸淮寧的囂張狂妄,永不妥協(xié),在整個軍界中也是赫赫有名的。 有一次,因為演習(xí)方案的問題,京都軍區(qū)同國防部之間發(fā)生了分歧,身為軍區(qū)代表以及演習(xí)方案制定者的陸淮寧去到國防部進行解釋和溝通,他甚至跟陸青山父子二人在國防部,當(dāng)眾大吵起來。 雖然后來事實證明,陸淮寧的堅持是正確的,但高傲暴躁的陸青山,也沒有跟他的兒子兼下屬表達過任何的歉意。 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 但這次,陸淮寧卻在鐘?,幍拿媲白尣?。 他能撼天動地,能跟著國防部、軍區(qū)高官硬抗下來,但是卻無法強硬地毀去鐘?,幍睦硐牒统岚?。 他原本以為將鐘?,幏诺阶约荷磉厑?,用盡自己所能,為她提供庇護和依靠,讓她在軍區(qū)中活得清閑舒適,有什么人對她的關(guān)愛和照顧可以超越自己呢? 可是從目前的結(jié)果看來,這是他想給的,卻不是她想要的。 她會把這一切看約束和禁錮。 真心實意地說,他就這么輕易地點頭放她離開自己,去特種兵部隊,他不甘心,不情愿,也更是舍不得。 該死的鐘?,帲銥槭裁淳筒荒苋缤瑒e的女人一樣,纖枝弱柳、小鳥依人地往男人身上一靠,什么麻煩都不用去想,什么痛苦都不用去經(jīng)受,那樣該多好。 “我倒也是想,但是可惜,我原本就不是那種類型的女人?!边@就好像是說,一個廚師無論烹飪技法如何的純熟,也絕對沒辦法把一只雞燒出一條魚的味道來一樣。 她把雙手一攤,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玫瑰色的唇瓣上閃動著細膩誘人的光澤,“陸大少,大概從一開始,你就瞎了眼睛,選錯了人,應(yīng)該找個溫柔賢淑,安靜嬌美的女人來閃婚,而不是我?!?/br> 這句話仿佛是一根刺,驟然間,扎到了陸淮寧的心尖。 他的眸中,那淡如春雨的氤氳之氣一掃全無,轉(zhuǎn)眼間就密布了駭人的彤云和狂風(fēng)。他的臉部線條,瞬間陰冷可怖,就如同是煞神附身了一樣。 鐘?,庛等坏乜粗恢浪绱吮┡?。其實,方才的話她也就是有空無心,隨便說說而已。 她的這個念頭還沒有從腦海中閃過去的時候,陸淮寧已經(jīng)騰身而起,幾步就走到了她的跟前,一抬手鉗住了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婚我是閃了,但人沒有找錯。嬌美柔順的,都讓她們統(tǒng)統(tǒng)見鬼去吧,我不稀罕。老子就是看上了你這個粗糙笨拙的傻大妞,老子就是鬼迷心竅了?!?/br> 他將她曼妙的嬌軀,狠狠地壓制在了墻上,他低下了頭朝著她玫瑰色的紅唇狠狠地吻下來,同時,一手扣著她的雙手高舉過了頭頂,另一只伸到了她的兩腿之間……(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