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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小姨帶娃日常在線閱讀 - 第143節(jié)

第143節(jié)

    這兩年更是走出了一條經(jīng)商的道路。

    所售大宗貨物,除了皮貨、藥材,還有痘牛和羊毛線。

    天花不止荼毒草原,其他國家可能還更嚴(yán)重。

    聽說清廷有人痘,幾乎可以杜絕天花在幼兒之間傳播,便有很多國家派出使臣來訪。

    但由于對方?jīng)]有中醫(yī)基礎(chǔ),根本控制不好人痘的用量,只能從清廷購買痘方,請了醫(yī)館的郎中給貴族家的孩子種痘。

    貴族人少,人痘的輻射作用并不明顯。

    誰知沒過多久,朝廷放棄人痘,開始大力推廣牛痘。

    達(dá)爾汗親王當(dāng)時聽說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給人種人痘,他能理解,給人種牛痘,是個什么情況!

    畜生身上的痘,也能給人用嗎?

    然后又是從皇室開始接種牛痘,這回不止孩子,大人同樣可以接種,效果同樣好。

    這回的接種,不是把痘粉通過之前的旱苗法或者水苗法吸進(jìn)鼻子,而是直接用針頭注射。

    對,專業(yè)名詞就叫注射。

    痘劑是現(xiàn)成的,裝在小玻璃瓶中,注射器也是現(xiàn)成的,銀針配玻璃管,cao作手法就是扎一下,推一下,然后按一下。

    cao作起來比種人痘快很多,出痘的時間也比種人痘要短。

    達(dá)爾汗親王打完一針,人還是懵的,就完了?

    不出意外,種牛痘的消息很快炸開,卻不見他國來訪。

    牛痘,注射器,這兩樣哪一樣聽起來都很懸的樣子。

    直到去年,周邊國家有人來買痘牛,接種牛痘才算被更多人接受。

    然而只有痘牛,沒有注射器也不行。

    于是那些想要暗戳戳自己搞的國家,再次紛紛派出使臣,向清廷購買注射器。

    最開始買得很少,想要自己研究,奈何吹玻工藝被清廷拿捏得死死的,蓋不外傳。

    被天花折磨到崩潰的國家,只得出重金向清廷購買注射器。

    達(dá)爾汗親王還曾經(jīng)為西邊一些國家牽線搭橋來著。

    痘牛出口,讓達(dá)爾汗親王賺到了外快,可真正賺錢的還是羊毛線。

    他手上雖然沒有赫舍里家長房獨有的香料,能將臭烘烘的羊毛徹底熏香,賣給皇商或者貴族,卻可以將不那么臭的羊毛紡成毛線賣給西邊和北邊的國家。

    畢竟山豬也吃不了細(xì)糠。

    痘牛和羊毛線,不止讓達(dá)爾汗親王一家發(fā)了財,很多蒙古的王公貴族都做起了這個生意,賺得盆滿缽滿。

    這時候眾人都意識到,跟著清廷混有錢賺。

    不然誰肯在平定三藩的時候,豁出命去為朝廷效力。

    一邊是皇上的威壓,和部族的未來,一邊是自己幾個女兒中的一個,孰輕孰重達(dá)爾汗親王還是拎得清的。

    于是他板起臉,訓(xùn)斥了大妃和蘇迪雅,讓她們不許再去招惹皇后。

    大妃在外面虎了吧唧,可在達(dá)爾汗親王面前就是一只紙老虎:“王爺,那蘇迪雅進(jìn)宮的事……”

    “按太皇太后說的辦!”達(dá)爾汗親王相信,太皇太后不讓蘇迪雅進(jìn)宮,肯定有她老人家的道理。

    蘇迪雅不服,還要說什么,被大妃一個眼神制止了。

    母女倆在皇后帳中碰了一鼻子灰,又在自家王帳碰了一鼻子灰,頂著兩鼻子灰沉默地走出王帳。

    “額吉,就這么算了?”蘇迪雅不知道一向硬氣的阿布,碰上皇后為何就成了個軟蛋。

    大妃看向蘇迪雅,認(rèn)真問:“那天迎駕時候,皇上當(dāng)真看了你一眼?”

    聽人提起皇上,蘇迪雅頓時紅了臉,羞答答糾正她:“不止一眼?!?/br>
    大妃深深吸氣:“那就好,來我?guī)ぶ姓f話?!?/br>
    與此同時,郝如月正在問松佳嬤嬤:“慈寧宮那個先例是誰?”

    松佳嬤嬤苦笑:“正是先帝的寵妃董鄂貴妃?!?/br>
    郝如月挑眉,忽然覺得太皇太后如此針對自己,卻只停留在語言攻擊和精神攻擊,并沒上升到rou體,還算是手下留情了。

    不過松佳嬤嬤又道:“說是掌嘴十下,才打了五下先帝就到了。不過太皇太后查過,在先帝的起居注上,仍舊記了十下?!?/br>
    確實可以作為判例。

    萬一達(dá)爾汗親王鬧起來,也算有據(jù)可查。

    結(jié)果郝如月等啊等啊,一直等到宮宴都開始了,也不見有人來鬧。

    昨天因為郝如月在補(bǔ)眠,皇上沒讓叫醒,所以昨日的宮宴只開了一半,今天才算全開。

    在后帳的宮宴上,郝如月沒看見達(dá)爾汗大妃和蘇迪雅郡主,便留了一個心眼,吩咐松佳嬤嬤派人盯著點。

    宮宴結(jié)束才傳來消息,說達(dá)爾汗親王大妃帶著盛裝的蘇迪雅郡主去了皇帳。

    而皇上正坐在郝如月身邊,詢問她今天感覺怎樣,很怕她是水土不服。

    古代的水土不服也能死人。

    郝如月說還好,她只是有些嗜睡,吃喝都沒問題。

    康熙以為是累的,便沒傳太醫(yī),而是道:“這邊夜里冷,朕不走了,給你暖床?!?/br>
    郝如月輕笑一聲:“皇帳那邊有佳人在等,臣妾可不敢誤了皇上的好事?!?/br>
    蒙古的郡主再豪邁,也該知道廉恥二字如何寫。

    便是郡主年輕不知,達(dá)爾汗大妃也該知道。若沒有皇上的暗示,斷斷不敢這樣明目張膽地自薦枕席。

    “是誰?”康熙這一句問的不是皇后,而是站在門邊的梁九功。

    完了完了完了,梁九功心說,他本來想背著皇后稟報給皇上的,結(jié)果皇后已然知曉。

    既然這樣,便說了吧:“是達(dá)爾汗親王大妃和蘇迪雅郡主。”

    康熙本來要喝茶,聞言茶也沒喝放下茶盞:“……她們這時候過來做什么?”

    說著掏出金懷表一看,已然過了定更天。

    還能做什么,梁九功敢猜不敢說:“奴才不知?!?/br>
    “不知就去問?!笨滴踔挥X莫名巧妙。

    達(dá)爾汗大妃母女莫名其妙深夜求見,梁九功莫名其妙變蠢。

    裝,繼續(xù)裝,郝如月竟不知皇上比她還能演,索性拆穿:“達(dá)爾汗大妃這時候帶蘇迪雅郡主過來,多半是想送女入宮。”

    難怪上午達(dá)爾汗大妃和蘇迪雅敢那樣無禮,敢情是找到了靠山。

    郝如月越想越是這么回事。

    康熙更加莫名其妙了:“送女入宮?怎么送?”

    深夜自薦枕席?

    她們以為他是誰!

    她們以為自己是誰!

    見皇上是惱了,而非惱羞成怒,郝如月也是一個激靈,難道自己想錯了?

    并非皇上授意,真是彪悍母女自導(dǎo)自演的自薦枕席?

    佩服,真心佩服,郝如月蹲在瓜田里給皇上出主意:“把人叫過來問一問就知道了?!?/br>
    梁九功:皇后圣明,九千歲不是白叫的。

    郝如月并不知道現(xiàn)在她這個千歲千千歲,在皇宮很多人心里已經(jīng)跟明朝權(quán)傾一時的九千歲魏忠賢劃等號了。

    果然九千歲……不是,皇后一提,皇上便允了:“把她們帶到這里來?!?/br>
    皇帳是什么地方,自然不可能誰來了都能進(jìn)去。所以任憑達(dá)爾汗大妃又是求見又是塞荷包,門口侍衛(wèi)和當(dāng)值太監(jiān)都不買賬。

    “天太冷了,咱們還是回吧,明日再說?!逼痫L(fēng)了,北風(fēng)像刀片一樣刮在人臉上,生疼,讓達(dá)爾汗大妃最先萌生了退意。

    都在傳皇上偏愛腰細(xì)的女子,所以蘇迪雅穿得更少,此時站在皇帳外的北風(fēng)中,人都凍麻木了。

    但只要一想到皇上越過人群看她的那幾眼,蘇迪雅心中便是一暖。

    況且額吉帶她出來,阿布恐怕已經(jīng)知道了,若今夜退了,明日還能不能出門都是未知。

    “我猜皇上大約沒在,不然冰天雪地,皇上不可能讓咱們在外面一直等。”蘇迪雅不肯走,很快做出了正確的判斷。

    窺探帝蹤有罪,問是問不出來的。

    達(dá)爾汗大妃凍僵的腦子終于轉(zhuǎn)動起來,立刻派人打聽皇上去了哪里。結(jié)果她這邊的人還沒走,梁九功派出來的人已經(jīng)到了。

    聽說皇上讓她們過去,蘇迪雅眼前就是一亮,下意識看向大妃。大妃回給她一個驚喜的笑容,女兒果然把皇上迷住了,聽說蘇迪雅在等,馬上派人來接。

    若今夜蘇迪雅順利侍寢,太皇太后和太后懶得管又如何,達(dá)爾汗親王不敢管又如何,皇后拈酸吃醋百般阻撓又!何!如??!

    只要爬上龍床,這些都不是事兒。

    就在大妃已然腦補(bǔ)到蘇迪雅寵冠六宮的時候,忽然聽見女兒問:“這位諳達(dá),是不是走錯路了?”

    前頭領(lǐng)路的太監(jiān)聞言腳下根本沒停:“郡主放心,這條路奴才跟著皇上走了很多遍,斷不會錯。”

    聽說皇后鳳體欠安,昏睡不醒,從昨天到現(xiàn)在,他不知跟著皇上往返過多少回了。

    熟悉到閉上眼都不會走錯。

    這時大妃才回神,定睛一看:“這不是去皇后大帳的路嗎?”

    瞧見皇后居住的蒙古包近在眼前了,太監(jiān)也沒賣關(guān)子:“不錯,皇上此時正在皇后帳中?!?/br>
    “……”

    皇后不是身體不適嗎,皇上怎么……方才大妃派人去打聽皇上的去處,都沒往皇后那邊想。

    畢竟皇后身體不適,多半不能伺候皇上,而此次冬狩,皇上也不止帶了皇后一人。

    聽說這回跟來的德嬪早已育有一子,宮宴上一直跟在太子和大阿哥身邊,可見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