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白小年飛身躍上高臺,冷眼看著面前的汪源,解釋道:他之所以看起來比你嚴重,是因為多日沒有進食,加上染上風寒,若是他身體狀態(tài)是全盛時期,你打不過他。 最后這句話說的極其肯定,一下就令汪源怒了。 你是什么人,你說他沒吃飯他就真沒吃?你說他染風寒了他就染風寒了?再說,這是青試大會,難道他能以這種事當作贏的籌碼? 白小年瞇了瞇眼睛,似笑非笑:是啊,的確無關(guān),那你為什么要質(zhì)疑裁判的決定,為什么又要再打一場?那是因為你知道他的體力已經(jīng)到極限了。 被說中了心思,汪源騰地一下就怒了:你胡說,我怎么知道他狀態(tài)怎么樣,我只知道他很好,他還把我打成了這副模樣,這哪像是體力不支的樣子?! 白小年搖搖頭,嘆了口氣,不想再與這人白費口舌。 他就是想找盡借口再打一場罷了。 看了主持者一眼,白小年說:維持原來的判定,平局。 主持者看到面前這人,剛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他主持青試大會多年,自然知道面前的少年是誰,他連連點頭應(yīng)好。 一旁的汪源一看,氣的伸手便推了主持者一把:你聽他的做什么? 主持被推一把,也怒了,雖然只是個主持,但青試大會是修真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大比賽,他自然被人們敬重討好著,現(xiàn)在竟被一個人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少年給當眾推了一把。 主持冷下了臉,道:這位少俠,你若是再繼續(xù)鬧事,我們便要叫人將您請下去了。 我只是討要一個公道,青試大會不是自詡最公平公正的比賽嗎,為什么要聽這樣一個莫名其妙的人的話,他說怎么判定就怎么判定?汪源的手指指著白小年,都快戳到白小年臉上了。 汪源又看向白小年:你到底是什么東西,憑什么來這里指手畫腳的?! 白小年看著眼前的手指 ,越看越不順眼,于是伸手便將那手指頭給掰了。 汪源哀嚎一聲,捂著手指臉色蒼白,眼睛死死瞪著白小年,卻因為疼說不出話來。 這時候跟上臺來的于魚也瞪著汪源,他居高臨下地哼了一聲,朗聲道:我主子是魔尊大人,他說什么,你聽就是了,非要廢話那么多,找打! 此話一出,周圍眾人都倒吸一口冷氣。 汪源的臉色更是慘白的可怕,眼神帶上了畏懼。 主持也附和:青試大會第一個裁判邀請,便是魔尊大人,只是魔尊大人太忙沒能答應(yīng),魔尊大人的判定沒有問題。 這下汪源咬著牙什么也不敢說了,最后灰溜溜退下了臺。 第0192章 你得給我個說法 一旁沉默許久的谷一凜終于說話了,他看著白小年,那雙澄澈卻不失少年血性的眸子滿是誠懇,對著白小年鄭重道:謝謝。 白小年看向他,嗯了一聲,那雙漂亮的眸子彎起來,朝他笑起來,跟月亮似的。 原以為這場鬧劇就這么結(jié)束了,可在青試大會快結(jié)束的時候,又多出了許多糾纏不清的比試問題,主持拿不定主意,多次請白小年幫忙。 白小年心里拎得清,也不想看那些滿腔抱負和能力的少年失去機會,于是順嘴指點幾句。 沒成想,引得了上面那些裁判們的不滿。 到底他白小年還是裁判,還是我們是裁判?說話的是墨雨宗的掌門。 白小年懶洋洋的往高臺上的席位一看,說:你是。 那你對青試大會的裁定說那么多做什么。 白小年無辜聳肩:你們跟死了似的不作為,我有什么辦法? 每次遇事,上面那幾個人就跟鴕鳥一樣鉆進地里,不吭聲了。 墨雨宗掌門噎了一下,道:那也輪不到你來說話,你又不是裁判,誰知道你有沒有包庇誰! 白小年嘖了一聲,坐直了身體,道:我要是包庇誰,我還需要咋在這裝?直接帶回魔宮便是了,哪還要在這里看你們一群廢物。 這話說的有理,白小年可不是那種愿意花心思跟他們玩的人。 直接動手才是白小年干得出來的。 墨雨宗掌門還想說話,這時候一團黑乎乎的東西飛了過來,墨雨宗掌門一個不防,被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砸了一臉。 原來是一團墨水,真順著墨雨宗掌門的臉淅淅瀝瀝往下流。 遠處的白小年嘻嘻一笑:抱歉墨雨掌門,不小心扔歪了,本想給你個禮物,想著你既然是墨雨宗掌門,那就送你一場墨雨吧,不過也不算太失敗。 看著墨雨宗掌門下巴那依舊往下滴落的墨水,白小年坐在椅子上笑得前仰后合。 墨雨宗掌門的臉色此刻一定比墨水還黑,可惜他的臉已經(jīng)被墨水染黑了。 白小年,你簡直放肆!別以為你身上有個神獸血脈,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若不是這神獸血脈,你連屁都不是! 墨雨宗掌門氣的口無遮攔,倒是把所有人的心里話都給說出來了。 神獸血脈這個話題實在是太過敏感,這么久以來,大家心中暗暗嫉妒,卻又不敢說,也從不在明面上因神獸血脈奉承白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