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 到底誰更賠本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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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這個世界上很神奇的一種存在,如同魔法一般。能幫你快樂,也能讓你憂傷。 能讓一個平日沉默寡言的人變得滔滔不絕,也令像鐘睿瑤從一個不解風情的粗糙女人,變成風sao撩人、勾魂攝魄的一個妖精。 陸淮寧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掌握在了股掌之間。 她一手摟著他健碩緊實的腰肢,抬著頭,看著他俊美無比的面容,同時,她緊貼在他的身體上,不斷地摩擦、觸碰著他的身體。 陸淮寧當初還嫌她生冷青澀,想著讓她去學(xué)點勾引男人的技術(shù),然后好在跟自己互動的時候,增添情致呢。 現(xiàn)在他才知道,鐘睿瑤缺的不是花容月貌,不少嫵媚多情,甚至連手段和手法也都很老司機。 鐘睿瑤其實是個很靦腆的女人,平日里打打殺殺,大大咧咧的,但是一到了兒女私情,閨房共對的時候,頓時束手束腳,不知所措了。 這樣矛盾,而統(tǒng)一的事情,很奇妙地出現(xiàn)在了鐘?,幍纳砩?。 如果不是因為酒精的作用下,她神志不清,才將潛藏的另一面給暴露出來,陸淮寧恐怕也永遠無法知道,她居然還有這樣火辣奔放,風情妖嬈的時刻。 春宵一刻價千金,他已經(jīng)不想再錯過什么了。如此旖旎纏綿的夜晚,他要回應(yīng)她的主動,徹徹底底地擁有她。 陸淮寧將她緊緊地擁入到了懷中,不斷用guntang的吻,啄在她的羊脂白玉一樣的肌膚上。 她咯咯地笑了起來,既有不勝嬌羞的媚態(tài),又呈朦朧搖曳的醉態(tài),兼?zhèn)渫褶D(zhuǎn)嬌柔的美態(tài)。 鐘?,幰呀?jīng)從一個颯爽英姿的巾幗女兵,轉(zhuǎn)為了一個溫柔嫵媚的多情紅顏。 她眸光跌宕,用珍珠般的牙齒輕咬著水潤豐盈的朱唇,微瞇著秀美的眼睛看著陸淮寧,“你說用不用把內(nèi)衣給換上?我好熱呢。” 陸淮寧驟然聽她這么講,并沒有反應(yīng)過來,但是,隨即他明白過來,鐘睿瑤說的內(nèi)衣,原來指的是那天購買的情趣內(nèi)衣。 情趣內(nèi)衣,可不就是為了增添情趣,在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么。 陸淮寧一拍腦子,感覺自己宛如一根木頭一樣,還是鐘?,幍男乃技毭?。 當時他買的時候,她還各種推脫阻撓,在暗地里說自己是猥瑣無聊。原來,她其實記得比自己還牢靠,心里還惦念著這個啊。 陸淮寧感覺自己這個沒有喝醉酒的,都沒有鐘睿瑤記憶清楚。現(xiàn)在他都有點拿捏不準了,究竟鐘?,幨钦娴淖砭剖B(tài)呢,還是借著醉意為名,來跟自己親熱,順水推舟,完成好事。 “你到底是真醉,還是假醉?”陸淮寧對著她的粉面上狠狠地啄了一口。 醉意無妨真假,只要情意真摯無假,這個就足夠了。 既然鐘睿瑤有個要求,陸淮寧哪里能不滿足,他跳下床去拿情趣內(nèi)衣。 “你去吧,我脫好了衣服,等著換給你看?!?/br> 鐘睿瑤眼中含情脈脈,醉意闌珊,斜依在床墊上,性感撩人,如同一株沉香郁郁的芍藥。 看到此情此景,聽到此言此語,哪個男人還能不獸血沸騰,躍躍欲試啊。 陸淮寧發(fā)誓,他知道現(xiàn)在時間寶貴,絕對不能浪費一分一秒,所以,他立刻跳下床來,用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出去拿情趣內(nèi)衣。 讓當他旋風一般地拿著內(nèi)衣重新回到房間的時候,看著眼前的場景,他愣住了。 地上凌亂地丟著精致的女式內(nèi)衣,鐘?,幑蝗缢缘哪菢樱摵昧艘路?,躺著在床上。 但是她并不是嬌羞旖旎地等待著陸淮寧的歸來。 而是——閉著眼睛睡著了。 對,沒有錯。她此刻是閉著雙眼,身體無所顧忌地擺成了一個大字形,睡著了。 陸淮寧簡直是哭笑不得,鐘?,庍@不是耍自己么。還以為剛才她的一番舉動是情真意切,以身相許呢。 原來,只是她醉意未消,睡到半道醒過來的即興發(fā)揮。 現(xiàn)在人家是玩累了,脫掉內(nèi)衣,掙脫束縛,接著進入下半場的沉睡節(jié)奏。 哦,你把人家勾得上火,自己卻倒頭呼呼大睡,這個道德么? 陸淮寧抬起腿照著她屁股上踹那么輕輕地一腳,在她耳邊喊了一句,睡個毛線,起來接著嗨。 但是,他踹了兩腳,鐘睿瑤就是睡得死,任憑陸淮寧踢自己的屁股,她也沒有蘇醒的意思。 “你居然敢踢我屁股?”鐘?,幝牭搅诉@里,十分不滿地對陸淮提出了抗議。 怪不得她用手一摸自己的屁股,感覺有些不對勁的地方,原來昨天他竟然對自己出腳了。 再一想到,他能踢自己的屁股,這就說明,自己沒有穿衣服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自己通身上下都給看了一個遍了。 念及至此,鐘?,幐械阶约旱哪樕向v地一下子就著火了。 尼瑪,這個太賠本兒了,自己還沒有看他一個精光,卻被人家把自己給看了個精光。 陸淮寧斜眼看著她,清冷俊美的臉上是一臉地鄙夷。他陸淮寧在軍中一向享有魔鬼教官的名號,以前訓(xùn)練士兵的時候,無論集合還是整隊,都要求部下將時間掐準到以秒為計量單位的地步。 誰敢放陸淮寧的鴿子,他就能擰斷誰的脖子。 現(xiàn)在可好,昨晚居然在那么關(guān)鍵的時刻被鐘睿瑤給放鴿子,他踢她屁股,那個都是最輕的好么。 “你昨天趁我酒醉,把我看個精光?!笨戳诉€不算,還要動腳,踢她屁股,這真是鐘?,幦松钠鎼u大辱。 “我對動腳了,你不是對我都動手了么,上上下下你哪里沒有摸到,這么說起來,還是我吃虧才對。”陸淮寧冷冷地說。 鐘睿瑤抬起胳膊,看了看自己的手,難道昨晚真如陸淮寧所說的那樣,自己連他的那個地方都摸了? 鐘?,師o法腦補出來那個畫面場景,自己該是啥樣的表情,啥樣的想法,甚至是——什么樣的手感。 呸呸,好臟,好惡心。 鐘?,庍B忙在被單上將手給來回蹭了好幾十次。 這樣,她才感覺到自己的手稍微干凈了一丟丟。 “陸淮寧,你少往在這里胡言亂語地編排我,轉(zhuǎn)移話題?!辩婎,幹匦抡一亓四莻€困擾著她的關(guān)鍵話題。 “你究竟有沒有把我給那個了?”鐘?,幙粗懟磳帲荒樑P槽的表情。這個事情發(fā)生就是發(fā)生了,沒有發(fā)生就是沒有發(fā)生,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還遮遮掩掩的,他這是要急死誰么。 陸淮寧薄唇一勾,星眸深邃,他露出一個妖孽而魅惑地笑容,吐出來三個字。“你說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