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誰也不敢拿著自己命去賭危飛白是不是外來人。 【指證】失敗的話,可是要命的。 山羊管家氣急敗壞,可是卻拿危飛白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這個宅子中,主人就是鐵律,誰也不能違抗主人。 所有人只能看著危飛白鎮(zhèn)定自若地走入人群,他們自覺地給危飛白讓出一條道路。 讓他順利的牽起沈鴻雪的手,大搖大擺的退場。 他突然頭也不回的說道:“對了管家,記得備車,今天還要去參見國王的晚宴呢?!?/br> “準備好了,來夫人房里找我?!?/br> 然后湊近沈鴻雪的耳朵,悄悄地說了一句,“我們走吧,小媽?!?/br> 沈鴻雪拿著扇子的手一頓,紅暈從脖子向上蔓延,借著扇子擋臉的功夫狠狠地瞪了對方一眼。 另一只扶在對方手上的手,直接掐起他手背上rou,輕輕轉(zhuǎn)動。 危飛白吃痛,反手就握住了對方作怪的手。 只見沈鴻雪的耳朵尖是越來越紅,止不住地用扇子給自己扇風(fēng)。 看見這一幕的危飛白,滿眼的笑意,多得都快裝不下。 另一邊,站在原地注視著他們離開的山羊管家,怒火燒心。 他站在原地又摔又砸,憤怒地咆哮著,“廢物!都是廢物!” 所有的仆人都縮成一團,恐懼地抱頭。 他指著下面的幾個仆從,怒罵,“剛才讓你們?nèi)ァ局刚J】他,為什么不去!” “為什么!” “碰”的一聲,管家又砸壞了一個擺件。 此時,一個仆人走到管家跟前,“大人,消消氣,咱們收拾不了他,還有國王陛下呢?!?/br> 聽到此言,管家的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紅光。 ****** 幾人順利地回到【夫人房】,才把提著的心放到了肚子里。 鐘文沖著危飛白伸出大拇指,“危哥真是牛逼!從執(zhí)事?lián)u身一變,成為了正統(tǒng)的繼承人了!” 沈鴻雪同樣也狠狠地瞪了危飛白一眼,罵道:“你怎么什么敢說,就不怕他們指認你嗎?” 危飛白坐在沙發(fā)山,雙腿交疊,“我既然敢說,自然也是有把握?!?/br> “我手里有道具,也正式的成為了主人,那些借口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臺階下?!?/br> “畢竟也不是誰都有以命搏命的膽量。” 鐘文問道:“那如果他打算以命搏命非得要指認你呢?” 危飛白放肆一笑,雙腿換了一個姿勢,“我自然還有plan.b?!?/br> 此時,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咚、咚。” “您的馬車已經(jīng)備好?!?/br> 第38章 宅子正門外。 山羊管家?guī)е鴰孜黄腿耍Ь吹啬克臀ow白他們幾人登上馬車。 當(dāng)他攙扶著沈鴻雪進入后,自己也準備踏入馬車時,突然想起了什么。 轉(zhuǎn)頭對著山羊管家說道:“我很快就回,你乖乖的看好家?!?/br> 山羊管家立刻應(yīng)道:“是?!比缓髲澭瞎[藏著自己兇惡的目光。 聽到回應(yīng)后,危飛白立刻滿意地點點頭,還沒等他進入馬車,背后突然傳來了呼喚聲—— “主人!主人等等我!” 危飛白循聲望去,原來是豬頭廚師。 對方氣喘吁吁地趕到馬車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主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前主人說起……就是……” 他吞了下口水繼續(xù)說道:“他、曾答應(yīng)帶我一同前往晚宴……” 危飛白盯著對方局促不安的神態(tài),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遺憾地說道:“很抱歉,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帶另一個人了?!闭f著把鐘文推了出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鐘文身上,讓他情不自禁地有些緊張。 “可是!”豬頭廚師指著鐘文說道:“他并不是我們這里的仆從,是女公爵那邊的!” 危飛白攤開手,說道:“誰讓我對他一見如故,女公爵一見我這么喜歡這個仆從,走的時候就把他留給我了。” 豬頭廚師這時才明白,危飛白無論如何也不會帶他的,但他還是想嘗試一下。 他緊緊盯著危飛白的雙眼,問道:“主人連前主人的吩咐都不照辦嗎?” 危飛白聞言,重新將視線放在豬頭廚師的身上。 豬頭廚師看見自己引起了危飛白的注意,以為自己勝券在握,不由有些沾沾自喜。 只聽見危飛白冷冷地說道:“誰給你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拿前主人來壓我?是不是沒有把我放在眼里?” 豬頭廚師頓時渾身布滿了冷汗,他悄悄地瞅了一眼管家。 對方一副冷漠的表情,與他無關(guān)的站在原地。 他頓時心有所悟,自己這是被管家當(dāng)槍使了。 豬頭管家咬了咬牙,張開嘴,準備把管家告發(fā)出去。 話還沒出聲,就被不知道何時站在身后的兩個仆從控制住了。 一個人捂嘴,一個人控制住他的行動。 只能不斷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山羊管家上前,用身體擋住了正在“嗚嗚”作怪的豬頭廚師,畢恭畢敬的彎腰致歉。 “十分抱歉,我的主人,是我沒有管好下屬。” 說話的同時,另一只手在背后比劃。 收到訊息的仆人們立刻把豬頭廚師,連拖帶拉地帶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