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相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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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尚書大人后站著的就是顧啟,見此事已平,也與燕昭換了個眼神。 顧啟知道,尚書大人他雖然看起來是為了茶具與茶味而答應(yīng)他,但若不是顧啟所求的只是審理之權(quán),那尚書大人也不會答應(yīng)。 尚書大人向來都是公正廉明,顧啟在官場上這么些時日,也明白若他要是要求尚書大人包庇偏袒燕昭,尚書大人就算是有再高的誘惑他也不會答應(yīng)。 而這次的事情,只是讓尚書大人主審,至于查出來有罪無罪那顧啟自然有信心。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主審官是尚書大人,那崔琰也不能做些小手段。 崔琰見燕昭那淡然的模樣,反而不氣了,他燕昭以為就這么完了嗎?不可能! “大人還有另一罪?不如說出來讓尚書大人一起辦了吧?!贝掮境鰜?,說著為燕昭解圍的話,但卻提醒了其他人魏王還有一罪沒說。 “對,微臣還有要說的?!蹦谴笕吮緛肀怀种弦粊硪煌o弄昏了頭,聽到崔琰在叫他,才恍然想起他說的事情還沒完。 “這第二罪便是殘害無辜百姓。” 燕昭聽完此言,不由得贊嘆崔琰這無中生有的事兒可是越做越熟練了啊,剛剛那一件事情,燕昭都可以理解,可這一殘害無辜百姓的罪證,他燕昭怎么可能做過這樣的事情,不過他倒是看看崔琰給他下的是什么局。 見魏王沒說話,那大人便接著說:“第一次科舉考試時,出現(xiàn)多名寒門子弟與世家子弟失蹤的情況?!?/br> “當(dāng)時沒有調(diào)查出來結(jié)論,可現(xiàn)在在微臣的奔波造訪下,微臣卻匯合了多方物證與人證,可確定此事的行事之人,便是當(dāng)時的主審官——魏王!” 燕昭聽完,氣極反而笑了起來,崔琰可真是有臉,當(dāng)時殺了那么多寒門子弟的人,現(xiàn)在還反過來反咬他一口,真是孰不可忍。 顧啟也被這話挑起了怒火,蘇燕那次的事情本來就是顧啟心里的傷疤,過了這么久早就該痊愈了,可顧啟一直都沒讓它痊愈,。 他要讓這疼痛永遠被他所記住,時刻提醒他,崔琰當(dāng)時的所作所為。 卻不想,崔琰他們居然如此厚顏無恥還敢提這件事。 燕昭看到了顧啟臉上的怒色,忙用眼神讓他忍耐一下,讓他現(xiàn)在不要跳出來。 “還請大人說清楚一點吧!其中有蘇燕嗎?”燕昭故意說出蘇燕這個名字來,讓崔琰好好記住這個被他們害死的人。 “當(dāng)然有,這蘇燕就是被魏王你給害死的!”那大人指著燕昭,語氣都是悲痛,“蘇燕是那般驚艷絕倫的人物,竟然被魏王你給暗中除去!”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望向燕昭,看燕昭如何回復(fù)。 “敢問蘇燕是何人?”燕昭不管其他人的視線,問著那個大人問題,眼神卻一直看著崔琰。 “敢問蘇燕在京都呆了多久?” “敢問蘇燕之才你是否知道?” “敢問,蘇燕最后究竟被帶往到了何處?” 一連幾問,燕昭慢慢走進崔琰,最后停在崔琰的面前,將他最近沉積已久的怒氣一齊都釋放了出來。 “敢問蘇燕因何而死!”問出這最后一問。 崔琰不由得他自己控制,有些站不穩(wěn)向后退了幾步,但也還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沒有將那些不理智的話說出來。 “這不都是應(yīng)該是魏王解答嗎?”燕仲在一旁插話,他對此事的來龍去脈也不是特別清楚,但踩燕昭一腳他還是會的。 “我?”燕昭笑笑,恢復(fù)了他之前那副漠然如玉的神情,“本王不想再談此事?!?/br> “你現(xiàn)在是慌了嗎?魏王?!毖嘀倭ⅠR抓住燕昭這一痛腳,“都是你做的,所以你辯駁不了不是嗎?” 張福海見現(xiàn)在硝煙彌漫的樣子,也暗中耐住性子,看看后續(xù)的發(fā)展。 “蘇燕先生的才能,本王比在座的某些人清楚了解的多,你們以此來構(gòu)陷本王,本王可不認?!毖嗾逊瘩g那第二項罪名。 那大人見燕昭否認,連忙將衣袖中的證據(jù)拿出。 “微臣這兒有那些失蹤的寒門子弟的口供,還有個世家子弟失蹤的登記,都可證明微臣所言。” 張福海對這些不太了解,只是讓那些一品大臣去拿來看看,他根據(jù)那些大臣的意思再做決定。 最后那些罪證都交到了燕昭的手里,燕昭詳詳細細地看了很久。 的確,昨晚燕昭就知道了崔琰他們行動的消息,不過燕昭他們覺得還是見招拆招比較好,而且也預(yù)想到了這些毋虛有的罪名,也想了解決之道,卻真的沒想到崔琰敢拿那次科舉的事情做案子。 好,既然這樣,那他燕昭也不客氣了。 “本王對此證物有幾處存疑,一來是這些人人數(shù)太少,只有兩位,不知其他人是何決斷,不如都調(diào)查完畢后再做考量?!?/br> “二來是這位大人如今只在說寒門子弟如何如何,卻不提世家子弟,本王也為那些世家子弟不平,他們也若也同大人所說的那樣遭受冤屈,為何不拿出證據(jù)來上呈女帝,讓女帝一觀?!?/br> 燕昭這話說的的確頭頭是道,沒有挑剔的余地,眾大臣也心想,那些世家子弟證據(jù)呢? 那大人被燕昭問得卻是啞口無言了。 他只有崔琰給他的這些,都是一連串的可將燕昭置于死地的證據(jù),根本沒有關(guān)于世家子弟的東西。 這大人也沒想到這燕昭好像早有察覺一樣,什么都反駁的那般有理有據(jù)。 其實他只猜對了前面,之前的確是燕昭早就知道的,可現(xiàn)在這個世家子弟的證據(jù)他崔琰的確拿不出來,因為沒有人比燕昭更清楚了,他當(dāng)時的行動沒有給崔琰留下任何把柄,那崔琰手里自然沒有證據(jù)。 那大人沒法子,又只得看旁邊崔琰的臉色。 崔琰聽燕昭一番話那是一個氣極攻心。 他當(dāng)時派去的郊外那小隊死士沒有一個人回來,這還不說,那燕昭還把他崔氏那么優(yōu)秀的子弟們都害的自此以后無法入仕,他燕昭雖沒殺他們崔家的人,卻讓他們?nèi)绱?,那豈不也是生不如死。 也正是想到了這些,崔琰才沒有將世家子弟的消息給泄露出來,本以為之前的那一局就算扳不倒燕昭,這一局是讓燕昭絕無還手的余地的,卻沒想到,還被他如此狡辯推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