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連理枝(二哥)
書迷正在閱讀:我的男主怎么有六個、一路繁花相送、這個皇子,本宮罩了!、我居然是豪門棄少、鑒玉師、大區(qū)經(jīng)理、曖昧生活、容器之中、快穿之我綁定了美人計系統(tǒng)、風(fēng)月不相通
吃晚飯的時候季澄從醫(yī)館回來,才走進內(nèi)院,就迎上一個纏綿的輕吻,一雙柔荑小手不安分地在腰間亂摸。 貼身的琴心白術(shù)早已知曉他們的關(guān)系,知趣地退下去。 女子甜膩的聲音自懷中傳來,甕聲甕氣的:“想二哥了?!?/br> 正欲與她纏綿一會,屋內(nèi)傳來幾聲過分刻意的咳嗽聲,二人這才想起家里不再只有她們二人,這才念念不舍地放開彼此,紅著耳朵快速進屋。 屋內(nèi)的季辰不知在忙些什么,一會將紅燒鯉魚與青菜調(diào)換,一會又像是嫌放藕盒的碟子不夠規(guī)整,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怎么都調(diào)不準方位??諝庖粫r凝滯,三人都不知該說些什么。 還是二哥先開口:“老三這次在家待多久?幾時再出門去?” 這話放著往日是再正常不過的關(guān)心,放在今日卻像是故意趕他走似的。 季辰覺得自己眉頭一跳,正欲陰陽幾句,又聽季澄補充道:“再下江南,帶著珩兒一起去。” 他一下子被堵回去,老實答道:“只歇個三五日就走了,回來得著急,江南還有許多事未處理完?!?/br> 忽地又想起二哥信中提過的“擬散播珩兒遠嫁他鄉(xiāng)情郎”之事,那這次出去,豈不就是會情郎? 他忽然又些得意,又驟然清醒,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二哥確實是有些不得已,除開他動情不說,不用玉勢確實更快,怎的自己也生出這般腌臢念頭。 這邊季辰在識海內(nèi)鞭打自己,那邊兩人卻瘙癢難耐。 欲望旺盛的二人初嘗情事,閘門一開便一發(fā)不可收拾。過去三日,兩人只要同處一室,身子幾乎就沒分開過,不止睡覺插著、沐浴插著、連用飯也插著、甚至連寫藥方、鍛煉時也都插著,像那枝干合生的連理枝,走哪里都是連著的。 沒辦法,季珩一見季澄就濕了,甚至單單是想到他要回來,全身的敏感點就興奮得不行。季澄也是,從不知道自己的欲望能旺盛到這般程度。 連他自己都忍不住調(diào)笑,這紅花毒真的解了嗎,莫不是根本沒得解,只是一人一半被他們吸收了,不然為何這般不知饜足。 季珩不管,她覺得舒服,就總纏著要。 因此,她這些天索性沒穿里衣里褲,一是為了見面就好cao,二是確實水流不止,太容易濕透。 這會不過半柱香時間,季珩就忍不住開始夾腿磨xue,前兩日這個時候,她都已經(jīng)xiele兩次了。 季澄察覺她的異樣,將凳子挪進了些,手從下方伸進裙子里,一摸汪洋一片,就著這黏膩在突起處碾壓。搓旋揉捻,他已然十分熟悉讓meimei舒服的方式,寥寥數(shù)下就將她撩撥得亢奮不已,追著他的手摩擦。 乍一看,季珩面上一切如常,盯著一盤菜在發(fā)呆,仔細看才會發(fā)現(xiàn),她眼角泛紅,有些許迷離,又似在忍耐,緊咬著牙關(guān)不讓自己發(fā)出任何聲音。 身下的手放松些許,雙指夾著陰rou拉起一彈,又重重落下加速轉(zhuǎn)圈,她終于被推至巔峰,腦內(nèi)白光一閃,忍不住呻吟出聲。 只是十分短促的“啊”的一聲,就足夠引起季辰的注意,他擔心地看向meimei,見她眼角似乎噙著淚,忙問怎么了。 季澄早早將手收回,此刻正慢悠悠往季珩碗里夾菜,那是一道蜀地菜肴,里面滿是紅油辣椒。 季珩身下還在流水,稍微動一下就是一汩水流。她“嘶哈”兩聲,還用手扇扇:“哎呀,太辣了?!?/br> 季辰本就不喜食辣,蹙眉道:“這菜下次別做了?!?/br> 季珩才至巔峰,此刻連聲音都格外溫柔,甜膩膩的:“不要嘛,我愛吃~” 說罷余光掃過季澄,見他眼睛彎彎的,目光溫潤清和,帶著一閃而過的得意笑。 季辰直覺哪里怪怪的,好像空氣中也多了些甜腥氣味,仔細聞聞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只好撓頭夾了一筷子紅油rou片。 有這么好吃嗎? - 總算熬到晚飯散場,各自回房,兩人按捺不住的欲望終于得以釋放。季澄的陽具硬得跟鐵棍似的,六寸多長的rou莖看著比之前還要嚇人。 他將人抱回自己屋里,扒開季珩的領(lǐng)子,將她的雙乳壓在書桌上,下面是他前些日子畫的山水畫。隨即掀開裙子,對著泛濫的rouxue直搗到底。 這個姿勢可以清楚地看見他的欲望進出的過程,粗硬的深粉色rou莖將緊致的血口撐得泛白,yin液在快速抽插之下起了白沫,兩顆硬挺的yinnang搖擺著拍打她的會陰處,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不僅如此,他還將右手扣在她的陰部前側(cè)旋轉(zhuǎn)揉搓,左手則是壓著她的肩,將她的雙乳壓成乳餅,粗糙的宣紙磨著敏感的rufang,身上身下的空虛皆得道難以言說的滿足。 季澄捧著一把yin液帶上她的小腹,摸到自己roubang形狀的肚皮,興奮得狠狠cao了幾下,又從上方將她的手撈下來,混著她的液體,描摹自己的形狀。 “哥哥...哥哥...”季珩被手下的觸感刺激到,快感再上一層,不自覺流出了眼淚,涎水也因長久張開的口流到畫上。 待季珩身下噴出溫暖水柱,季澄帶著她背靠自己坐下,體內(nèi)的yinjing還硬著,緩緩?fù)ι砟Σ?,身后是他堅實硬挺的胸脯,小巧的的乳尖在她的背部描摹。季珩看著畫上墨跡被她的涎水眼淚暈開,手顫顫巍巍地撫上去,心痛不已。 “不用擔心,寶貝。”季澄從后面扭過她的頭,送上虔誠的一吻,雙手捧著她的rufang,用食指玩弄紅潤的乳尖,時而左右撥弄,時而按壓下去,又待它彈起來。他順著她的脖頸一點點吻舔向下,如蜻蜓點水,雖溫柔卻飽含愛意。 自初夜第二天見她全身斑駁之后,他就不再那樣用力了,他舍不得見她被蹂躪成那般模樣。雖然只是微小一點皮rou組織,但也還是會疼的。 親吻至肩膀處,季澄拿開放在右乳上的手,用左手一把將兩房攏住,加水研磨,寥寥數(shù)筆就將一處暈染處理成山峰上的迭翠,反倒是給畫面又添了幾分神采。 他將筆交給季珩,示意她來,自己的手則是回到了原先的位置。 季珩被他弄得渾身顫抖,哪還握得穩(wěn)筆,雙乳時不時的微小刺激和下方持續(xù)不斷的滿足不斷傳來,她根本就腦中一片空白,哪里還曉得如何作畫。 她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對著畫面思索,終于在一片淚漬處添上幾筆,于是那處就多了一行振翅的雁群,自山巒之中,飛向遠空之處。 季澄見這十分的神韻,不由得更加歡喜,他把住季珩的腰向上抬,沒了支撐的奶子隨即激烈地晃動。沒來得及將筆放下,為了不污染畫面,季澄將筆尖朝向自己,此時隨著晃動在胸上濺了一串墨點。 季珩不知哥哥為何突然如此興奮,被cao弄到舒服得不行,閉上眼睛全心享受這撞擊。 隨著一陣陣溫暖的水柱射進zigong,季澄癱軟下來,小心翼翼地、珍惜地將頭伏在她的肩頭,雙手輕柔地撫摸身上各處,留存事后的余韻。 季珩也仰頭靠在他肩上,半晌,聽見季澄的溫柔清澈的嗓音在耳邊響起:“珩兒,你合該做飛鳥的。” 季珩被這話觸動,她知道二哥是真心這樣覺得的。小時候父母親和哥哥們都覺得女孩子家不應(yīng)跟著他去山里采藥,遇到豺狼野獸難以自保,是他堅定地說有他在沒關(guān)系,這才得以小小年紀就游遍三山。 長大之后想跟著三哥再下江南,總是遭到三哥反對,也只有他會幫著說些好話。 淚水決堤般,止不住地流,季澄側(cè)頭尋找他的唇,舌唇交錯癡纏,一個纏綿不盡的吻。 “哥哥...二哥哥...季辰...季清和...我好喜歡你...” 季珩反手抱著他的腦袋,吮吸舔咬,含住他的唇舌,感受他的味道,身體隨著動作反弓成小山,渾圓的雙乳在空中甩動,紅艷艷的乳尖在空中畫圈。 逼仄的xiaoxue又很快被硬物填滿,她這般勾著身子,roubang得以cao得更深,頂端的傘狀物cao入宮口,一下一下剮蹭著rou壁。 動情到最深處,除了瘋了般地親吻他,一遍遍喊他的名字,竟不知道還可以說些什么。 是夜,季辰來二哥院子里找他談心,正趕上守院門的白術(shù)前去小解。剛進內(nèi)院,便見主屋窗紙上映出兩個交迭的身影,那女子的乳尖突兀地立起來,纖纖細腰在男子的跨上不停聳動,二人交迭之處,粗壯的棍狀物不時漏出。 再走近些,只聽啪啪聲和低喘聲不斷絕。yin靡的女聲隱忍小聲地叫著哥哥哥哥,低啞的男聲用更深的動作和止不住的低喘一一回應(yīng)。 季辰覺得全身血脈翻涌,握緊了拳頭,一股腦沖回自己院內(nèi)。 白術(shù)在門口正欲小憩,忽見如黑影般閃過的三公子,嚇得魂都快飛出來。 怯生生朝院內(nèi)看了一眼,未經(jīng)人事的小廝立即紅了臉,念念不舍地帶好院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