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窺視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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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馬車駛?cè)胧⒕?/br> 隨隊的伙計已盡數(shù)散去,紛紛回到自己的小家。 朱雀大街上,熙熙攘攘,熱鬧非凡。 正是早春時節(jié),冬日的寒意已盡,和煦的陽光灑滿街巷,暖意拂面,空氣中彌漫著陽光和新草的清香,一派悠閑自在、欣欣向榮的景象。人們褪去了冬日的沉悶,盡情擁抱這久違的春意。 有小兒身著新裁的綢衫,牽著風(fēng)箏線,笑鬧著在街邊追逐;父母則在一旁站定,手執(zhí)糖葫蘆,含笑看護。茶樓門前,高聲叫賣的伙計端出一碗碗熱騰騰的春茶,香氣四溢,引得過往行人駐足品嘗。 街角處,幾個年輕的公子席地圍坐,手中斗著蛐蛐,圍觀的人群擠作一團,時不時傳來興奮的叫好聲。 不遠處的繡莊門前,幾個衣飾鮮亮的女子正指點著新出的春裝,一邊低聲細語,一邊掩唇而笑; 街對面的布商攤上,各色綾羅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鮮艷的顏色如同春花綻放,吸引了不少挑選衣料的夫人和少女。 更有一隊藝人挑著鼓與鑼,賣藝助興,圍觀的孩童拍手叫好,大人們也紛紛投去賞錢。 一路上陽光明媚,歡聲笑語不絕于耳。 坐在馬車里的季珩卻笑不出來,心里頭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她一面期待著同二哥的會面,一面又在所難免地有些緊張——尤其是經(jīng)過昨晚的夢境之后。 季辰握住她的手,叫她放寬心。 “小姐、叁公子,到廣濟堂了?!鼻傩娜杠S的聲音傳來。 這一路光景似乎過得格外快,只眨眼功夫,車就停在了醫(yī)館門口。 正巧碰見白術(shù)送病人出來,那人手揉著腰,臉上滿是舒暢的笑意,一面活動筋骨一面連聲稱贊。 道別之后,轉(zhuǎn)身見到來人,白術(shù)欣喜地行禮,手朝院中一指:“公子剛施了針,眼下正在針房休整。” 下車的那一刻,季珩深吸一口氣,暗自給自己打氣:先發(fā)制人!親親抱抱!坦白從寬! 此時得了具體方位,她立即快步向針房奔去,裙擺翩然。 門一推開,看到那么熟悉的身影時,她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翻涌的情緒,徑直撲進季澄的懷里。 “二哥二哥二哥,我好想你?!?/br> 季澄正在桌邊整理銀針,聞聲回頭,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一陣溫軟香氣撞了滿懷。他微微一怔,隨后反應(yīng)過來,雙臂緊緊將人攬住。 日思夜想的人兒就這樣撲進她懷里,季澄實在驚喜,低聲笑著,聲音里溢滿了歡喜與寵溺:“珩兒回來了?!?/br> 從門窗里溜進來的風(fēng)都染上了春日的暖意。 季珩在季澄懷中貪婪地磨蹭,被熟悉的草木香味包裹著,她覺得很安心。終于還是忍不住,抬起臉,臉頰微微泛紅,羞澀地低聲說:“二哥...我同你說個事...” 恰在此時,門外傳來腳步聲,季辰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笑意未收地朝季澄點頭致意,隨后便站到一旁。 季珩感到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干脆埋回二哥懷里,聲音低得像蚊子,極其小心翼翼地說:“我同叁哥...那個了...” 懷抱的雙手頓了一瞬,力道輕輕一凝,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 雖只有一瞬,卻讓她覺得過了許久,連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 季澄的呼吸放緩了一拍,隨即傳來他低沉溫潤的聲音,微微帶著些顫抖:“那珩兒…喜歡嗎?” 季珩埋頭點了點,像犯了錯的孩子,祈求他的諒解。 房間里寂靜無聲,只有二哥溫暖的手掌輕輕拍打著她的背脊,像是在安撫,也像在思索。 良久,季澄終于開口了,語氣一如既往地溫柔:“珩兒喜歡的話,就沒有關(guān)系?!?/br> 沒有想象中的暴怒,更沒有一絲責(zé)怪?;蛟S有些情緒彌漫,但他最關(guān)心的,只有季珩是不是真的喜歡,真的開心。 這話剛落下,季辰便哈哈一笑,一拍大腿:“我就說吧,二哥不會生氣的!” 然后就聽見“砰”的一聲,房間里突然傳來一聲悶響。 季珩愣了一瞬,回頭一看,瞬間目瞪口呆——只見季辰雙膝跪地,膝蓋上插著兩根銀光閃爍的細針。 “二哥!”季辰咬牙喊道,語氣里是滿滿的控訴,又不敢大聲喧嚷,滿臉都是委屈。 季澄卻不急不緩地理了理袖子,溫潤如玉的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意:“叁弟,多站少跪有益健康,醫(yī)者仁心,不必謝我?!?/br> 說罷,他攬著季珩的腰,姿態(tài)從容地從季辰面前走過。。 季辰把針拔了,雙腿卻仍像釘在地上一樣,連挪動都困難。他試著動了動,滿臉都是憋屈“二哥!!你也太狠了!!” 季珩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季澄俯下身貼近她耳邊,語氣溫柔而輕緩::“別擔(dān)心,半個時辰之后就能動了。” “嗯…”季珩答應(yīng)著,順從地靠在他懷里,卻忍不住低聲偷笑,眼角帶了幾分俏皮。 季澄低頭瞥她一眼,目光像春風(fēng)般柔和,卻隱隱透著深意。 他攬著她繼續(xù)向前,步伐穩(wěn)健而悠然。 腰間的大手依舊溫暖有力,讓季珩不由得想起不久前的那些親昵,心跳漏了一拍。 她腳步微頓,眼中漾起漣漪,抬頭迅速在他側(cè)臉輕輕一啄:“二哥,我想要你?!?/br> 季澄低下頭看著懷里的女孩,喉結(jié)不由自主地動了一下,目光驟然變得深邃。 身后,季辰正苦著臉試圖站起來,咬牙切齒地瞪著他們的背影。 季澄轉(zhuǎn)頭掃了他一眼:“急什么,治療要有耐性?!?/br> 季珩聞聲忍俊不禁,靠在季澄懷里偷笑。還未等她再抬頭,就被季澄一把打橫抱起。他低下頭,溫?zé)岬臍庀⒉吝^她的額角,而后是一記溫柔卻掠奪般的吻,將她的笑聲吞進肚子里。 “二哥!?。?!能不能先把我解開?。。?!”季辰跪在身后喊得氣急敗壞,季澄卻頭也不回地,快步往屋里走去。 - 季澄將人放在床上,衣服一件件褪下,自額頭起,獻上一個個飽含思念和愛意的輕吻。目光掃過她胸口未消盡的吻痕時,眼神驟然暗了幾分,內(nèi)心翻涌的復(fù)雜情緒化作更深的吻。他吻得虔誠而克制,唇間傳遞的是無盡的占有與溫柔,像是在用自己的氣息抹去那些不屬于他的痕跡。 他的吻一路往下,每一處都帶著溫暖的安撫,未讓她感到絲毫的不適。即便心中嫉妒得要命,他依然小心翼翼,不舍得弄痛她,只在她的鎖骨處略微放縱,稍稍用力,留下一個獨屬于他的淡淡印記。 季珩輕輕顫了一下,抬眼看著他,眼中盛滿了依賴與深情,低聲喚道:“二哥?!?/br> 這一聲柔軟的呼喚,仿佛帶著撫平所有不安的魔力,讓季澄的眉目柔和下來。他低頭與她額頭相抵,聲音低啞卻溫柔。 吻過光滑平坦的小腹,經(jīng)過稀疏的毛發(fā)地帶,他的舌終于到達汁水充盈的陰阜,那粉嫩的、蝴蝶式的yinchun大肆張開著,像是才結(jié)束一曲激蕩的舞蹈。 季澄很清楚地知道,這是她經(jīng)過了長久歡好之后的標(biāo)志。 他們昨天晚上,應(yīng)是做了許久。 季澄雙眼泛紅,眼神銳利得要刺出來,卻終是按下了洶涌的情緒,雙分開她的腿,將頭埋進那許久不見的潮濕地帶。 有力的舌尖揉過陰蒂,起初是輕柔、緩慢的舔舐,慢慢的,他旋著圈在那凸點上極快速地搓磨,在見季珩弓腰欲上巔峰時緩下來,又圍著周邊舔著、咬著、不停地吃弄。 季珩被他吮得全身酥麻顫抖,將到未到的感覺讓她心癢難耐,十指插進他的頭發(fā)中,摁著他的腦袋想要他快些。 突然,舌頭深入xue中,直直抵上xue口的軟rou,攪打著戳弄,yin液被一股股地帶出來,季澄就盡數(shù)吞掉,鼻尖則抵著那蝴蝶中心的小蒂,雙手則牢牢的掐緊大腿,不讓她將下面的小嘴關(guān)起來。 不知被他弄xiele多少次,季澄終于饜足地抬起頭,嘴唇上、鼻尖上、睫毛上、頭發(fā)上、出處沾著她透亮經(jīng)營的yin水,有幾處還纏綿地連著花xue,勾出細長的銀絲。 季珩挺著腰不住顫抖,極致愉悅后的余韻還在身上,連奶子都跟著晃蕩。 季澄在她腿間跪著,迷戀地欣賞她動情的神色,看她迷離的眼神撲閃,鮮紅水潤的小嘴不自覺地張開,扭動著腰肢,似是想要攫取更多。 正欲將粗挺的yinjing插入,他看見季珩的神色微凝,皺眉盯著窗子,見他望過來,朝他使了個眼色,叫他別回頭。 窗外的風(fēng)輕輕搖曳著樹影,枝葉婆娑間,有光斑灑落窗紙,窗子上映著個佝僂的人影,那人影的頭部中心處,赫然被戳了個眼睛大小的洞。那人影一動不動,屏氣凝神,只頭發(fā)不時被風(fēng)吹起,在窗紙上掃出些模糊的搖影。 室內(nèi),季珩攬住季澄的脖子,整個人如藤蔓般攀附在他身上,腿圈在他的腰間。她將臉埋在他耳側(cè),溫?zé)岬暮粑鼡湓诙?,聲音細如蚊蚋:“叁哥在外面看著呢?!?/br> 季澄微微一頓,目光掠過窗子,又落回她泛紅的面頰,眸光沉靜,似笑非笑:“哦?那讓他看著吧。”他的手掌貼上她的后背,微一用力,將她按得更緊。 隨即從散亂的衣服堆里抽出兩根銀針,動作干脆利落,銀光一閃,精準(zhǔn)無誤地朝窗子的方向擲去。 只聽窗外傳來一聲低低的悶哼,那佝僂的人影猛地一顫,僵硬在原地,連聲音也仿佛被針尖鎖住,只余低微的“唔嗯”從喉間逸出,卻再發(fā)不出半點動靜。 季珩愣了一瞬,隨即捂住嘴偷笑:“二哥,這次又是如何。” 季澄低頭看著她,手指輕輕撣去她鬢邊的一縷碎發(fā),語調(diào)淡然中帶著戲謔:“醫(yī)者仁心嘛,助他鍛煉會腰腹的耐力,同時幫他關(guān)了嗓子,安靜地鍛煉也很重要?!?/br> 窗外的人影勉強扭了扭脖子,似是想掙扎卻又無力,只能僵直地趴在窗沿,比剛才更狼狽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