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結(jié)果,真的因為沒有“后顧之憂”,而害了自己。 他絞盡腦汁的去想,如何能證明自己的清白。 蓄意謀殺,差點死的還是哨兵,就算是他的國家給他做靠山也是難逃一死。 他慌亂之下,用膝蓋滑行,爬到危飛白的腿邊,抱著他的小腿,哭泣道:“哥!危哥!幫我說說話吧!我是真沒這個意思!” 危飛白看著抱著自己腿,哭的涕泗橫流的查元基,露出了一個皮笑rou不笑的表情。 一腳將對方踹翻在地,厭惡的拍了拍褲腿,然后抽出濕紙巾擦手,說道:“可能真的不是他干的?!?/br> 查元基聽到后,雙眼頓時綻放出希望的光芒,懇切的看著危飛。 危飛白說道:“他還沒有那個本事,讓一個b級、前途一片光明的哨兵,為了他而放棄性命?!?/br> 查元基瞬間爬了起來,他仿佛找到了漏洞一般,大聲地笑了幾聲,說道:“對!” “他沒有理由為了我犧牲!我是被冤枉的!” 危飛白單腳踩在對方肩膀上,光潔的皮鞋映射著他的倒影。 “但你也不是全然無辜,謀害向?qū)б彩侵刈??!?/br> 查元基頓時冷汗都被嚇了出來,他呆坐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危飛白突然說道:“或許,你想到了什么有用的線索,說不定司令就會大發(fā)慈悲,免除你的罪責(zé)。” 這番話讓查元基立刻臉色煞白。 和那瓶藥有關(guān)的線索,藥劑連瓶帶藥都交給了這個哨兵,他什么也沒有留下。 他唯一能提供的線索也就是黑市,可黑市都是帶著漆黑的斗篷進行交易的,什么也不清楚。 他突然靈光一閃,“手臂!” 危飛白疑惑道:“手臂?” 查元基連忙點頭,“對!手臂!” “他賣給我藥劑的時候,露出的手臂上有著一大塊紋身!” 東曼云問道:“什么紋身?” 查元基冥思苦想,“好像是一條黑蛇?還是一個黑色的十字架?我記不清楚了,我只看到一半?!?/br> 危飛白與東曼云相視一眼。 是神圣教會! 危飛白在心中暗嘖一聲,又是他們。 東曼云擺了擺手,立刻,門外一直守候著的警衛(wèi)隊瞬間闖了進來。 眨眼間就控制住了查元基。 他慌張地喊道:“干什么!放開我!” 立即將頭轉(zhuǎn)向危飛白,“你說話不算數(shù)!不是說好了我提供線索就放了我嗎?” 危飛白愜意地笑了一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我說話自然算數(shù),我不找你麻煩了,但是司令可沒答應(yīng)啊?!?/br> 查元基立刻臉色漲紅如豬肝,咬牙切齒地喊道:“你耍我!” 他惡狠狠的怒罵道:“你等著!等我出來!我絕對饒不了你!” 他撕心裂肺的吼著,被警衛(wèi)隊拖走。 危飛白慢悠悠地說了句,“我等著,好走,不送?!?/br> ***** 另一邊,某個診室內(nèi)。 沈鴻雪正閉著眼躺在診療床上。 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坐在不遠(yuǎn)處的單人沙發(fā)上。 他問道:“你最近還經(jīng)??匆娝麊幔俊?/br> 沈鴻雪眼皮微顫,“是的?!?/br> 男人問道:“他的情緒如何?” “像往常一樣,跟我嬉笑打鬧,調(diào)侃我?!鄙蝤櫻╊D了一下,繼續(xù)說道:“就像他還活著一樣?!?/br> “那你最近如何?” 沈鴻雪沉默了片刻,說道:“最近比以前好了很多。” 男人拿起筆,在本子上記錄了起來,“是最近發(fā)生了什么特別的事嗎?” 沈鴻雪似乎無所察覺,他說道:“我最近認(rèn)識了一個人,我們……” …… 診療結(jié)束后,沈鴻雪坐在床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他的額頭上滿是細(xì)汗。 穿白大褂的男人遞給他一張紙巾。 沈鴻雪勉強的笑了一下接過紙巾,擦拭著汗水,“謝謝,醫(yī)生?!?/br> 男人,也就是醫(yī)生,看著他的神情說道:“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你該放下了?!?/br> 沈鴻雪苦笑了一下,搖搖頭,“我無法原諒自己?!?/br> 醫(yī)生建議道:“或許,你可以考慮建立新的關(guān)系幫你擺脫他(它)的影響?!?/br> “例如,愛情、友情之類的……” 等到沈鴻雪收拾好,準(zhǔn)備離開時,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轉(zhuǎn)頭望向醫(yī)生,問道:“我這個情況會影響到身體嗎?” 說著,手情不自禁的抓向胸口。 醫(yī)生也是被問得一怔,問道:“怎么了?” 沈鴻雪低頭,看著自己按在胸口的手,“我總會被我現(xiàn)在的室友嚇到,嚇得心臟砰砰亂跳,像是心臟要跳出胸口一樣,特別劇烈?!?/br> 醫(yī)生笑了,“并不會影響到你的身體。”他意味深長的說道:“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其他因素……” “比如,愛情之類的……” …… 沈鴻雪離開后,醫(yī)生悠閑地喝著茶,看著手中的病歷喃喃自語道:“也許,下一次不會再來了……” 說罷,就把病例放在辦公桌上,悠閑地看著窗外的風(fēng)景。 “嗯,好茶?!?/br> 窗外的陽光散落在在辦公桌上,照在攤開的病歷本上。 病歷上皮膚雪白的男子笑得陽光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