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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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開往軍區(qū)的路上,陸淮寧就有種心神不寧的感覺,右眼皮一直在跳。 從科學(xué)的角度上講,眼皮跳就是“眼瞼震顫”,是因為休息不足,或者是因為眼部炎癥造成的。 但是按照民間百姓的說法,右眼皮跳,這是迷信的說法就是有災(zāi)禍來臨的征兆。 陸淮寧心頭有些焦躁,不知道這份莫名的不祥會應(yīng)到誰的身上。 他伸手去拿手機,這才發(fā)覺衣袋是空癟的。 他這才想起來了,剛才在自己臥室的時候,他把手機徹底關(guān)機了,順手給丟在了一邊。 “這個臭記性。”他低聲罵了自己一句。 本來想給鐘?,幋騻€電話過去,可是現(xiàn)在手機都沒有帶在身邊,想干什么都干不成了。 不過,雖然說她喝了酒,但是,她正睡在自己的臥室當(dāng)中,臥室的房門還是鎖上的,估計并沒有什么問題。 想到了這里,陸淮寧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一點。 他開著車子,拐進了軍區(qū)大門。門崗的哨兵對著他的車子抬手敬禮,以示迎接。 陸淮寧對哨兵微一頷首,轉(zhuǎn)目看了下依舊燈火通明的軍區(qū)司令部,心中一陣煩亂,有些人就是沒事找事,大好的時光,卻不讓人好好過。 陸淮寧下了車子,并沒有直接走上樓去,而且借口自己身體不好,懶洋洋地坐到了輪椅上,讓人給自己推了過去。 敲開了門,陸淮寧散散漫漫地搖著輪椅,進到了屋子中。 屋子中就兩個人,一個是神氣活現(xiàn)的徐明渠,一個是盛氣凌人的司令機要秘書。 “淮寧,你過來了。”徐明渠一看到陸淮寧,立刻就從沙發(fā)上跳了起來,殷勤地迎上前,幫他推輪椅,關(guān)切地問:“最近身體又感覺到不舒服了?你這個情況,應(yīng)該多休養(yǎng)才對?!?/br> 陸淮寧斜眼睛瞥了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知道我應(yīng)該多休養(yǎng),你們還把我給叫了過來,這要是我身體沒有病,是不是就應(yīng)該二十四小時不離軍區(qū)。白天里,大把的時光都閑著不用,偏偏找晚上的時候來催?!?/br> 徐明渠訕訕一笑,不接話。 機要秘書這邊不干了,把臉往下一沉,對陸淮寧說道:“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你跟自己的生活秘書搞到一起去了,還把事情鬧那么張揚,真是丟人丟到家了?!?/br> 陸淮寧冷眸一轉(zhuǎn),目光犀利如刀,對機要秘書說:“我并不是跟誰搞到一起去了,我是光明正大的結(jié)婚了。并沒有哪條法律規(guī)定說,軍官不可以娶自己的生活秘書,我一不違法,二不背德,我有什么好丟人的?你要是感覺結(jié)婚這個事情丟人,你可以給我們做個表率,率先帶頭離婚?!?/br> 機要秘書被陸淮寧給說得,馬上就變得臉色,想要反駁,但自己又不占理。 機要秘書就喜歡能夠阿諛奉承,溜須拍馬的小人,可陸淮寧偏不是這號人,剛正不阿,桀驁不馴。機要秘書好多次都被他給頂?shù)脽o言以對。 機要秘書也不是不想收拾陸淮寧,在底下耍點小手段,但是,陸淮寧的背景靠山硬,軍區(qū)司令員對他青眼有加,又加上陸家在軍界的赫赫威名,他還真是對陸淮寧無計可施。 “我們來說正事吧?!毙烀髑姷绞覂?nèi)氣氛尷尬,急忙另外扯話題,緩和下雙方的對峙。 機要秘書看了陸淮寧一眼,說:“伊蘭在軍事法庭上,行為怪異,突然承認自己縱火的罪行,同時舉槍自殺,這個事情造成的影響很壞很大。上級要求對這事進行秘密的調(diào)查,本來我們想讓徐明渠繼續(xù)來著手這項工作,但是徐明渠比較謙虛,自認能力欠缺,積極地向組織推薦由你來負責(zé)這事?!?/br> 陸淮寧一聽就明白了,徐明渠這是怕自己活得舒服了,給自己找活兒干呢。 陸淮寧其實完全可以將此事給推卻,但他一考慮,這個事情其實是由女兵宿舍縱火案而延伸出來的一案子。 本來在軍事法庭上,安琳琦已經(jīng)是可以定案了,結(jié)果,因為這個伊蘭突然一鬧,就把整個情勢給徹底逆轉(zhuǎn)了。 陸淮寧想,接了這個差事,也正好有機會可以一并查出來誰才是縱火案的真兇,敢去傷害鐘?,幍娜?,他絕對不會放過的。 “我可以來處理這個事情,但我有一個條件,需要一個副手?!标懟磳幱檬謸嶂掳?,若有所思地說。 “好啊,只要你說,我就派?!睓C要秘書還很擔(dān)心陸淮寧會拒絕,沒料到,他如此爽快地就答應(yīng)了。 要個副手來幫忙,這個是合情合理的要求。 “就他吧?!标懟磳幱檬忠恢感烀髑季加猩竦捻又卸际菓蛑o。 既然徐明渠給他找麻煩,他也不能便宜了徐明渠。 “我可不干。”徐明渠一怔,隨后就跳了起來,擺著手說:“我那邊還有特種部隊要負責(zé)訓(xùn)練,還有海鯊潛艇課題研發(fā)呢,我哪里能有時間給陸淮寧當(dāng)副手?。俊?/br> 他好容易把個燙手的山芋給丟了出去,陸淮寧這么一來,不等于說是又把球給他踢回來了么。 “他不干,我也不干?!标懟磳庉p描淡寫地說道,嘴里的話卻把徐明渠給盯得很緊。 機要秘書有心想幫著徐明渠開脫,但是一看這情形,就明白了,陸淮寧這是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一定要拉著徐明渠一起下水才行。就算是釣魚,也要下點餌料才行,不舍出去徐明渠,陸淮寧怎么會接這個苦差事呢。 “好的,我同意這個事。”機要秘書最后下了決斷。 徐明渠就感到自己眼前一黑,這真是抱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本來想著要套牢陸淮寧,誰料,竟然把自己也給套了進去。 他還想著要開口辯解什么,只見機要秘書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說:“你就忍辱負重一下,在他手下裝裝樣子,出工不出力就可以了?;仡^如果事情被查個水落石出,我給你記一份功勞。如果說事情沒有任何進展,你不用承擔(dān)責(zé)任?!?/br> 徐明渠聽到了這里,才明白了機要秘書的一番良苦用心。對自己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這個可以有。 機要秘書這么一走,就意味著陸淮寧也可以回家了。 陸淮寧坐在輪椅上,對著徐明渠一勾手指,狂狷地說:“你過來推輪椅,把我送到樓下去?!?/br> 徐明渠不由得一愣,自己身為堂堂一介少校軍官,陸淮寧這不等于是拿自己當(dāng)勤務(wù)兵使喚么。 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自己還不至于那么失風(fēng)度,跟他在這里計較這些小事情。 于是徐明渠面上含笑,心里窩火地將陸淮寧的輪椅給推到了停車場中。 “時間這么晚了,卻還是把你給喊了過來,我心里十分抱歉?!毙烀髑侥樕鲜切市首鲬B(tài)的歉意。 “你趕緊回樓上工作去吧,不用你送我上車了。”陸淮寧從輪椅上站起來,鉆到了駕駛室中,坐到了方向盤前面,對著徐明渠瀟灑地一揮手。 “工作?我沒有什么工作,我也馬上要回家的?!毙烀髑戳艘谎垡构馐直?,現(xiàn)在都快午夜時分了,他還工作什么,陸淮寧說這話真是太搞笑了。 “關(guān)于伊蘭在軍事法庭突然自殺身亡這件事,你既是在場目擊者,又是重要的調(diào)查人員,你的作用不可小視。”陸淮寧坐在駕駛室中,微微地探出了頭,對徐明渠說:“明天八點之前,你寫出一個三千字的案情簡介給我看。” “?。俊毙烀髑犃诉@話一下子就呆住了。 關(guān)于伊蘭這個案子,所以的案卷資料加到一起,足能有半米多高。陸淮寧讓自己明天八點之前將案情簡介歸納出來,這就是意味著,自己不能回家,而是必須要連夜翻閱案卷才行,這擺明了是不讓他回家睡覺好么。 這是刻意的打擊報復(fù),陸淮寧在給他穿小鞋啊。 “你該睡就睡,別熬壞了身體,你可是我的工作副手,很多的事情我還要倚重你呢?!标懟磳幈〈缴蠐P,勾出一抹譏諷的笑意,接著,他一踩油門,凱迪拉克絕塵而去,只把無可奈何的徐明渠給留在了原地。 徐明渠看著車子的背影,心中氣憤不已。 陸淮寧,你這是在拿我當(dāng)猴耍呢。切,你別得意,我手里握有對付你的絕密武器。 徐明渠拿出電話,撥通了梁宇的電話。 梁宇今晚主動請纓,說只要他能把陸淮寧給調(diào)虎離山,自己就可以深入虎xue去安放微型攝像機,抓拍到一些陸淮寧生活的隱私畫面,如果陸淮寧真跟男人有不正常交往,肯定就能被記錄下來。 按照兩個人的約定,如果梁宇完成了任務(wù)后,應(yīng)該打電話向他匯報結(jié)果的?,F(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這么久,梁宇還沒有給他打電話,徐明渠心情有些焦急,所以就把電話給打了過去。 他要了解下,梁宇這邊的情況進展如何了。 為了給梁宇創(chuàng)造這次機會,他的犧牲可是夠大的了。 “嘟嘟……” 電話撥通后,卻無人接聽,一直都是忙音的狀態(tài)。 “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接電話呢?” 徐明渠看著手中的電話,眉頭微微蹙起,心頭起了疑云,是不是梁宇那邊發(fā)生了什么變故呢。(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