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木世初還不知道他這不著調(diào)的想法,正中紅心,南宮家培養(yǎng)這些人,就是為了勾搭上歡喜宗的人,因為當初南宮家的大少爺,就是因為長得好還有幾分修仙的資質(zhì),才被歡喜宗的人收走的,現(xiàn)在還在歡喜宗當上了一個外門小管事。 歡喜宗畢竟是榮鏡城內(nèi)最大的宗門,南宮大少爺能進入歡喜宗,哪怕只是個外門弟子,也足夠讓南宮家的人在這偏遠的祥安城橫著走。 “站住,就是你傷了我兒?” 兩邊人馬對峙,終究還是南宮家先耐不住,老遠聽見一道蒼老的聲音,木世初頭也沒抬,反手就沖著聲音傳來的地方打了一道靈力出去。 “我以為攔路狗只有一只,看來是我想岔了,畢竟狗都是群居動物,怎么,來替那只要死不活的狗報仇了?想報仇也得有報仇的實力,實話實說,找我報仇,你還不夠格?!?/br> “都給我動手!” “小畜.生,真以為有點兒修為就無所不能了,老夫今日就當替你父母,給你漲個教訓(xùn),今日不給我兒下跪道歉,你和你身后的那些刁民,一個都別想活著離開這祥安城!” 南宮家的老家主在一位修士的幫助下躲開了木世初那一道靈力攻擊,見木世初的靈力在沒攻擊到他后沒一會兒就自動消散,心中不由得起了些輕視,正常來講修士越強大,打出來的靈力越不容易消散,木世初的靈力在這么快就消散,肯定修為不怎么樣。 帶著迷之自信,南宮家主從藏身的街角站了出來,身邊還帶著四個練氣巔峰的修士,差一步就筑基。 在祥安城這小地方,練氣巔峰的修士已經(jīng)是武力值巔峰的存在,更別說一出現(xiàn)就來了四個,也難怪南宮家從上到下都是清一色的驕傲性子。 更何況那幾個修士都落后南宮家主一步,做出臣服姿態(tài),能得到強者的臣服,也確實令人驕傲。 見南宮家主站出來不再藏頭露尾,木世初才終于施舍般抬頭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又轉(zhuǎn)移了視線,眉峰微皺,面上沒什么表情,但正站在他肩頭看熱鬧的系統(tǒng)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嫌棄。 于是乎系統(tǒng)下意識用天道之力探查了一番,然后就震驚了,原諒它才被天道制造出來不久,還沒見識過人心險惡,這南宮家的家主,看似平平無奇,實際上那不過是法寶遮掩之后的假象而已,實際上南宮家主竟然是個修士,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最近幾年才開始修煉的,等級不高,只有練氣一層,讓系統(tǒng)接受不能的是,南宮家主的修為跟尋常修士的修為完全不同! 正常情況下按部就班的修士以靈力修煉,靈力本無色無味,被修士吸收后就以修士靈根的顏色表示出來,當然,不少修士都不愿意把自己的靈根暴露于人,就會專門修煉隱藏靈根的術(shù)法,讓打出來的靈力以原本的面貌展現(xiàn)出來。 但是這位南宮家主的靈根,卻不是正常先天生長出來的靈根,更像是用人血配上各種天地財寶培育出來的后天靈根,或許那已經(jīng)不叫靈根,而是叫邪根了。 南宮家主的靈根周圍飄蕩著一層濃郁的血氣,其中還夾雜著一股不可忽視的怨氣,長此以往,這人要么借助邪根成為一個實力強大的暴徒瘋子,要么被邪根反噬,成為邪根傀儡,思想全無,受人驅(qū)使。 但無論是哪一項,都不會是什么好下場。 在系統(tǒng)的思緒翻涌間,南宮家的打手已經(jīng)領(lǐng)命動手,身形矯健的從各方面沖向了木世初的馬車,連同身后坐在板車上的難民們也難逃襲擊,雖然難民們的人數(shù)同樣不少,但跟這些健壯的打手比起來,他們還是差的太遠。 然而這些人就是再怎么健壯,對上木世初這個連修仙者都同樣不放在眼里的武力值天花板,也還是沒什么用。 對待普通人,木世初也就不浪費靈力了,給后面的難民套了個保護罩后,直接拿出了他的樹鞭,那些往他車上撲過來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被他一鞭一個抽了回去,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讓人猝不及防。 那些打手一股腦的都往他這邊沖,結(jié)果愣是沒有一個人碰到他的馬車,更別說揍他。 “阿姐,這位少爺好厲害,我們要不直接跟在他身后悄悄的跟著走?” “可以考慮,再看看,先不急,萬一他打不過南宮老頭怎么辦?!?/br> “說的也是,同樣都是修仙者,他能做到的你能做到嗎阿姐?我也想修仙……” “小弟,修仙者跟修仙者也是有區(qū)別的,請你正視這個事實,你jiejie我只是眾多修仙者中屬于弱小的一員罷了,我?guī)煾狄仓皇莻€散修,比不得南宮家的大少爺,現(xiàn)在家里出了事,我們得盡快找個靠山,不然以我的修為護不住大家,這些年祥安城消失了多少修士,或許普通人沒什么感覺,但修士中肯定有人察覺,只是不知道為何都沒什么動作?!?/br> “知道了知道了,你還不能暴露出修士的身份,阿爹阿娘為了把你藏起來也是煞費苦心,以后若是有機會,也讓我接觸修仙吧,怎么說我也是個男子漢,不能一直躲在jiejie的羽翼下,阿爹阿娘不在,以后我來保護jiejie?!?/br> 附近街角的小窗口,姐弟倆躲在無人的角落看著街上的戰(zhàn)斗,小聲的說著話,生怕被人察覺,弟弟堅定的眼眸看向木世初的方向,眼中滿是向往,卻沒往南宮家主的方向瞥去一個眼神,一來是怕南宮家主察覺到他們的殺意和存在,二來也是不想看見這人丑陋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