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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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她在父親的一番怒罵下,崔疏月才知道有些事情都是她想的太過美好了。 她沒有別的路了,只能嫁給燕仲。她也順從了,她埋葬了她的愛意,卻也同時恨上了燕昭,也恨上了那個可以得到燕昭所有愛的謝風(fēng)華! 成婚多日,崔疏月也知道父親和燕仲在謀劃什么,她也在想著燕昭什么時候可以得到應(yīng)有的報復(fù),可是,現(xiàn)在突然得到燕昭的消息,還是從燕仲口中知道,燕昭是必死無疑。 可這時,崔疏月卻不想讓燕昭就這樣死去了。 崔疏月心中翻涌不停,她是燕仲與父親這方的人,她還是不可能為了燕昭背棄崔氏。 心里念頭一定,崔疏月才抬頭看向燕仲。 然而崔疏月卻發(fā)現(xiàn)燕仲他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崔疏月這才想起來,她吩咐過那丫鬟,每次燕仲來都給他的菜上加了一味迷藥,所以燕仲每次都是這樣吃著喝著就暈過去了。 第二日的感覺也是酒醉的模樣,這樣一來,燕仲也沒有起疑過。 卻沒想到,這次崔疏月其實(shí)還想和燕仲多說幾句話,但見此模樣,崔疏月也無耐笑笑,真是個大烏龍。 沒法子了,崔疏月又叫上丫鬟們,將燕仲攙了進(jìn)去。 至于燕昭,還是看他命運(yùn)如何吧。她崔疏月現(xiàn)在是崔琰的女兒,是燕仲的妃,與燕昭永遠(yuǎn)是對立的。 翌日,燕仲醒來時,就發(fā)現(xiàn)頭一陣巨疼,待過了片刻,才好過了一些。 燕仲想起昨晚他好像是喝醉了。 “你醒了?”崔疏月推開房門,有點(diǎn)不好意思看著燕仲,語氣滿滿都是關(guān)切。 “昨日丫鬟給你端的酒特別烈,我也沒注意,所以說著說著才看到你居然醉了過去?!?/br> 燕仲聽崔疏月如此說也確定了,這感覺果然是宿醉后的感覺。 “上朝的時間到了嗎?”燕仲擔(dān)心的是這個,現(xiàn)在他也清醒地差不多了,今日燕昭的好戲,他可不能錯過。 “你放心,還有半個時辰?!贝奘柙轮肋@件事對燕仲的重要性,以及對崔家的重要性,她不會誤大事的。 “把這個醒酒湯喝了吧?!贝奘柙陆o燕仲遞過去,喝了應(yīng)該會好一點(diǎn)。 燕仲順手就接了過去,喝一碗湯的時間還是有的。 之后,崔疏月便在一旁讓丫鬟們幫燕仲更衣,她慢慢地退出了房門。 崔疏月的態(tài)度也在慢慢改變,其實(shí)這也是她一個晚上想通的。 崔家把她當(dāng)作棋子,燕仲也是把她崔疏月當(dāng)作他與崔家的跳板石,她現(xiàn)在要將燕仲給握在手里,這樣,她才能知道父親與燕仲之間更深的交易與計劃。 而要做到這些,和燕仲之間慢慢開始接觸,讓燕仲習(xí)慣她的存在,這是第一步。 崔琰到宮外時發(fā)現(xiàn)燕仲正在宮門外等他, “怎么了,出事了?”崔琰見燕仲在這兒等著,不會是出了什么意外了吧。 “不是,岳父,我是想知道今日這計劃,是不是萬無一失啊?!毖嘀傩闹羞€是想再確定一下。 崔琰看了眼燕仲,也不說話,就往宮門里走,燕仲見此也快步跟上去。 “你還在想什么?”崔琰厲聲呵斥,但也知道在宮里,語氣也小了很多,“所有的證據(jù)鏈都在咱們手上,有何可怕的?!?/br> 聽崔琰的保證,燕仲心也安了許多。 這幾日來,到今天,或許是料想到燕昭會是個什么下場,期望越大,所以燕仲不免得再三確認(rèn)。 燕仲總是想這會不會都是燕昭的計劃,總感覺這幾日有些太過順利了一些。 搖搖頭,燕仲將他心里的那些想法拋開,這一切都是他多想了吧。 時辰一到,眾大臣也一齊入朝了。 而張福海也在殿中等候眾人了。 因?yàn)槭谴坌惺ヒ?,所以該有的禮節(jié)都有。不過張福海也是個懂不能急功近利的人。 本來在女帝皇位下立了一個座位,是給張福海特意立的一個護(hù)國法師的位子,但張福海卻在第二次上朝時,將那座位撤去,在眾人的面前,表演了一出賢德的戲碼。 “有事啟奏,無事退朝!”一宦官在上喊著。 眾大臣也都如從前一樣,將各地的案卷都交上來,開始暢所欲言。 張福海感覺這幾日朝局之上有一些變化,可他也弄不清楚。 只是感覺以前一個呈詞上來好多人都有不同的意見,也有不少人將他張福海視為眼中釘,可這幾日下來,這朝堂之上好似都暗暗看著一個人的臉色行事,那就是議政大夫——崔琰。 張福海心中了疑竇,暗中也查了一些。這才知道這四大世家的崔家就是這崔琰的這個崔氏。 知道了這些,張福海也心中有所打算。 眾位大臣都講的差不多了,張福海也不懂這些,每次都是來過過場面。 沒等一會兒,崔琰示意一個大臣,那大臣見他眼色,也站了出來。 “微臣有稟!” 這人?張福海記得他是崔琰的人吧。 “請講?!睆埜:R部蜌狻?/br> “微臣要告魏王貪污受賄一罪,還告魏王殘害無辜百姓一罪,此上兩罪,件件樁樁都有證據(jù)可證明微臣所言?!蹦谴蟪家磺恢玫赜性~,語氣更是信誓旦旦。 魏王燕昭?張福??粗袢漳亲匀胩帽銖臎]說過一句話的燕昭。 燕昭每日上朝也沒有說過多少話,但站在那兒也沒人敢忽視他,燕昭與燕仲之間的事情這長安城里的人都所知甚多,張福海自然清楚了解。 見燕昭無動于衷,張福海也心中有些微辭,這魏王是沒把他放在眼里嗎? “魏王,你有什么可說的嗎?”張福海一開始知道此人,還是那晚在公主殿的門外聽到謝風(fēng)華與燕明月的對話,才對謝小姐口中的魏王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可此人,張福海卻覺得他有一股隱隱約約的正氣,看起來是不會和燕明月等人能同流合污的,看起來有一種清高與正直。 這樣再一看朝中局勢,他張福海若和燕昭同伍,怕是他的結(jié)果…… 燕昭聽張福海說話,這才緩緩轉(zhuǎn)頭,看著在他后方跪在地下的那個大人。 “敢問本王犯的何罪?”燕昭說的話中突然帶上了一絲沙場鐵血之力,那大臣竟然被驚地說不出完整的話了。 “王爺,是,這個貪污受賄,還有,有……” “還有殘害無辜百姓一罪。”燕仲見那大臣吞吞吐吐,于是便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