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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相見歡(兄妹純骨科 1v4)在線閱讀 - 第22章宴中疑(二、三50%)

第22章宴中疑(二、三50%)

    方才的姿勢太耗體力,饒是自小大力、常年奔波的季辰都有些扛不住,更不必說練武主習巧勁的季澄了。

    他托著季珩后退幾步,小心翼翼地坐下,從后面擁住她親吻,從落淚的眼角、紅腫的嘴唇、到修長的脖頸、落了紅痕的肩膀。一點一點,極盡溫柔。

    季辰的yinjing隨著動作拔出來,卻連帶著拉出一根細長黏膩的yin絲,晃晃悠悠地掛在他yinjing和季珩的xue口之間,像一架獨線橋。

    他的roubang還硬著,于是他挺起腰,就著著那yin絲在季珩身上描摹。

    yinjing作畫筆,在觸摸到她身體的那一刻,yin絲緊緊地附著在皮膚上,光滑的皮膚上現(xiàn)出一條亮晶晶的水跡。

    于是季辰就順著著水跡描摹,他把手架在胯上,并沒有扶住柱身,他的guitou微微上翹,在身體上格外容易打滑,又不好用力,不時因把控不好四處亂彈。

    好不容易滑倒季珩的胸乳處,他沿著左乳畫圈,試圖描出它的形狀,下半部分格外好描畫,他上翹的guitou恰好承接下乳的邊緣,透明的線條一氣呵成,可上乳卻不好描畫,連“筆尖”都很難對上,最后的成品歪歪扭扭的。

    總算一個圓圈封口,guitou又沿著起伏的山丘緩慢上攀,及至硬挺的乳尖,來回晃悠幾下,試圖用馬眼與它摩擦。

    或許是命中率實在太低,季辰終于忍不住,用手把住guitou,直直對上去,硬挺的小珠在敏感的泉眼處研磨。

    季珩本就被他弄的渾身酥癢,乳尖被這樣玩弄,更是難耐。她不想再任他這樣“胡作非為”,在yinjing要滑去另一邊rufang的時候,雙手擠壓自己的胸,一把將那根硬挺夾在了雙乳之間,形成一道幽深的乳溝,粉紅的guitou頂端從白嫩的乳團中間冒出來,馬眼翕張,吐出晶瑩的水液。

    她的rufang不算太大,一只手恰好能握住。此刻卻成了最緊實的牢籠,恰好能將他包裹住,又不會因為太大分散雙手的力度。

    季辰覺得自己要瘋了,迫不及待地想要動一動,柱身上還殘留著先前從交合處帶出來的水液,可玩了這許久,已經(jīng)半干了,季珩夾得緊,在這個姿勢下,根本動彈不得,強行cao弄的話,又怕弄傷她。

    “阿珩,阿珩,松開一點好不好?!?/br>
    他一臉欲求不得的樣子,額角都急的淌汗。

    季珩覺得有趣,反倒夾得更近了,還握著兩團軟rou上下磨了幾把。她低頭直視懷里那顆汩汩冒水的圓潤小頭,抬眼看向季辰,笑容里帶著一絲狡黠。

    然后在他的注視下,伸出舌頭,舌尖輕輕舔上guitou,在馬眼處旋轉(zhuǎn)著舔壓。

    季辰腿都軟了,雙手趕緊往后扶住石桌,這才沒讓自己跪滑下去。

    季澄見狀,嗤笑出聲,他本來安安靜靜的,一手在下方愛撫季珩的陰蒂,一手在幫她整理散亂的頭發(fā),這會則加大了揉弄的力度,留在xue中的yinjing也開始挺弄起來。

    于是乳rou也順著他的動作顛簸,帶著季辰的roubang上下晃動,囊袋拍打在她的上腹處,得到一絲絲撫慰,卻始終停留在隔靴搔癢的程度。

    季辰憋得難受,說話都帶著點哭腔:“好meimei...饒了我...唔...”

    季珩不語,只是不時低頭舔舔敏感的馬眼,帶著玩味的眼神沖他笑,她夾得很緊,連季辰想要射精繳械投降都不被允許。

    “要不要求我?”季珩說。

    “求你、求求你?!奔境较攵紱]想就回答。

    她終于舍得放開,隨后,扭了扭身子,伸手挖了一把從下體溢出的水液,順著guitou抹在季辰的yinjing上,又挖了一把,往自己雙乳上涂。

    這示意太過明顯,白濁的液體瞬間將兩處自動匹配,這次是季辰自己送上去。

    他攏住兩團調(diào)皮的乳rou,用力抽插,每一次都貫穿到底,幾乎要抵到她的下巴,如果不是季澄在下方把著,季珩整個人都會被提起來。

    她覺得好玩,低下頭,張嘴去迎那四處亂撞的guitou,有好幾次都被她抓住,吸進嘴里,又快速地放開,激得季辰更加瘋狂,開始主動往她嘴里cao,眼底渾濁到失焦,拼命抑制將她頭摁下來的沖動。

    可她卻一次比一次含弄更多,有幾次甚至吞進了整顆guitou,還用舌頭包裹著旋轉(zhuǎn)了一圈。

    “阿珩...阿珩...”季辰cao到忘情,不管不顧地挺弄,連帶著季珩往季澄身上撞擊,持股相碰,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啊——”

    打樁機似的cao弄忽地停下,在他反應過來之前,jingye就這樣射出來,季珩的臉上、胸乳上、小腹上,到處都是白色的漿液。

    季澄被眼前的場景刺激到失去神智,也猛cao數(shù)十下下,一股腦射進xue里。

    而季辰呢,早不知xiele多少次,此刻正放任自己倒在季澄身上,隨他們擺弄。

    暖黃的陽光透過樹影打下來,恰恰點亮了季珩的身軀。白色的漿液順著身體緩緩淌下,描摹她優(yōu)雅漂亮的曲線,腿間也有白漿滴滴答答地落下,白皙的身體微微發(fā)紅,神色飄忽,不知怎的,卻透出一股神圣的光,連空氣都變得清涼而明凈。

    季辰單膝跪下,一點點舔去她身上的污濁。那專注而莊重的神情,帶著尊重。像最虔誠的信徒,拜見他最珍視的神明。

    他沒有再做挑弄,只是十分單純地親吻、舔舐,單純到好像從頭到位都只是在幫她清理身子一樣。

    季澄也低著頭,手插進xue里,引導著多余水液一點點排出,仔細為她清理穢亂的洞xue。

    季珩緩了半晌,回神、睜開眼睛。

    午后的陽光有些刺眼,她伸出手擋了擋。

    卻從指縫中看到一張無比熟悉的臉。

    那人臉上一如往常的不悲不喜,似乎是她的錯覺,剛看過去時他的眼神里似乎帶著些殺氣,可此刻卻平靜如常。

    季珩就這樣赤裸著身子,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雙乳硬挺著,全身布滿紅痕,花xue大開,里面還插著季澄的yinjing。好一副yin靡模樣。

    見她看過來,那人甚至還帶上一抹禮貌克制的笑容。

    季四公子負手緩緩走進來,沖著攪弄在一起的叁人點點頭。

    “二哥、叁哥、小妹?!?/br>
    說罷,頭也不回地走了。

    叁個人皆怔愣了半晌,沒有人知道季晟在門口站了多久、都看到了些什么,但無論如何,他們之間的關系,季晟肯定是知曉的。

    這段日子,他一直在京郊的別院備考,前段時間才參加春闈,本來說要在別院待到放榜之后的,不知怎的突然就回來了。

    莫非是收到了信太過震驚?可看他那樣也不像啊。

    叁人皆摸不著頭腦。

    但遲來的尷尬卻席卷而來,季珩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想到自己一絲不掛地被季晟看了個精光,就覺得有千萬只螞蟻在身上爬。

    不,雖然一絲不掛,身上還一前一后掛了他們的兄長!

    她和季晟只差一歲,兩個人成長進度差不太多,孩童時期幾乎是形影不離,一起學說話一起玩泥巴,簡直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

    可是后來不知怎么突然就變了,季晟從某一天起就不再像從前那樣同她玩鬧,說話也客氣得有些疏離,不是在看書就是在去看書的路上,一夜之間變成了個只知道看書的書呆子。

    當然,這只是季珩的視角。在其他人的視角里,季四公子只是成長了,從一個有毛頭小子變得沉穩(wěn)冷靜、染上了些名人雅士的孤高氣質(zhì),這沒什么,此乃名士風范。

    從小一起捏泥巴的玩伴忽然變了個人應該怎么辦?季珩不知道,但也就剛開始兩年有些困擾,不怎么適應,但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好像季晟生來就是這樣。

    他不愿意說話,那就不同他說話好了。

    可今日這一對視,不僅舊日回憶全涌上心頭,這些年見到季晟時不知如何自處的微妙情緒也都一一浮現(xiàn)。

    這下更是頭疼了。

    -

    傍晚用餐時,季珩有意拖延,步伐十分艱難地挪至餐廳,發(fā)現(xiàn)叁位兄長果不其然都到了,飯桌上一片祥和,叁人相談甚歡,竟無半點異樣。

    見她到了,季辰招呼她:“快過來!今日有你喜歡的扁豆春筍,涼了不好吃?!?/br>
    季晟點頭致意,季澄則笑著幫她挪開凳子,順手給她添上一杯熱茶,繼續(xù)方才的話題:“慎之的心意我收下了。說說你,此次春闈,感覺如何?”

    季辰同季珩耳語,告訴她,季晟給二哥帶回來幾味他山野珍材,品質(zhì)都極好,下午叫人送去了二哥院里,方才二人一直在講這個。

    “平常發(fā)揮,上榜當是沒什么問題?!?/br>
    換任何人來說都是十分傲慢的一句話,由季晟說出來,卻不會有任何人覺得有問題。

    作為國子監(jiān)最優(yōu)秀的學生,季晟五歲能作詩,七歲能作賦,教過他的先生沒有一個不夸他的,就連先帝當年看了他的文章,都夸贊:此子日后必有治世之才!

    所以,他若說自己考不上,可能才是怪事。

    說這話時,季晟的的語氣不疾不徐,神色不卑不亢,和往常一樣,似乎任何事都不能讓他起一點波瀾。

    “對了,還未恭喜叁哥喜得麟兒?!奔娟啥似鹁票?,舉杯祝賀。

    “謝了,謝了!”季辰一飲而盡,笑得眼睛都瞇成條縫,“吃完飯要不要去瞧瞧?小家伙可乖得很,見人就笑,倒像是知道我是他爹?!?/br>
    季晟禮貌地應答,雖知內(nèi)情,也沒作任何別的評論。

    一番寒暄下來,季辰又興致勃勃地同他說起江南巡游的事兒,提到季珩的倉網(wǎng)計劃,連連贊嘆,說看過計劃之人無不稱贊,都說是舒老板再世,不愧是舒老板的女兒,一連串的恭維,恨不能將她夸出花來。

    季珩被夸得有些害臊,夾起一筷子藕盒堵他的嘴,季辰被塞得滿滿當當,卻“滋哇滋哇”地還想說話。

    季珩踹他一腳,“食不語!”

    旁邊的季澄早已習慣他們倆的玩鬧,笑呵呵地看著,對面的季晟卻停下筷子,神色間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銳利的目光,似是厭惡,又更像是...嫉妒。

    待她凝神去看時,卻又找不見了,季晟還是那副寵辱不驚的模樣,平靜地用餐,仿佛方才只是她的錯覺。

    晚飯過后,季辰執(zhí)意拉著季晟去看小侄兒,二人談笑著離開,背影消失在墻角。

    季珩撐著下巴,目光追隨,眉頭微蹙。

    “我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br>
    季澄以為她在擔心季晟亂想亂說,抬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溫聲道:“別擔心,慎之是君子,非禮勿視勿聽勿言,他有分寸?!?/br>
    “嗯?!奔剧竦吐暬貞?。

    可她卻隱隱覺得,自己擔心的不是這個,真要講的話又說不上來。

    她越理越亂,索性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