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記住你是我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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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果斷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自己女漢子的性格,就是沒有辦法裝淑女,這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鐘?,幐纱嘤眯渥影涯樢徊?,徹底放棄了治療。 她把脖子一挺,展示出來大義凜然,不畏生死氣概。反正無論自己怎么努力也擠不出眼淚來,還不如表現(xiàn)得威武不屈一點。 突然,陸淮寧一下子就把鐘?,幗o抱到了懷里,用手一掰她的下頦,生硬粗暴地吻了上去。 初吻,帶給人多少浪漫的遐想,多少夢幻的美妙。 但是對鐘睿瑤來說,這一切她都沒有體驗到,她就感覺到了窒息和侵犯,然后,一陣劇痛。 她發(fā)狠一推,這才掙脫開陸淮寧的禁錮,用手一擦,低頭一看,有抹殷紅的血觸目驚心地出現(xiàn)在那里。 “你是狗么,你怎么咬人?”鐘?,幦f萬沒有想到,她的初吻居然這么被這個男人給奪取了,毫無柔情可言,就是一種掠奪和侮辱,順帶著還被他給咬了一口。 一抹鮮血掛在陸淮寧的唇邊,他的唇角上揚著詭異的弧度,他的臉色又如此蒼白,整個人看起來就如同中世紀深幽城堡中的吸血鬼一樣。 “讓你疼,你才能知道教訓,你是我老婆,你必須時刻記住了?!奔刀示腿缤旧撸岅懟磳幍男暮芡?。他不想獨自疼痛,所以要鐘?,幰黄鹛蹨贤?。當初鐘?,幷f在軍營內(nèi)兩人要隱婚,陸淮寧就很擔心這點,鐘?,庍@么引人注目的一個女子,在軍營中難保不會讓別的男人浮想聯(lián)翩,他心里一直有危機感。 “我們的婚姻是掛名的,說不定哪天就散呢?!?/br> “不是掛名,是掛命,不到你死我亡的那天,婚姻不會終止?!?/br> “當初登記的時候,你不是這么說的?!?/br> “當初是當初,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陸淮寧蠻不講理,否定了自己的話,“除了我以外,不準你看別的男人,不準跟別的男人說話,不準,什么都不準” 聽到鐘?,幒托烀髑г诹艘黄?,還互相手拉手,陸淮寧真股子沖動,想要用槍直接把徐明渠給崩了。 “我當時被那個手環(huán)給電擊了,人都差不多是半昏迷的狀態(tài),徐明渠他伸手扶住了我,怎么就成了我跟他抱在一處了。他是看我當時狀態(tài)不好,拉著我出去,要我回新兵營的。我不是個輕浮的女人,沒有隨便到同男人摟摟抱抱,拉拉扯扯的地步?!辩婎,帉﹃懟磳幉涣私猱敃r的狀況,就聽信片面之言,非常不滿。 “當時在場的,還有徐明渠從新兵營里借的那十個女兵在,當時什么情況,你也可以聽聽她們是怎么說的?!?/br> 身正不怕影子斜,鐘?,帥]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地方。 “你如果不是對徐明渠那張方塊撲克牌臉,心中有好感,為什么要自己偷著跑去展覽會,你明明知道,我是不允許你去的。” 徐明渠是陸淮寧的對頭,公然從他手里搶鐘?,帲懟磳幘蜎]有同意,這下可好,原來自己的女人卻是主動送上門去了。身為一個男人,身為一個長官,他怎么能容忍下這樣雙重的背叛。 “徐明渠的臉就究竟是方塊、草花,還是紅桃心,管我什么事情,我對他沒有那個心情,你別亂給我扣帽子。我之所以會偷偷溜去,那是因為我媽心臟不好,我就對這個心臟監(jiān)測儀器非常感興趣?!?/br> 說實話,如果不是陸淮寧說,鐘?,幐緵]來得及去觀察下徐明渠到底是個什么臉型,她本來就是志不在此。這就好像是一個人體寫生的畫家,他明明是為了藝術(shù),別人卻偏說他是為了rou體,對錯是非永遠糾纏在一處。 陸淮寧聽了她的辯解之后,臉色緩和了大半。鐘?,幍脑捄锨楹侠恚瑳]有任何生硬,矯揉造作的地方,讓人一聽,就會明白,這個丫頭沒有說謊。 “你還是不夠信任我,這些話早對我說,事情不至于鬧到這個地步?!标懟磳幧钚?,自己不像徐明渠那么衰的點子,如果是他陪著鐘?,幦フ褂[會現(xiàn)場,一定不會發(fā)生這么多的麻煩了。陸淮寧覺得昨天晚上奶奶說的很對,自己在感情這方面真是一片空白,對鐘睿瑤的心意,她卻不能夠理解和明白。 “這里是軍營,我是一個底層新兵,你是軍區(qū)高官,我想不出有什么理由,可以跟你一起出行?!比绻麅蓚€人大搖大擺一起去展會參觀,那么隱婚還有什么意義。 好吧,繼續(xù)隱婚吧。雖然陸淮寧非常不愿意如此,但是這個陸奶奶提出來的,他不能違背長輩意愿。 反正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與其后悔過去,不如想想怎么處理當前。 如過說這個事情只是牽扯到徐明渠,那么陸淮寧巴不得這事情鬧得越大越好。但是現(xiàn)在有鐘睿瑤涉及其中,陸淮寧不由得擔心起來,如果這事真的造成國際影響,被追責下來,鐘睿瑤恐怕有站到軍事法庭被告席的危險。 當然,這其中也許有呂司長的刻意夸大,可事情本身確實存在這樣的可能性。 因為鐘?,幍年P(guān)系,自己現(xiàn)在要跟徐明渠站到一個戰(zhàn)線上,這是陸淮寧萬萬沒有想到的。 “這事好像很難擺平的樣子。”因為自己頭上頂著陸淮寧女朋友的名號,呂司長父女兩個不喜歡自己,這是一定的。在會議室中,聽了徐明渠跟呂司長的對話,看到徐明渠的為難之色,鐘?,幰搽[隱感覺到了什么。徐明渠可是少校軍銜,讓他撓頭的事情,應該非常棘手。 “事情是不是難擺平,這要看事情是放到誰的眼前?!标懟磳幐甙潦杩?,倜儻不羈,嘴角上挑出一個自負而優(yōu)雅的弧度,“對于徐明渠那個笨蛋來說,這個事情難于上青天,對我來說,這個事情易如反掌。” “你又在吹牛?”把徐明渠為難成那個樣子的問題,到了陸淮寧這里變輕而易舉,這個差距有點太大了吧。鐘睿瑤不大敢相信。 “你要是認為我在吹牛,那你就去跟徐明渠兩個去商量應對之策吧?!标懟磳幚湫σ宦?,“我去給奶奶打電話,讓她給你準備去蹲監(jiān)獄的被褥。”(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