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所為的戰(zhàn)爭都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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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玄策利用當初吐蕃使用的火牛陣,直接把身在僚人大營之中的戰(zhàn)馬趕了出來。 又在它們的尾巴上綁著干草,一點燃,使勁兒一鞭子,那沖勁兒,動力十足! 僚人大軍大部分都已經(jīng)沖上攻打城墻了,在后面主軍左右的也不過一千人。 眼看著戰(zhàn)馬沖了過來,后面還跟著看不太清楚的唐兵,頓時慌了。 “撤!” 青衣人對馮暄說了一聲,直接轉(zhuǎn)身,然后翻身上了早就準備好的戰(zhàn)馬。 馮暄等人見到快速沖過來的戰(zhàn)馬,只好慌亂地躲避,一些躲避不及的,直接被馬蹄踏在了地上。 前面的僚人本來在沖鋒,聽到后面的慌亂聲,轉(zhuǎn)身一看,就見到黑煙滾滾。 然后眼前一匹駿馬飛奔而來,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撞上了。 王玄策跟著這些戰(zhàn)馬沖了過來,對于已經(jīng)開始逃跑的僚人主軍開始大肆屠殺。 而青衣人早已經(jīng)跑出很遠,只能見到一個背影了。 對于這些已經(jīng)跑開了的僚人主將,王玄策并沒有追出去,而是直接帶著一萬多人從僚人后方,趁著紛亂,舉起手中的兵器,大肆獵殺。 羅州城的大門也打開了,從里面沖出一位白袍小將,帶著一萬人殺進了僚人大軍之中。 主將已經(jīng)逃跑,主營也被燒了。 突然來的慌亂,一下子讓所有人都沒有了力戰(zhàn)的心思,都在使勁兒逃跑。 有一些經(jīng)歷了這幾天的攻城之戰(zhàn)的僚人,直接在一開始就逃跑起來,還有一些,更是丟掉了手中的兵器,輕裝逃跑。 還有一些離戰(zhàn)場比較近,直接面對唐人的僚人士兵,只好拼命保命。 但是他們的士氣已經(jīng)沒有了,自然只想著保命,沒有那種不怕死的勇氣。 等到晌午之后,整個戰(zhàn)場才平息下來。 王玄策帶著自己的一萬多一點兒的精銳繼續(xù)奔襲,朝著最開始僚人主將逃跑的方向追去。 整個戰(zhàn)場還沒有結(jié)束,他這一支由他帶領(lǐng)左侯衛(wèi)精銳,還要繼續(xù)穿梭在整個戰(zhàn)場之上尋找戰(zhàn)機。 “呼!” 江楓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當初安排王玄策帶著精銳潛行是對的,他們就像是一支奇兵穿梭在整個戰(zhàn)線上,負責偷襲、突襲、阻擊和埋伏等等。 這也是當初,江楓所說的游擊戰(zhàn)爭。 用了十六個字的方針。 王玄策算是把這個十六字方針運用的爐火純青了。 連在羅州城歇息的意思都沒有,出現(xiàn)在羅州城之后,又消失在了羅州城。 沒有人知道王玄策去了什么地方。 江楓不知道,僚人更不知道。 “大唐當真是人才輩出,這個叫做王玄策的人,也算是一個人才。 桓兒在寧家也算是曉楚,攻打?qū)氈?、眉州等地,他都是身先士卒?nbsp;很快就攻破都城。 沒有想到,這一次竟然敗給了王玄策?!?/br> 寧毅之有一種我兒寧桓有大將之姿的信心,對青衣中年無不夸贊自己的兒子一番。 青衣中年喝了一口青茶,心中對于寧毅之的話,可不敢茍同。 那王玄策可是被國師欽點看上的人才,豈能是你那個兒子能夠比的了。 雖然寧桓看起來的確算是年輕才俊,但是真要是在大唐,那也就是中等。 比之寧桓還要聰慧還要有能力的青年,最起碼也有著幾百人。 一個王玄策,那算是天縱之才了。 于大街之上,當眾利用新學的知識舉起了銅鼎,轟動了整個大唐。 以寧桓和王玄策比,當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當然,這種話青衣中年是不會說出來的。 正當寧毅之想要問,青衣中年到底在接下來還有什么謀劃的時候,外面?zhèn)鱽砹思贝俚哪_步聲。 然后一個僚人匆匆走進來,舉著一個信箋,說道:“家主,羅州急報!” 聽到是關(guān)乎羅州,寧毅之馬上接過了信箋。 然后打開一看,臉色直接鐵青。 “你也看看吧,這國師果然不一般,自從他來了之后,我們已經(jīng)連續(xù)失利好幾次了。” 青衣中年接過了信箋,稍微一看,就明白了。 “王玄策?!?/br> 寧毅之問道:“什么意思?” “王玄策追著寧桓到了伏牛山,之后直接過習水,再過赤水,到了羅州之境。 此人不愧是國師看上的人,當初攻打吐蕃的時候,欽點了他和裴行儉,如今兩人都已經(jīng)成為軍中年青一代曉楚?!?/br> 寧毅之想到剛剛自己還要拿著王玄策和自己的兒子比,頓時覺得這臉有一些痛。 心中有一些不滿,但是面色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青衣中年放下信箋,說道:“羅州有國師,巴州之東有蘇定方和裴行儉。益州之地就只有李道宗、李績和程咬金。既然對方想要反攻,那就給他們一點兒教訓。” “什么意思?”寧毅之問道。 青衣中年緩緩道:“聲東擊西,益州的兵力還尚存,那就再加一籌,然后強攻,趁機殺死李道宗、李績、程咬金其中一人,就能夠給**一個沉重的打擊。 也能夠亂了他們的陣腳,我們在郎州還有桂州以及西南之地的大軍未曾出擊。 到了這個時候,自然要賭一把?!?/br> 寧毅之點點頭,算是同意了青衣中年的話。 然后問道:“你們孔、崔、王三家,為了殺死那位國師,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值得嗎?” 孔秀回答道:“道家說世間分陰陽,我們這些人天生就是處在陰處,為陽光下的宗族清楚一切威脅。 就像是你現(xiàn)在做的事情,難道也要問一個值得嗎?” 寧毅之悵然道:“是啊,那有什么值得或者不值得,為的,不過是僚人的生存罷了?!?/br> 孔秀沒有說什么,對方在他面前還要說謊,還真想要把他當做是傻子嗎? 僚人? 僚人在大唐治下生活的更好,種植甘蔗可以制作蔗糖,這些年,僚人通過制作蔗糖,不知道賺了多少錢。 如今這些錢財,成為了僚人的寧、黃、韋、周、儂五家購買兵馬,養(yǎng)活這些僚人將士們的錢財。 真要是為了僚人,這些五家直接把錢財散出去,絕對能夠讓僚人過得更好。 不過,他們也都是一丘之貉,自是也不必看不起對方。 他們孔、崔、王家等幾家大族,也不還是為了名利,什么國師不死,此后再無五姓七望,也不過是借口罷了。 然而,他作為陰族之主,不得不估計他們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