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員變態(tài)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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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清坐在樓梯上聽著樓下四個男人的對話。 起先只是隨意地聊著,后來話題離不開她,圍繞著她,這似乎是他們除了性別以外的唯一共同點。 前面沉清都是面無表情地聽過去了,直到白修成為主講者,他在說沉清近期的狀況。 白修:“沉小姐是一名性癮患者?!?/br> 沉清第一反應(yīng)覺得荒謬,可是似乎有很多被她忽略過去的細(xì)節(jié)。 白修在過程中以及事后的問話,她都沒太重視,搞笑,誰家醫(yī)生照顧病患照顧到床上去了,有人在zuoai過程中還不忘本職工作的嗎? 可是他接下來說的一番話讓幾個人都沉默。 “小繁應(yīng)該是感觸最深的吧?!?/br> 繁縷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他尊敬的醫(yī)生,jiejie男友的舅舅,也和jiejie上過床了。他當(dāng)然撞見過jiejie在臥室里玩弄自己的身體,那畫面讓他的下半身充血了很久,也是他少年時期見過最刺激的畫面,后來頻繁地與男人交往、最后索性只交床伴,他還以為是因為他的原因,居然……差點忘了jiejie向來是個不喜歡麻煩的人,那為什么要一直和特別麻煩的他在一起。 前面說的話還很有道理,沉清自己也認(rèn)可,雖然依舊認(rèn)為他沒有醫(yī)德,坐在白修對面的云梵希也是這樣想的。 后面的話就逐漸離譜了。 白修表示他之所以會說這些是因為想要和大家一起幫助沉清。 沉清翻了個白眼,謝謝,她不需要。 竟然沒有人出聲。 沉清冷笑。 白修至今仍然認(rèn)為自己只是想要占有沉清而已。 第一次見到外甥口中經(jīng)常提到的沉清,不可否認(rèn),她很美。 個性和談吐也相當(dāng)?shù)挠腥?,隱藏在開朗外表下的幾分脆弱與疲憊,瀕臨崩塌的道德感,對他隱隱約約的自以為掩飾得很好的討厭還有更深處的——挑釁。 餐廳那次他是不小心碰到的,但他后來本可以不去,或者是暗示自己的外甥去更為合適,但他還是去了。 只是離了沉清的餐桌,只剩兩個別扭的小鬼實在無聊,他沒有興趣當(dāng)保姆。 他沒有想到一開門沉清就會撲過來,甚至連眼睛都沒睜開。 他有很輕微的潔癖,別說和人接吻了,連觸碰都很少,可他還是扶住了沉清的腰,手感很好,他并不討厭。 沉清接吻技巧相當(dāng)熟練,不知道和多少人接過吻,白修控制不住去想。 睜眼,看見得是十分專注在吻他的沉清,隨著心跳而輕輕顫動的睫毛,白皙細(xì)膩的皮膚因為酒精透著淡淡的粉色,的確,閉上眼睛感覺會更好,可是睜開眼睛看見她的面容也讓人愉悅。 她似乎沒想到來的人是自己,那為什么還閉著眼睛就撲上來,如果是陌生人呢。 白修再次確信她是個隨便的女人,本不應(yīng)該以對方有著豐富的情史和熟練的技巧就這樣判斷,但她的確如此。 所以問出了輕佻的話語,卻得到了她的邀請,白修更加堅定自己的判斷。 面對羞辱的話她也沒感到難堪,反而推著他走,完全不覺得他們剛剛的親吻和對話有什么,他是她男朋友的舅舅。 那兩個蠢貨打起來了,沉清居然想上去拉架,只怕她的臉上也會掛彩吧。輕率又沖動,白修只是覺得她漂亮的臉不太適合有傷口,所以才拉住了她。 白修做了件蠢事,不是說和沉清上床是件蠢事,而是,他試圖去討好沉清。 他不希望他們的第一次體驗太糟糕,也不想自己看起來像個毛頭小子,所以去了解了沉清的愛好。 可他弄錯了,還是被沉清嘲笑了,白修已經(jīng)很久沒有感到緊張過了,所以他依舊鎮(zhèn)定地問沉清,只可惜那是沉清的主場,白修以為會很糟糕,但并沒有,相反,體驗十分不錯。 他甚至覺得自己可能會排斥沉清,但并沒有,就連沉清的體液他也輕易地接受了。 雖然說粗暴,但白修完全能接受,除了窒息帶來的快感讓他有些別扭,甚至結(jié)束以后,沉清像對待絕世珍寶一樣溫柔地親吻他安撫他,那感覺很不錯。 如果沉清只對他一個人這樣做就好了。 白修想要占有沉清。 他是這樣判斷的。 診斷沒有任何問題,他說的都是實話,雖然摻雜著私心。 有時候沉清也會讓他感受到所謂的愛,他并不討厭??墒浅燎宓膼鄯纸o了很多人,又給這些愛套上了繩子,隨時收走。他明白沉清為什么喜歡做主導(dǎo)者了,她也做得很棒。 她并沒有那么典型。 看上去她離不開大家,可分明是大家離不開她。 他要利用沉清那搖搖欲墜的道德感,把她擊碎,然后又一個人把她拼起來,他要徹底擁有沉清。 他和這些人不一樣,他很特別。 “你的確很特別,白醫(yī)生,”沉清的手搭在樓梯的欄桿上,身子半靠著“你特別的傲慢?!彼呦聛怼?/br> 兩個年紀(jì)小的有些沉不住氣,都想叫沉清。 沉清瞥了他們一眼,輕飄飄地說了聲:“閉嘴,坐著。” 繁縷自然是乖乖聽jiejie的話,尚未踏足此領(lǐng)域的奈月也乖乖坐著。 云梵希沒什么表情只是視線一直跟隨著沉清,白修臉上掛著他營業(yè)的笑容。 白修:“沉小姐,你好點了嗎?” 沉清沒有回答他,走到他身后,將他的椅子轉(zhuǎn)過來,雙手撐著椅背,整個人環(huán)繞著他。 沉清從上往下直視著他的眼睛,幾乎額頭相抵,白修不得不抬頭看她。 沉清:“我之前說你是庸醫(yī),我錯了,白醫(yī)生相當(dāng)厲害;我不得不承認(rèn)你的暗示很有作用,我現(xiàn)在真的覺得自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輾轉(zhuǎn)于你們之間,當(dāng)然我喜歡和你們zuoai,不過你是其中讓我體驗最糟糕的,甚至不如我的弟弟也不如你的外甥,”沉清輕笑,不忘奚落他一句“你的計劃相當(dāng)嚴(yán)謹(jǐn),我特別感謝我的主治醫(yī)師如此為我考慮,想要幫助我治療我的各種病癥,可是我有求你們幫助我嗎?”她跨坐到白修的身上,勾著他的脖子,扭動了兩下腰,放蕩地叫了兩聲,這下真的像個妓女一樣。 她又伸直手臂,雙手交握捧住他的后頸,感受到身下的變化輕蔑地笑了一聲:“可是比起治療我,你們?yōu)槭裁床荒芏嗫刂谱约旱膔ou呢?”她又扯住白修的頭發(fā),和他親吻,與其說是親吻,撕咬似乎更加貼切,沉清會粗暴的接吻,但也只是更加熱情和激烈,現(xiàn)在像是一只野獸,肆無忌憚。 白修只感受到嘴里滿是血腥味。 在沉清的逼迫下全都被他吞進(jìn)了肚子里,沉清終于松開他,白修咳嗽起來。 沉清貼心地幫他順背,又抱著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她看著另外叁個人,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有些驚喜地說:“要不我們拍個日期吧!” “剛好你們四個人,繁縷星期一,云梵希星期二,奈月星期叁,白醫(yī)生星期四好不好呀,要講究先來后到啊,星期五大家一起,還有兩天怎么辦?啊,其實我之前還有兩個人,云梵你肯定認(rèn)識,是公司的部長和空降的新總裁誒,剛好六個人……”沉清眼眶有些發(fā)紅,伸出來的手也有些發(fā)抖,甚至連整個身體都在輕輕顫抖著,她身下的白修感受最明顯。 “姐、姐……”繁縷哭了,他想走過來碰碰jiejie。 沉清沒有落淚,她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煩死了,你每次都哭,每、次!” 因為沉清的話,繁縷死死咬住唇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但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 “從小到大,只要你哭我就得哄你,我不和你待在一塊兒你也要哭,我以為你只是年齡小太依賴我了,長大就好了,你被人欺負(fù)jiejie幫你討回來,你吃不慣學(xué)校的菜,jiejie就每天給你送飯,你想要的東西,jiejie都買給你,jiejie沒有朋友課余時間被兼職擠滿,但我也不覺得你有什么錯,因為你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唯一的親人,我想著你開心就好,你不想讀書就不讀了,想要電子設(shè)備、游戲、漫畫jiejie也給你買,jiejie不懂為什么你個性變成這樣,但是沒關(guān)系,你不喜歡我的男朋友那我就分手,約會的時候你一個電話我就會回家,我想要是有一個完整的家庭你可能會好一些,我也可以輕松一些而已。不想出門不愿意接觸人也沒事,jiejie可以養(yǎng)你,可是你騙我啊,你為什么要騙我呢,小繁?你一直把jiejie當(dāng)一個笑話看嗎?”沉清雙眼變得通紅。 “我以為你只是生病,太難受才絕食,可你只是想確認(rèn)我是不是愛你,我是不是真的離不開你,jiejie從來沒有讓你感受到愛嗎?因為我知道你喜歡我,就自殺,我真的沒辦法接受你離開我,所以jiejie給你cao了,我偶爾會想是不是因為我高中就開始和男生交往對你產(chǎn)生了不好的影響,還是你覺得jiejie真的是一個隨時隨地張開大腿給男人上的婊子,那我這個jiejie當(dāng)?shù)恼鎵蛟愀?,對不起啊。我想著沒關(guān)系的,小繁也是男人,大家都一樣,你喜歡咬就咬,你想要什么jiejie都給你做,可是我看到你拿出那些東西的時候,那么怕痛的孩子說想要我開心,你真的很愛我啊,小繁,所以我想,我應(yīng)該也是愛你的,女人對男人那種。可是我都給你cao了,沒日沒夜的、各種各樣,你為什么還要哭呢,你總是嫌我給你的愛不夠多,我還要怎么證明呢?和你生一個孩子?還是結(jié)婚?可是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