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鐘文也點了點頭,說道:“怕什么,我們有危哥?!?/br> 說完腦袋上又挨一下。 “你以為我是萬能的?”危飛白問道。 “你沒看到之前那個獅子男有多難對付,那個皮膚硬得有多難砍,光靠我自己肯定是不行的。” 鐘文自覺地拍拍胸膛,說道:“無論如何,危哥你吩咐,只要你說我就拼命做,起碼能掙得一線生機?!?/br> “這都不重要,關(guān)鍵是怕出現(xiàn)陳南遇見的那個巨人,那種級別,別說是我,二十個我都頂不住?!蔽ow白緩緩說道。 一提起陳南,大家都沉默了。 陳南的事是誰都不愿意再次看到,但是那種級別的怪物…… 沈鴻雪寬慰大家,“天無絕人之路,只要有一線生機,大家都會拼盡全力。” 危飛白又說道:“如果沒有那種怪物的話,一切都好辦。” “依照國王的邀請,去得應(yīng)該是獅子男和女公爵,所以我的身份必將成為眾矢之的,第一天勉勉強強還能糊弄一下,到了第二天會有很大的可能性被【指認】,所以我們必須在第二天白天到來前盡快解決。” “而且,面對一切都該謹慎應(yīng)對,說不定還有一些我們都不曾知曉的規(guī)則,千萬不要著了道?!?/br> “因為白天不能互相攻擊的守則,我們到了晚上就要盡快出擊,趁著所有人都沒發(fā)覺前解決國王,避免被圍堵的可能?!?/br> “但是未來的一切充滿了不可抗因素,大家一定要謹慎小心?!?/br> 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眼睛中都寫滿了志在必得。 馬車緩緩?fù)O?,王宮,到了。 三人依次下了馬車。 他們的前方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古堡,三人在古堡面前,弱小得就像只螞蟻。 就在此時,他們頭頂?shù)穆毼话l(fā)生了變化。 危飛白頭頂?shù)摹局魅恕哭D(zhuǎn)變成為了【獅公爵】。 沈鴻雪和鐘文頭頂?shù)穆毼磺岸急患由狭恕惊{公爵的】字樣。 把持在古堡大門口的衛(wèi)兵在看到危飛白頭頂?shù)淖謽訒r,立刻恭敬的單膝下跪行禮。 然后恭恭敬敬的帶著他們?nèi)?,抵達面見國王的大廳門口。 站在大門前,鐘文緊張地咽了下口水。 沒想到吞口水的聲音被空曠的房間放大,連站在首位的危飛白都聽的一清二楚。 可能是緊張的情緒也牽動了他。 不知不覺間危飛白也滿是手汗,悄悄地隱藏在白手套下面。 “獅公爵——到——” 隨著稟報的聲音,危飛白眼前的大門緩緩打開—— 他順著紅毯,步伐筆挺地走到國王面前行禮。 “參見帝國的太陽?!?/br> 首座上傳來了低沉而又優(yōu)雅的聲音,“你是誰?我怎么沒見過你?!?/br> 危飛白頭也不抬地回答道:“啟稟陛下,家父重病,讓臣代替他前來參加?!?/br> “哦?你就是獅公爵的孩子?” “抬起頭讓我看看?!?/br> 危飛白聽從他的指令,抬起頭—— 那人看起來四、五十歲,衣著華麗,戴著王冠。 單手倚靠在扶手上,撐著側(cè)臉,神色興味盎然。 危飛白的瞳孔縮緊,他的頭上居然什么都沒有,并且也沒有佩戴面具! 第39章 危飛白覺得非常不妙,事情出現(xiàn)了意料之外的變化。 國王的臉上沒有面具,就無法辨別他的原型,而且頭頂上沒有職位的字樣。 難不成國王是規(guī)則體系之外的人? 還沒等他細想,就聽到國王饒有興致的說道:“盯著我看了這么久,是有什么問題嗎?” 危飛白這時才發(fā)覺自己竟然盯著國王看了許久,連忙低下頭告罪,“請陛下贖罪,臣一直聽家父說陛下容貌偉岸,這首次見到不免有些失神?!?/br> 他表面上胸有成竹,不慌不忙的拍對方馬屁,實則背后早就驚出了一身冷汗。 首座上的人聞言笑意盎然的擺了擺手,“大家都出來吧?!?/br> 此時,從國王的背后走出來幾個人,以二人為首,他們身后皆跟隨著兩位仆從。 沒有意外的話,這兩個人應(yīng)該就是另外的兩位公爵。 還有一個十分美麗的女人,她帶著狐貍面具,穿著暴露的舞娘衣裝,婀娜多姿的坐在國王的腿上,毫不掩飾的露出自己大片的肌膚。 危飛白幾人倒吸一口涼氣,他們注意到舞娘的小腹上有著一個熟悉的紋身。 是一個黑色的逆十字,上面纏繞著一只張牙舞爪的蟒蛇。 是神圣教會的紋身! 難道這個次元門是神圣教會陰謀? 不過,據(jù)危飛白所知,這個教會并沒有這么大的能力。 但他注意到,在場所有人中,只有那兩位公爵和國王的等級是“??”,其余人都能看到準確的數(shù)字。 而且國王的血條,要比那兩個公爵的加一起都要長。 “怎么鼠公爵沒有來?”國王抱著美麗嬌柔的舞娘,突然問起。 兩位公爵面面相覷,紛紛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見過她。 國王伸出一只手,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說道:“我聽說鼠公爵似乎是去獅公爵府上做客了……” 危飛白一聽,話題轉(zhuǎn)到自己這邊了,他不慌不忙,面不改色的撒著謊,“昨天她來拜訪家父后就離開了,臣也不知她的行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