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三人游(二、三)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男主怎么有六個、一路繁花相送、這個皇子,本宮罩了!、我居然是豪門棄少、鑒玉師、大區(qū)經(jīng)理、曖昧生活、容器之中、快穿之我綁定了美人計系統(tǒng)、風(fēng)月不相通
季辰腿還是麻的,嘴里嘟嘟囔囔地?zé)o聲回應(yīng),臉上表情豐富得像在演一出獨(dú)角戲。每走一步都要軟一下,但還是堅挺地扶著墻,一瘸一拐地進(jìn)到屋里。 隨即扶著門、呆立在原地,腿怎么也不能再拔開。 季珩被季澄從背后攬在懷里,整個人大剌剌地敞著,正對著他,一雙挺翹的雙乳分別被一只白凈纖長的大手把玩,而下體晶瑩透亮的粉嫩之處,一節(jié)粗碩的roubang正在上下挺動,漏出的棒rou不時被完全吞納進(jìn)去。 不帶這么欺負(fù)人的。 他承認(rèn)偷看他們交歡是嫉妒心作祟,想看看季珩和二哥做的時候是什么樣子,有沒有比和他在一起更歡愉。被定住之后,她果然變得很不一樣,千般嬌媚萬般溫柔好像一下子都到了她身上,但他還是能安慰自己:那阿珩還只跟我一塊兒時罵人呢,這幅爽朗可愛的模樣二哥可見不著。是二哥不讓他動的,跟meimei可沒關(guān)系。 可現(xiàn)在,他突然不知道怎么說服自己了。阿珩讓他進(jìn)來,是要更明確地向他展示,有二哥在的時候,她永遠(yuǎn)不會選擇他的意思嗎。是要告訴他江南幾夜不過是消解而已嗎? 好像有一萬個巴掌打在臉上。 他別過臉,緊咬發(fā)抖的下唇,讓它不要抖得那么厲害,一抹隱忍的紅色迅速在眼角暈開,眼睛則快速撲閃著,好像在阻擋眼淚掉下來。 委屈和憤懣涌上心頭,不行,不能輸,想讓我自己退出嗎,我偏不!這肯定是二哥的主意,阿珩只是被他暫時蠱惑了。 于是他帶著一臉決絕,大踏步往前走了幾步。 正欲開口提示自己的存在,腰帶就被季珩一拉,一個踉蹌直接停在了床邊。 她還在配合季澄扭動腰身,手卻在他的腰帶上胡亂解,試了好幾下都沒解開。 “叁哥...衣服脫了...唔...” 十分明顯地,在她開口的同時,季澄大力挺弄了幾下,呻吟聲從齒關(guān)溢出來,連一句話都說不完整。 季辰當(dāng)即明白了她什么意思,一下子喜上眉梢,呵呵傻笑,偏偏方才眼角的淚才剛被擠出來,鎖緊的眉頭也還沒來得及松開,竟是一臉哭笑混著,頗有些滑稽。 手忙腳亂地,季辰先是將里褲扒了,紫紅上翹的yinjing急不可耐地彈出來,先前在窗外不知道硬了多久,這會是久旱得甘霖,馬眼一張一合地,興奮著溢出許多前精。 一只柔軟細(xì)膩的手撫上柱身,合起來勘勘圍攏,突如其來的外力把著柱身將他往前方拉扯,季辰被迫停下手上解衣賞的動作,又“砰”地跪下來。 只不過這次,是跪在季珩的兩腿之間。 他渴望了太久,欲念積累到一個濃度,僅僅是這樣輕巧的撫弄就惹得他悶哼出聲,敏感得像個雛兒。 瑩白的纖手在他的柱身上擼動,季珩的手很干凈,從來不留指甲,整整齊齊的,十分乖巧,前幾日被胭脂鋪?zhàn)拥睦习鍛Z恿著第一次涂了蔻丹,當(dāng)時,季辰只覺得俏皮可愛,這會卻覺得,這些紅色的小點(diǎn)像是罪惡的漩渦,想要把他的眼神他的思緒牢牢吸進(jìn)去,怎么都掙脫不開。 季珩另一只手也撫上柱身,卻不做停留,食指指甲沿著yinnang自下而上極緩慢地移動,酥癢的觸感讓季辰實(shí)在忍不住,想要用力抽插,卻被那只握住莖身的手拒絕,不讓他挺動,接著,那只制造瘙癢的始作俑者劃上了他的guitou,劃進(jìn)了馬眼,掌心則將整個頭部包裹住,抵著中間那個開合的眼、旋轉(zhuǎn)磨搓,大拇指在經(jīng)過冠狀溝時還要勾帶著戳一把。 而他蠢蠢欲動的yinjing下方,季珩的花xue被另一根roubangcao出白漿,鮮紅的xuerou不時被roubang帶著翻出來,也連帶著帶動了花xue主人手上的動作。 目光所及之處,還有兩團(tuán)白嫩的胸乳也隨之浪蕩,毫無章法的指印印在上面,同胸口的兩粒紅梅一起宣告她們的快樂。 所有yin靡的畫面交織在一處,感官被刺激到最大程度。 季辰眉頭跳了跳,強(qiáng)忍著射精的欲望仰起頭,無法抑制地發(fā)出陣陣沙啞的悶哼。 “唔...” 他跪在床的邊緣,身后并沒有可供他支撐的地方,身體因強(qiáng)烈的刺激想要逃離,roubang卻因極致的歡愉不住地往更深處挺,季辰只好繃緊腹部,整個人的穩(wěn)定全靠中段支撐,肌rou繃緊,勾勒出十分漂亮的八塊領(lǐng)地。 季珩將他上衣扯開,趁著季澄將她稍微抬起的間隙,手伸到xue口抓了一把yin水,隨意地抹到那腹肌溝壑上,兩個男人的呼吸都愈發(fā)濁重了。 像是收到威脅的小獸,迫切地想要圈出自己的領(lǐng)地,季澄用手掐住季珩的下巴往側(cè)面扭,迫切的吻在唇齒間肆虐。 季辰則像是得了許可一樣,終于跪正了身子,把著季珩的手大力抽插,yinjing橫沖直撞,好幾次沖向已被占據(jù)的xue口,試圖將緊密無間的結(jié)合處撞出一點(diǎn)縫隙。 二人的目光在季珩的左肩上方相對,一個如冬月屋檐上的冰錐般凜冽銳利,一個似夏日肆虐的山火般雄心勃勃。 季珩快要被吻到窒息,下巴也被箍得生疼,雙手又被季辰鉗住,隨著他的節(jié)奏瘋狂擼動,根本抽不出來。 她試圖說話,卻只能發(fā)出細(xì)密的嗚咽聲,第一次體會到身體上有口不能言的痛苦。 她只好拼命扭動自己的腰肢,企圖用下方的刺激打斷這個無休止的吻。她奮力地抬起臀部,在roubang將將要退出時猛地坐下去,季澄終于被這突然地放松收緊打斷,眼神中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季珩的下巴上印著五枚過于明顯的指痕,柔軟的嘴唇被親到紅腫破損,季澄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么,愧疚地將手伸過去,卻不敢觸碰,像個犯了錯的孩子,垂下頭,聲音微顫:“珩兒...對不起...” 季珩將唇迎上去,貼住他的指腹,用額頭蹭蹭他的臉頰,安撫他沒關(guān)系。 就在這時,身前的挺弄戛然而止,一股有力的熱液射在了兩人的交合之處。 季辰喘著粗氣將頭埋在季珩胸乳里,背弓得跟蝦仁一樣,可手依然有力地把著,手心里才射過的yinjing及其快速地又挺立起來。 季珩轉(zhuǎn)頭,用真切且不容拒絕的眼神與季澄對視,那目光深處是愛慕、也是懇求,她想告訴季澄她心中有他,也在求他接受叁哥。 而季澄呢,不知道有多想決絕地挪開目光,卻怎么也沒有辦法不為這雙泛著漣漪的眼睛動容,眸子里的光從冬日寒潭到水波蕩漾,半晌之后,終于化作一汪平靜柔和的春水,敗下陣來。 季珩用下巴點(diǎn)點(diǎn)季辰的后腦勺,道:“起來,松手?!?/br> 那人額頭壓著乳rou碾了碾,十分不情愿地照辦,收回手之后十分老實(shí)地放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和垂下的頭一樣作乖巧模樣,可胯間那根roubang卻不知道多昂揚(yáng)。 季珩搓了搓自己發(fā)酸的手,長嘆一口氣。 她調(diào)整姿勢,往后仰了仰,將含著roubang的陰xue正對著季辰。 她的表情有些無奈,卻隱隱透露出一點(diǎn)期待。季珩伸手在陰阜處揉了揉,微微往上提,扯出一絲縫隙。 她對季辰說:“你也進(jìn)來。” 兩個男人均是一愣,被她的大膽的提議嚇住,以為是她破罐子破摔、因二人爭風(fēng)吃醋說出的氣話,一時間五味雜陳,竟誰也不敢動。 最終還是季澄先開口:“珩兒...不如...我...”他往上抬了抬季珩,想要將yinjing拔出去,讓季辰進(jìn)來。 可季珩卻牢牢往下一坐,十分均等地橫了二人一眼,這會是真生氣了:“你們想如何就如何了,怎么到我想要的,就不行了?” 季澄還想再說些什么,話到嘴邊還是吞了進(jìn)去,皺著眉頭將手撫上她的陰阜揉搓。若真要將這兩根粗長的roubang都容納進(jìn)去,得最大程度潤滑擴(kuò)張才行。 見二哥已經(jīng)妥協(xié),季珩看向仍然呆愣著不知所措的季辰。 “你進(jìn)不進(jìn)來?” 話語之中有一股不可阻擋的氣勢。 季辰覺得一陣寒風(fēng)刮過,預(yù)感如果不照做會有自己難以承受的后果。于是極其緩慢地挪動身子,試探著將guitou挪到xue口處,試圖往里擠壓。 經(jīng)過幾場酣暢淋漓的歡好,季珩的花xue已經(jīng)被極大程度地開發(fā),此刻,xiaoxue里汁水充盈,xuerou彈性恰到好處,能同插入的東西進(jìn)行最完美貼合。 出乎意料的,季辰進(jìn)入得十分順利。 可兩根roubang一同擠在狹窄的xue道里所帶來的痛感還是過于明顯,季珩覺得自己快被撐爆了,而另外兩人則是被擠得難受,兩根粗壯被窄xue緊緊箍住,動彈不得。叁個人同時眉頭緊蹙,低喘出聲。 “啊...” “嗯...” 唔... 好一會過后,身體逐漸適應(yīng),疼痛才一點(diǎn)點(diǎn)化為快感,密密麻麻地從擠壓之處涌上來。 yindao被填滿,內(nèi)里凹凸的褶皺被撐得十分平滑,過往需要探尋一番的敏感點(diǎn)此時也被撐開,緊緊貼在rou身上,哪怕只是呼吸稍大一點(diǎn),都能被強(qiáng)烈的擠壓觸碰到。 叁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起,兩個男人一人占據(jù)季珩一邊肩膀,將頭靠在上邊,不知在想什么,只剩下兩道灼熱的呼吸,一道平穩(wěn),一道急促。 不知是誰先開始緩慢cao動,另一根也不甘落后,緊跟著動起來。兩人這會倒是配合得格外默契,一根略退出去,另一根就立刻頂進(jìn)深處,待這根退出,前者又緊跟著補(bǔ)上。你進(jìn)我退的,xue口也隨著這動靜擴(kuò)開許多,進(jìn)出越發(fā)順暢,逐漸激烈,交合處水沫涌起,發(fā)出“咕唧咕唧”的水聲。 二人合力,用手卡住季珩的腰部,將季珩的身體往上抬一些,保持稍微懸空的狀態(tài),季珩本來八字腿坐著,被這么一舉,幾乎沒有任何支撐自己的能力,索性由著他們來,整個人是完全放松不顧的狀態(tài)。 可這樣的狀態(tài)哪里能承受得住,人剛立穩(wěn),兩個人就找到了極佳發(fā)力點(diǎn),一個自下而上挺腰貫穿,一個在同一時刻自斜前方猛地挺入,兩根體量巨大的rou柱抵在宮口,季珩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要被他們頂出來,一瞬間是什么都忘了,“嘶——”地倒吸一口涼氣,腳趾蜷緊,滿臉震驚。 季澄見狀,趕緊退出來半截,季辰卻根本沒意識到發(fā)生什么,還沉溺在方才被羈押者直抵宮口的劇烈快感里,更加興奮了,挺著腰就連撞了幾下,結(jié)果被季澄一把薅住頭發(fā)根,將他整個身子反手扯離季珩。 “別像條瘋狗?!奔境卫溲蹤M過來,季辰這才看到meimei尚存驚訝的迷蒙表情。 正欲說些什么,季珩卻追著吻過來,季辰被壓倒在床上,季珩跨坐在他的恥骨處,剛撤出不少的roubang順著下沉的動作又進(jìn)去許多。 季澄也順著這姿勢過來,從后面進(jìn)入,見季辰一臉可憐賣慘模樣,覺得十分煩躁,懶得看他,低頭緊盯季珩修長可人的腰窩,把著這兩處挺弄進(jìn)去。 幾十下之后,季珩感到小腹猛地發(fā)酸,接著xuerou一陣攪弄,收緊之時緊緊咬住xue內(nèi)的兩根roubang,溫暖的熱液和兩股有力的水柱交匯,盡數(shù)被堵在xue中,小腹rou眼可見地突起。 季珩累到虛脫,癱倒在床上,她做到有些放空,感覺閉上眼就能睡覺。 兩根roubang先后出來,發(fā)出“?!钡貎陕?。 方才還被撐到握拳粗細(xì)的xue口迅速收緊成一指大的小口,白漿順著小眼淌出來,迅速染濕了本就被yin液濺染的一大片。 季辰好奇地戳戳她鼓起的小腹,更多白漿又涌出來,季珩只是象征性地哼哼以表抗議,連眼皮都懶得抬。季辰于是變本加厲,東戳一下、西戳一下,時不時還動情地在她身上隨意親幾口。 忽然,他感到一股冷意。 扭頭一看,季澄不知什么時候下了床,簡單套了件衣服,正端著水盆掛著帕子,幽幽地看著他,滿眼都寫著:“不知分寸?!?/br> 余光撇見床邊小幾上那板袖針,季辰打了個寒顫,默默移開身子,縮在角落里。 季澄一點(diǎn)點(diǎn)為季珩清理身上的污濁,又拿了藥膏涂抹腫脹的rutou和xue道,最后用化淤散,輕輕覆蓋身上被舔吮掐弄出的紅痕。 他眼里滿是心疼,為自己今日的失控感到十分愧疚,連周身空氣都落寞了幾分。 角落里的那人卻突然回過神來。不是啊,這些幾乎都是二哥白天弄的啊,到底是有什么立場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