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如今陛下正在在外征戰(zhàn),得到消息自要回來,今日你就算坐上那位置,又有幾人服你,待皇上回來之時,那時母后也保不了你了!” 華宸川正要說什么,這時戶部尚書道:“太后娘娘,您有無證據(jù)證明這謠言是景王所傳!” 他一直站在一旁候著,悄悄觀察起了在場的所有人,聽著皇后的言論,看似每句都是為了景王著想,實則就是咬定景王謀逆之罪。 如若按太后所說,景王今日就算回去,這謀逆怕是也要安在他身上了。 而且太后話密,致使景王無機(jī)會開口這謀害先皇的人是誰,他思來想去不如插上一句。 既然太后認(rèn)為謠言是景王策劃的,不如直接問出來,太后的證據(jù)在什么地方。 到時候太后將證據(jù)擺出來,他們景王一派再見招拆招。 太后看向他一眼,繼而對身旁的婢女道:“去將東西拿來!” 又看向宗自沉:“景王妃不是應(yīng)該在興慶殿嗎?怎得出現(xiàn)了在這里?” “本宮記得,皇上出征前讓你暫居興慶殿,還派人看守你了,你是怎么出來的?” “而且據(jù)本宮了解,出征前,朝堂上就有說謠言出自景王妃手中,皇上就派人對于此事徹查了一番。” 她微微昂頭看向百官:“針對此事,已經(jīng)有了確鑿的證據(jù),證明謠言就是出自景王妃之手。” “景王妃一介后宅之人,散布這種謠言有什么用,必然是受景王指使!” 她轉(zhuǎn)頭看向殿外道:“宗大人,還不帶著認(rèn)罪書上來!” 宗然明捧著東西,低著頭走進(jìn)殿內(nèi),忽而重重的跪下,悲戚道:“臣無能,未教育好小兒,致使他犯下這種滔天大錯!” 宗自沉看著突然跪在地上的宗然明,只覺得可笑,宗然明這又是要唱哪出戲! 宗然明抬頭望向百官道:“這是我逼問小兒,小兒親自寫下的認(rèn)罪書,諸位可看一看!” “小兒已經(jīng)認(rèn)錯,可不知為何今日突然聽聞宮中發(fā)生異變,竟然強(qiáng)行從興慶殿逃出?!?/br> 說著他又向太后認(rèn)罪:“他畢竟是臣的兒子,臣實在是對他下不了手,這才使他逃脫!” 禮部尚書上前一步,接過宗然明手中的狀紙,打開一看,上面寫的清清楚楚宗自沉是如何散播謠言的。 于此同時,眾人將視線定格在宗自沉臉上,發(fā)現(xiàn)他臉上確實有一道傷口,身上看樣子倒是完好,不免對宗然明的話信了幾分。 宗自沉冷眼看著宗然明,他走出來,對眾位官員道: “宗大人所言簡直荒謬,我有一問想問問宗大人,你說這狀紙是我在何時何地所寫的?上面的每字每句都是我親自寫的嗎?上面可有記錄我具體何時散播的謠言?” 宗然明雖然不知道他問這做什么,但是他立馬轉(zhuǎn)頭一臉悲苦的看向他道: “昨日傍晚在興慶殿所寫,自然都是你自己寫的,也將散播謠言的事情寫的清清楚楚。兒??!糊涂啊!昨夜為父是徹夜未眠!” “哦?”宗自沉冷笑,他又問向太后:“母后,您認(rèn)定謠言是我們景王府狼子野心所傳,除了現(xiàn)在名義上我的供詞,可是否還有其他證據(jù)?” 太后蹙眉道:“你既已承認(rèn),何需其他!這足以認(rèn)定景王府圖謀不軌!” 宗自沉笑道:“諸位大人,三日前我就被宗大人帶著禁軍押送到了天牢,這三日來我都在天牢里,這是我第一要反駁的地方?!?/br> “第二,我剛說這狀紙絕非我本人所寫,這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跡寫下的?!?/br> “所以,太后認(rèn)定我是散播謠言的罪魁禍?zhǔn)准儗俸?!?/br> “大膽!”宗然明厲聲呵斥著:“你空口無憑,如何顛倒黑白!” 百官也竊竊私語道:“是啊,我們也沒聽說景王妃被關(guān)押在天牢?。〔皇且恢痹谂d慶殿內(nèi)嗎?” 禮部尚書道:“你是否在興慶殿內(nèi),只管讓興慶殿內(nèi)的宮人來認(rèn)就好,他們來認(rèn)就好,總不可能一宮之人都來說謊吧!還有看守興慶殿的守衛(wèi)都可來!” 他又看向宗自沉道:“至于王妃說這狀紙非你所言,只管把你寫的東西拿出來對比一下就可!” 宗自沉頷首:“當(dāng)然可以,先將宮人召集過來吧!” 他看向宗然明:“我們一件件來解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宗然明也抬頭看他,眼中似乎要粹出毒來:“自然,二郎,到時候你可不能狡辯了,父親不求你榮華富貴,只求你一生平安順?biāo)?!?/br> 宗自沉笑著點著頭:“多謝父親吉言!” 華宸川握著宗自沉的手,兩人眼神對視,心中毫不擔(dān)憂,今日這局他們是贏定了。 第257章 贏定了2 不一會兒,月亮已經(jīng)升至半空,大殿燈火通明,亮如白晝。 興慶殿的宮侍守衛(wèi)皆被帶了過來,刑部尚書帶著人上前一一問過,人人都說這幾日景王妃一直在殿內(nèi),未出過。 百官得到確切答案,看向宗自沉,眼中都帶著疑問,就連戶部尚書都輕輕搖著頭。 他心里直嘆,景王妃不該這么說的,應(yīng)該一口咬定這是被逼寫下的。 宗自沉即使被所有宮侍指認(rèn),他這幾日未曾離宮,可他面上卻是毫無擔(dān)憂之色。 他氣定神閑走到這群宮侍面前,背對著百官道:“爾等看清楚了,你們眼前的我和這幾日在興慶殿伺候的我是否為同一人,又確定是同一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