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天鬼城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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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路人饒有興致的看著目瞪口呆的申遠兩人。申遠將手電調(diào)整到廣角照明的狀態(tài),打量著面前堆成小山一般的木箱子。 地下湖所處的洞xue出乎意料的并沒有因為潮濕而導(dǎo)致木箱子腐爛粉化,申遠覺得可能和那些發(fā)光的水藻苔蘚類生物有關(guān)。 申遠看了看引路人,引路人微笑了一下、并沒有什么意見。申遠走到一只打開的木箱子旁邊、彎下腰拿出了幾枚發(fā)灰的銀元。 銀元這種東西國人習(xí)慣叫它大洋大頭、袁大頭,但銀元在世界經(jīng)濟史上占有著極重要的地位。 銀本位體*制下,白銀曾經(jīng)是財富的象征。幾乎所有那個時期的國家都發(fā)行了數(shù)量龐大的銀幣。美國摩根大通的女神銀元,墨西哥的鷹洋、還有英屬殖民地法屬殖民地甚至臭名昭著的東印度公司都發(fā)行過坐洋等等很多銀元。 華夏當(dāng)時是清朝末年,順應(yīng)潮流也發(fā)行了大清龍洋。價值在現(xiàn)下絕對不菲,一直到后來北洋發(fā)行的袁大頭還有后來的孫小頭等等。 申遠以前挺喜歡歐洲早期的銀元,一是品相漂亮。二是歐洲因為在世界各地靠軍事實力掠奪到了海量的白銀,所以發(fā)行量巨大、價格相對比較好入手。尤其以法國的菲利普和大力神銀元最為漂亮。 申遠把玩著手里的幾枚袁大頭,現(xiàn)在這東西的價值遠不是這銀元里面九成的白銀所能代表的。 現(xiàn)在、一枚最普通的袁大頭市場價就應(yīng)該在七百起步,看看面前這百來箱。還有其中摻雜著的金光閃閃的`黃魚`,申遠發(fā)現(xiàn)這里的財富可能是一個無法想象的天文數(shù)字! 引路人發(fā)間似乎有幾只獨眼閃動了一下,慢慢走到申遠的身邊。開口說道:“這些都是鬼洞族在八十多年前收到的最后的祭品。那個時候鬼洞族已經(jīng)沒落了,要不然……憑這些沒什么大用的東西那些人還沒有資格由我們帶路進天鬼洞?!?/br> 申遠好奇的問道:“那些都是什么人?” 引路人笑道:“好人、壞人,貪心人。不知道都是一些什么人了,他們千辛萬苦費盡心機的想進天鬼洞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沒有一個人成功過?!?/br> 申遠撇了撇嘴:“天鬼洞里到底有什么?能讓人們上千年不死心的追求!” 引路人饒有興致的答道:“有秘密……有財富和權(quán)利!有絕大的力量!有長生久視之道!” “有人得到過嗎?”申遠不屑一顧。 引路人轉(zhuǎn)過頭正視著申遠:“有!” 申遠并不相信,疑惑的看著引路人。眼里的嘲諷并沒有掩飾…… 引路人說道:“你的祖先就是其中之一!” “什么?”申遠大驚。 引路人繼續(xù)說道:“進入天鬼洞里的人不算少,但是活著出來的人上千年來只有五個……其中就有一百多年前的那代鑒玉師!” 申遠呆呆的看著引路人,衡量著這些話的可信度。可族群滅亡僅剩下一個孩子的引路人似乎沒有騙自己的必要。 引路人繼續(xù)說道:“那一代的鑒玉師與六大山門的門主似乎要做一件大事,七個人獻祭過后聯(lián)手進了天鬼洞。 三天,他們在里面足足待了三天。我的祖先都以為他們跟那些消失在天鬼洞里面的人一樣不會出來了,可第三天的晚上。你的祖先一個人,從天鬼洞里面走了出來?!?/br> “然后呢?”申遠好奇而激動的問道。 “然后他拼盡全力,在天鬼洞的門外布下了一座法陣!將天鬼洞死死的封印??!從此天鬼洞變成了只進不出的絕地?!?/br> 申遠好奇的問道:“那你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他封印了你們族人賴以生存的天鬼洞?” 引路人哈哈大笑道:“你知不知道能從天鬼洞里活著出來代表著什么?那是不可抗拒的力量!我的族人當(dāng)時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將你先祖禮送出大漠的,我們最敬畏的就是能獲得天鬼洞承認的人。對我們來說,那就是行走在人間的神靈……” 申遠閉目沉思……一百多年前那代應(yīng)該是太爺爺父親那一代,太爺爺留給自己的書信里面對這些事幾乎是只字未提。申思明老爺子也沒有提起過,看來這是自己鑒玉師一門一段遺失的歷史。 引路人輕輕說道:“那代鑒玉師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得到了什么沒人知道。他留下的祭品也沒人敢處置,都被鬼洞族當(dāng)做信物收藏起來了?!?/br> 申遠目光閃爍了一下,靜靜地看著引路人。 引路人走到了幾只木箱子中間,翻動一下。抱出來一只黑色的看起來就很沉重的箱子:“我也只進入到這座天鬼城一次,那次我父親將這只箱子交給了我。里面的、是五位曾經(jīng)從天鬼洞里面活著走出來的五個人留下的五件信物。” 申遠忍不住遲疑道:“你是想……” 引路人將黑色箱子抱了過來,推到申遠面前:“現(xiàn)在我想將這些東西,交給你。” 申遠吃驚道:“我?你確定?” 引路人微笑道:“是的!我確定,不過我還是要提一下那個要求。我希望你能把巴圖安安全全的帶出去,保護他好好的活下去?!?/br> 申遠看著引路人混黃無神的雙眼:“嗯,只要我還活著。只要鑒玉師一門還有人活著,我一定會保護好巴圖。讓他好好的長大,如果可能……這里的財產(chǎn)我也會讓他悄悄地繼承過來?!?/br> “不不不……不要讓他知道這里的東西,我不想他再跟這里有任何瓜葛!這里的財富都是不祥之物,不要管它。如果可能就拿它做一點有用的事情,給巴圖積一點功德吧!” 申遠接過箱子,卻還是忍不住轉(zhuǎn)頭看了看堆積如山的這些“不祥之物”心里對引路人面對財富的心態(tài)極為欽佩。 申遠忍不住還是打開了這只黑色的木箱子,木箱子入手沉重也看不出木質(zhì)。沒有鎖,但是在天鬼城這種恐怖的秘地鎖這種東西也應(yīng)該算是無用之物了吧! 翻開蓋子、申遠和刀仔想象中的寶光四溢瑞彩千條并沒有出現(xiàn),箱子里面是灰頭土臉的幾件東西。 箱子打開的一瞬間,申遠就感覺到數(shù)股nongnong的醇厚靈力波動蔓延開來。申遠不由得又打量了一下這只黑黢黢的箱子,看來這能完美避過自己靈力感知的箱子也絕不簡單。 箱子里的的確確只有五件東西,申遠瞬間就確定了……箱子里沒有鑒玉師獨有的法器!在里面,沒有玉靈力的獨特波動…… 一只火紅色的珠子,閃爍著nongnong的炙熱靈力。一冊書,灰撲撲的像是一件凡物。一把沒有劍鞘的銅劍、制造的渾然一體。暗金色的光芒隱隱流動,看起來并不怎么鋒利,但卻有一種像是慘烈的氣韻微微透出! 一只玉杯,算是箱子里最出彩的東西了。申遠下意識的將杯子小心翼翼的拿了出來,仔細看了看不由得詫異道:“這不是九龍杯嗎?” 刀仔疑惑道:“申哥,你認識這個杯子?” 申遠皺眉答道:“九龍杯正史記載是康熙皇帝的心愛之物,和那塊雞血石鎮(zhèn)紙一起常年放在康熙皇帝身邊直到隨葬帝陵。后來混戰(zhàn)時期據(jù)說被一個居住在清東陵的盜墓賊給倒了出來,然后被當(dāng)時的公門給盯上了。 那家伙走投無路出來自首保命,東西據(jù)說被公民給收走了。之后下落不明……時候?qū)Σ簧咸柊?!九龍杯現(xiàn)世那次距現(xiàn)在還不到一百年呢? 難道……九龍杯有兩只?還是那家伙交出來的那只是假貨?還是這只是假的?” 申遠疑惑的看向引路人那邊,卻發(fā)現(xiàn)引路人正坐在一只箱子上面閉目休息。那個被沙蟲控制的短發(fā)女人正安安靜靜的像當(dāng)初龍九石的傀儡師弟一樣呆呆的站在他的身后。 申遠吹去了玉杯上面一層淺淺的灰塵,瑩白色的玉rou顯露出來。幾乎是完美無瑕沒有一點缺陷,九條玉龍一體雕琢而成形制正是清早期的風(fēng)格。規(guī)整自然神韻古拙沒有清后期的浮夸張揚! 杯體上大下小呈現(xiàn)方口形狀,四個杯角內(nèi)外各趴伏著一條昂首向上的玉龍,加上一條蜷曲身體做飛騰狀的玉龍做把手。正好是九條玉龍……妥妥的帝王御用之物,在古時候……誰要是敢私藏這玩意絕對是板上釘釘?shù)臍㈩^之罪! 申遠一時來了興致,用手慢慢的盤玩了一下玉杯。那滑若凝脂一般的感覺和隨著盤玩愈發(fā)油潤的脂粉度明明白白的表明這就是最為正宗的和田玉籽料所雕琢出來的寶貝!就這種等級的料子現(xiàn)在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了! 更別提它的年代和雕工,還有造辦處那皇家血統(tǒng)還有著名帝王的心愛之物加成。 要知道,康熙皇帝孫子那位自吹自擂為什么千古一帝十全老人流落到西方的一只鑲金雕花鳥銃前兩年都在蘇福比大拍上被追到了數(shù)千萬上億的價錢!更何況這杯子的價值…… 申遠不由得有一點咋舌,這東西要是在外界漏了面,那絕對會在收藏界掀起一股熱潮!要知道那康熙皇帝在影視作品里面可是經(jīng)常露面的話題皇帝,民間的知名度可是極高的。 申遠仔仔細細的用手電看了看杯子把手和內(nèi)側(cè)的手指經(jīng)常抵住用力的位置,發(fā)現(xiàn)確實比其它部位要油潤一絲??磥泶_實是曾經(jīng)主人心愛之物,經(jīng)常使用的東西。 申遠興致勃勃的轉(zhuǎn)頭向刀仔說道:“把水壺給我,我看看這玩意到底是不是有傳說的那么神奇!” 刀仔點點頭趕緊將水壺遞給了申遠,申遠接過水壺輕輕的將水倒進了這只玉杯里面。 只見燈光之下,全身浸入水中的四條玉龍瞬間在水光反射下如同活過來了一般!隨著水光閃動就像是在張牙舞爪的舞動一般…… 刀仔看著這美麗的玉杯,不由得開口夸耀道:“這可真是巧奪天工的好東西!” 申遠得意洋洋的說道:“看來我太爺爺?shù)陌职趾軈柡?,這么好的寶貝都能從東陵那里弄出來……他……” 引路人的話語突然從旁邊清晰的想起:“那個……那個是另一個神秘人帶來的祭品,你家先祖帶來的祭品不是那個。是那件木頭法??!” “啥?這玉石不是我祖宗帶來的?這木頭塊子才是?”申遠失色道。 “嗯,是的。那塊木頭才是你祖宗帶過來的。” 申遠趕緊抓起箱子里最不起眼的那枚木頭法印,一入手申遠就幾乎可以確定。這玩意是和青牛印一脈相承的法器!是人家青城山祖上師門流傳的信物…… “我這些祖宗怎么就盯上那幫牛鼻子了……多大仇怨?怎么盯著人家一家來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