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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小姨帶娃日常在線閱讀 - 第181節(jié)

第181節(jié)

    索額圖中風了,整日臥病。那續(xù)弦人老實,把幾乎癱瘓的索額圖照顧得很好。索額圖剛病那會兒都不能說話,現(xiàn)在已經可以含糊開口了。

    “格爾分和阿爾吉善最近在忙什么?怎么都不見人影?”索額圖歪著嘴問,說完這一句還流下了口涎。

    格爾分和阿爾吉善都是三福晉生的嫡子,根本沒把繼室放在眼中,又怎會告知繼室他們的動向。

    兩人也恨阿瑪在額娘死后沒多久就續(xù)了弦,只在索額圖剛病那會兒過來看過幾回,之后就不見了蹤影。

    繼室不知,只能搖頭。索額圖如今這副模樣,想管也管不得了。

    他一共有六個兒子,前四個不論嫡庶都已成親,只格爾分和阿爾吉善小些,因他被皇上調去領兵,三福晉忽然暴斃,這才耽誤了親事。

    “我知道他們恨我,對你也不甚尊重?!彼黝~圖說話費勁兒,心里還是記掛著兩個小兒子的親事,“可你畢竟是他們的額娘,我現(xiàn)在這樣了顧不上。在親事方面,還得你cao心?!?/br>
    同住在一個府里,低頭不見抬頭見,繼室對格爾分和阿爾吉善做下的那些荒唐事,還是有些耳聞的。

    所以這兩人的親事,她壓根兒不想插手,免得損陰德。

    但也不能跟老爺說,怕老爺知道了一口氣上不來撒手人寰。

    面對老爺?shù)耐懈叮^室一律點頭應承,也會裝模作樣地出去參加一些聚會,卻絕口不提任何與說親有關的事。

    索額圖見繼室應下,便心累地閉上眼睛,再次沉沉睡去。

    他這段時間總是覺得累,想睡覺,可睡又睡不踏實,噩夢連連。

    此時被索額圖惦記,被繼室嫌棄的格爾分和阿爾吉善兄弟倆正在四執(zhí)庫看大門。

    索額圖回京之后病休,皇上體恤,恢復了格爾分和阿爾吉善三等侍衛(wèi)的身份,把他們打發(fā)到了四執(zhí)庫。

    “哥,阿瑪怕是指望不上了,咱們就一輩子窩在這里看大門了?”為了與格爾分商量,阿爾吉善今天特意跟別人換了班。

    見四下無人,格爾分斜斜倚在門框上:“阿瑪都指望不上了,還能指望誰?咱們的皇后堂姐么?”

    阿爾吉善狠狠“呸”了一聲:“要不是她,阿瑪怎么會敗,額娘又何至于死!還有五妹和五妹夫……被削成庶民了都不放過!”

    格爾分冷笑:“阿瑪?shù)沽?,索黨一小半投靠了明珠,一多半投靠了圖海,咱們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混一天是一天吧。”

    他們的四個哥哥不都這樣混著,沒法子的事。

    格爾分碌碌無為,阿爾吉善的性子卻是隨了三福晉,不認命且能折騰:“五哥忘了,咱們家在宮里還有一個靠山呢?!?/br>
    格爾分在腦中搜索一遍,沒對上號,湊過去問:“還有誰?我怎么不知道?”

    阿爾吉善輕笑:“太子啊!五哥別忘了,他可不是皇后生的?!?/br>
    格爾分“嗤”一聲:“你瘋了吧,太子雖然不是皇后生的,卻是皇后從小帶大的,比親生也不差什么。”

    阿爾吉善當然沒瘋,他此刻清醒得很:“五哥別急,你還記得漠西蒙古送來的那個小美人嗎?就是讓大阿哥追著滿御花園跑的那個?”

    當時都轟動了,格爾分當然記得:“跟咱們說的有什么關系嗎?”

    他天生不喜歡女人,什么美人對他來說都沒有任何吸引力。

    阿爾吉善與格爾分不同,他生冷不忌男女通吃:“聽說那個小美人鐘情太子,在大阿哥追她之前,她先跟太子表白過。”

    格爾分對美人興致缺缺:“然后呢?你想說什么?”

    阿爾吉善輕輕靠在格爾分對面的門框上,一臉壞笑:“那個小美人我見過,是個難得的尤物。而且她被調教過,舉手投足間都透著風sao。不然怎么能把大阿哥迷成那樣,差點就鬧出丑聞來?!?/br>
    抬眼見格爾分無聊到盯著地面,看螞蟻搬家,阿爾吉善也不兜圈子了,大膽猜測;“這樣的尤物示愛都勾不起太子半點興致,你說太子會不會跟你一樣,壓根兒不喜歡女人?”

    格爾分詫異抬眸,半晌才算消化掉這個猜測:“什么叫跟我一樣,你不是么?”

    阿爾吉善咯咯笑起來:“我不一樣,我都吃。”

    想起某些畫面,格爾分不適地擰起眉頭:“太子是不是同道中人,試一下不就知道了?”

    若真讓他們試出來,不管太子對他們的晉升是否有幫助,反正夠皇后喝上一壺的。

    仁孝皇后薨逝,皇上放心把太子交給繼后,繼后也因此成為繼后。結果太子還未成年,便有了斷袖之癖,也不知皇上知曉以后,會是怎樣的表情。

    格爾分并不清楚他的阿瑪和額娘都做過什么,只知道阿瑪當年助皇上扳倒鰲拜,有從龍之功,卻因繼后的枕邊風莫名其妙被皇上踢出京城,踢到南邊去打仗。

    人是活著回來了,可也廢了。

    而他的額娘辛苦cao持家業(yè),殫精竭慮,就因為與長房分家得罪了繼后,從此就沒個好。

    額娘是怎么死的,別人不清楚他卻是知道的,并不是急病,而是宮里賞的毒酒。

    一杯毒酒害死他的額娘,一紙調令讓他的阿瑪生不如死,他恨皇上的寡恩,更恨繼后的惡毒。

    可他太弱小了,弱小到想報仇都見不到正主的面。

    現(xiàn)在機會來了。

    不管太子是不是同道中人,他都要想辦法把太子拉下水。只有毀了太子,才能讓皇上和繼后同時感覺到疼。

    格爾分與阿爾吉善交換了一下眼神,各自明白了對方心中的想法,簡單分工一下,等到換班便各自行事去了。

    “納蘭一,你最近是不是有相好的了?”太子饒有興趣地問。

    萬壽節(jié)放假三日,太子得空跑去坤寧宮帶娃,因納蘭一和阿林身份特殊,便帶了兩人一起過去給皇后請安。

    平時不讓納蘭一跟著,太子還未察覺,這回倒是敏銳地感受到了有人暗中關注納蘭一,并且向他暗送秋波。

    太子留了心眼,派人去查,發(fā)現(xiàn)那日對著納蘭一暗送秋波的,并不是坤寧宮的宮女,而是在四執(zhí)庫當差。

    納蘭一簡直莫名其妙:“太子為何這樣問?”

    太子笑起來:“有人想辦法偶遇你,給你暗送秋波,我都看出來了,你竟不知?”

    那么明顯的示好,除非是個木頭人,很難毫無覺察吧:“聘則為妻,奔則為妾,無媒茍合,臣不感興趣?!?/br>
    太子拍拍他肩膀:“你今年都十九了吧,回頭我跟額娘說說,趕緊給你娶個媳婦,省得總被人惦記?!?/br>
    納蘭一比他大六歲,生得高大英俊,且年紀輕輕已經是二等侍衛(wèi)了,也難怪有宮女惦記。

    另一邊的四執(zhí)庫大門口,阿爾吉善又跟人換了班,與格爾分一起當值。

    “納蘭一那小子正派得很,藍珠子這么漂亮的妞兒主動勾搭,他居然看都不看一眼。”藍珠子是四執(zhí)庫最漂亮也是最風sao的宮女,當年一次就把阿爾吉善給勾搭上了,沒想到竟然在納蘭一身上遭遇了滑鐵盧。

    看來利用納蘭一的這條路是行不通了。

    太子身邊倒是還有個阿林,可阿林是常泰的兒子,被常泰和綸布看得很嚴,根本沒有下手的機會。

    想著格爾分看向阿爾吉善:“不然你上吧,反正太子也合你胃口。”

    阿爾吉善挑眉:“你覺得太子能在我上面?”

    半晌,他勾唇:“好像也不是不行?!?/br>
    過了萬壽節(jié),四阿哥帶著小狗給郝如月請安的時候,對郝如月說:“皇額娘,太子哥哥身邊的哈哈珠子是不是換人了?”

    “沒有啊?!笔玛P太子,郝如月總是愿意多上一份心,“怎么了?小四看見什么了?”

    “沒什么,就是放學的時候沒看見阿林?!彼陌⒏缦矚g小狗,阿林也喜歡,兩人在一處讀書,倒是沒少交流養(yǎng)狗的經驗。

    這時小黑汪汪叫了兩聲,郝如月看向小黑。這只小狗從木蘭圍場開始就一直跟在四阿哥身邊,被四阿哥馴養(yǎng)得很好,從來都是安安靜靜的,都沒怎么聽過它叫。

    “小黑這是怎么了?”郝如月招呼四阿哥靠近一些,這才注意到小黑走路腿有些瘸。

    四阿哥心疼地抱起小黑:“小黑放學的時候認錯了人,被太子哥哥身邊的人踢了一腳,傷到了腿?!?/br>
    太子身邊的人都認識小黑,也很喜歡它,又怎么會踢它?

    四阿哥說放學沒看見阿林,郝如月猜阿林可能有事告假了。太子身邊還有誰?小黑是納蘭一在木蘭圍場救下的,與他親著呢,踢小黑的那一個也不可能是納蘭一。

    難帶是張廷玉?不可能。

    郝如月很快否定,張廷玉是太子的伴讀,比四阿哥還早進南廡房讀書。

    若真是他,四阿哥直接說名字就好,沒必要用太子身邊的人指代。

    想起四阿哥剛進門時問的那句話,郝如月留了個心眼兒,派人去盯著太子那邊。

    這一盯,又盯到了赫舍里家三房的人,郝如月:“……”

    “夜闌臥聽風吹雨,鐵馬冰河入夢來”,鐵馬是你,冰河也是你。郝如月做了一個夢,夢見歷史中的太子搞基被康熙撞見,然后基友集體被殺,太子顏面掃地,從此懷恨在心。

    而太子那些基友里面,就有索額圖最小的那兩個兒子,郝如月夢中驚坐起:“美男計!”

    大約是歲月靜好的日子過久了,太子也長大了,可以用自己的力量為她遮風擋雨了,讓郝如月幾乎忘了太子在青春期還有一道坎兒。

    被人掰彎。

    這都是什么事啊!

    郝如月剛想重新躺下,抬眼便與皇上的目光在空中相撞,莫名火花四濺,然后就有了那么一點點旖旎的味道。

    大約怕吵醒他,皇上并沒讓人伺候,自己動手除去外衣。

    天氣有些悶熱,只穿中衣也熱,男人索性連把中衣也脫了,全身上下只剩一條褻褲。

    常年伏案工作,只讓皇上的皮膚稍顯冷白,騎射并不曾放下,所以被冷白皮包裹的身體,格外健碩。

    尤其讓燭光從側面一照,身上肌rou紋理分明,胸肌腹肌人魚線一樣不少。

    這樣的美男計誰扛得住??!

    郝如月艱難挪開視線,老夫老妻了,他身上哪處自己沒摸過,沒必要這樣心潮澎湃吧。

    確實摸過,但還沒仔細看過。

    正想著,男人已然走到近前,彎腰坐在了床沿上,用手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她將視線重新轉回到自己身上:“什么美男計?嗯?”

    就是這樣嬸兒的!

    郝如月閉上眼睛,男色在前,她不想當場犯花癡。

    事實證明,郝如月根本扛不住美男計。干柴烈火各種折騰,鬧到三更累到哭,還要被人掐著腰問,美男在哪兒。

    郝如月低低喘息著,捋了一下鬢邊汗?jié)竦念^發(fā),才算找回自己早已破碎的聲音:“美男還能在哪兒,當然是在臣妾的床上?!?/br>
    斷袖在古代到底算不得光彩,在她把事情搞清楚之前,不打算讓皇上知道。

    翌日用過午膳,郝如月挑了個機靈的小內侍,讓他去乾清宮南廡房盯梢太子。

    太子正值青春期,面皮薄,這種事不能像小時候那樣直接問。

    如果不問,可能還沒什么。若是趕上叛逆發(fā)作,問出來反而會適得其反。

    郝如月也是從青春期走過來的,自然知道這個時期的朦朧情愫,真是要多擰巴有多擰巴,要多矯情有多矯情。

    個人心里也是脆弱得不行,玻璃心嚴重,還點火就著。

    結果盯梢的小內侍還沒回來,阿林先過來給郝如月請安了,郝如月問他:“聽說太子這段時間和阿爾吉善走得很近,前幾日還將人帶回了毓慶宮,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