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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小姨帶娃日常在線閱讀 - 第26節(jié)

第26節(jié)

    看不透,也不好給太多建議,只想提醒一下姑娘,皇上畢竟是皇上,便是不情愿,或者有心結(jié),也不能忤逆。

    在這深宮里,誰都不是為了自己活著。

    郝如月最怕被人嘮叨,松佳嬤嬤又是一臉寧死不屈,郝如月很快敗下陣來,任憑松佳嬤嬤找人給她捯飭。

    最后一天哭靈結(jié)束,大福晉和佟佳氏給郝如月送了衣裳首飾進來,郝如月看過原主的衣裳,果然都是經(jīng)典剪裁鮮亮顏色的旗裝,首飾與衣裳配套,顏值都很在線。

    見郝如月選了一套月白繡竹紋的旗裝,配米珠耳墜和珠花,松佳氏蹙眉搖頭,替她選了一套海棠紅繡玉簪花滾艾綠邊的旗裝。

    因她六年前鉸過頭發(fā),無法梳成發(fā)髻,仍舊將一頭烏油油的墨發(fā)編成蒙古少女最愛的小辮子,上面點綴珊瑚和松石。

    還沒上妝,芍藥已然低呼出聲:“二姑娘好美啊!像仙女一樣!”

    郝如月花團錦簇地坐在妝臺前,從銅鏡里望著原主的臉,這是她穿越之后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張臉。

    這張臉放在現(xiàn)代,便是富豪們在酒桌上常常提起的,可遇不可求的青衣臉。五官量感不小,濃顏,臉卻不大,一雙上挑的桃花狐貍眼媚而不妖,還帶著一點少女的青澀,又純又欲。

    矛盾而美麗。

    一顧傾城。

    再顧傾國。

    下一秒,銅鏡里擠進來一張奶呼呼的小胖臉,略顯狹長的桃花眼瞪得溜圓,小拳頭一只塞進嘴里,一只揮舞著,朝郝如月這邊撲。

    郝如月回頭想抱他,卻被松佳嬤嬤攔?。骸翱煨┙o姑娘上妝?!痹偻砭投虏坏交噬狭?。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br>
    康熙剛剛走進御花園時念了一句詩,這會兒將花園都逛了個遍,耐心即將耗盡時,又念了一句:“有約不來過夜半,閑敲棋子落燈花?!?/br>
    梁九功聽得唇角直抽抽的,說好的來消食,逛了這么久他又餓了。

    肚子應景般地叫了一聲,便聽皇上問:“你說她會來嗎?”

    梁九功自然知道皇上心心念念的人是誰,卻并不看好這次約會。

    第27章 約會

    皇上二十歲,孩子都出生了十一個,卻從未對哪個女人真正上過心。永遠都是初一、十五去坤寧宮,其他時間輪流召庶妃侍寢,那叫一個雨露均沾,后宮至今都沒有寵妃。

    好容易動一回真心,忽然變得束手束腳,看也不敢看,碰也不敢碰,含蓄到那點子真心連他這個知情人都懷疑是否存在。

    梁九功憂愁地想。

    比如今天,皇上什么都沒做,只陪太后聊了一會兒閑天,用了一頓晚膳,便蜜汁自信跑來御花園等人。

    等不來,還著急,還問他人會不會來,他哪兒知道啊,只能派人在慈仁宮門口盯梢:“皇上,小福子回來了!”

    小福子便是那個被他派去盯梢的小太監(jiān)。

    只見小福子提著燈籠,跑得滿臉汗:“皇上,人來了!”

    還真來了?梁九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然后聽皇上說:“走,爬山去?!?/br>
    “……”

    誰能告訴他們,人來了,皇上為什么要走???

    梁九功怕二姑娘找不到皇上再氣走了,便吩咐小福子:“我跟皇上去爬山,你在這兒候著,一會兒人到了,務必帶過去?!眲毡貎勺忠б魳O重。

    御花園就一座能爬的假山,總不至于走岔了,小福子應是,梁九功轉(zhuǎn)身去追皇上。

    慈仁宮在紫禁城的最東邊,而御花園在紫禁城的最北邊,郝如月踩著十二厘米的花盆底,從慈仁宮磕磕絆絆走到御花園,腿都快廢了,結(jié)果只看見一個提著燈籠的小太監(jiān)。

    這個小太監(jiān)郝如月認得,正是皇上身邊服侍的,便問:“皇上可在御花園?”

    小太監(jiān)撓撓后腦勺:“皇上逛了一會兒園子,說要去爬山,就在后邊兒的堆繡山,奴才領(lǐng)您過去。”

    郝如月低頭看了一眼腳上的恨天高,轉(zhuǎn)身往回走,人手的事她可以自己想辦法,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爬山。

    一點都不想!

    小福子想起師父臨走前強調(diào)的“務必”,差點給郝如月跪了:“女官jiejie,女官奶奶,祖宗,皇上還在山上等您呢,您不能就這樣走了啊!”

    聽說皇上在等她,郝如月勾唇,反而加快了腳步。然后在某個轉(zhuǎn)角處與安貴人撞了一個滿懷,兩人齊齊“哎呦”了一聲,站穩(wěn)后同時抬頭。

    “是你?”借著燈籠的微光看清眼前美人,安貴人倒吸一口涼氣,忙換上笑臉,“女官這時候不在慈仁宮照顧太子,來御花園做什么?”

    郝如月也掛上職業(yè)假笑,擅自挪用了康熙的借口:“晚膳用多了,出來消消食?!?/br>
    說著看向安貴人:“小主這時候出來逛,也吃撐了?”

    話音未落,前頭又有燈光閃動,兩人定睛一看,原來是榮貴人,郝如月哭笑不得:“看來今日晚膳,大膳房是用了心的?!?/br>
    不然怎會有這么多人吃撐?

    小福子站在旁邊都快哭了,一下來了這么多小主,皇上只有一個,讓他如何是好。

    皇上黑燈瞎火在御花園等赫舍里家的二姑娘,多半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下可好人越來越多了。

    榮貴人姍姍走來,目光掠過熟悉的安貴人,落在不熟悉的郝如月身上,心中暗暗一驚,轉(zhuǎn)而笑道:“今夜月色很美,正好晚膳用多了,出來走走?!?/br>
    “……”

    說完看向站在郝如月身后裝空氣的小福子,明知故問:“小福子,你怎么也在這兒?”

    小福子苦笑:“奴才……奴才也吃撐了?!?/br>
    他很想撤退,因為皇上近來不怎么待見安貴人和榮貴人。

    不待見安貴人是因為童子尿事件,皇上總覺得安貴人身上有怪味。

    榮貴人總想生孩子,目的性太強,皇上心里別扭著呢。

    可差事沒辦成,皇上還在假山上等著,他不敢走,只盼著安貴人和榮貴人早點離開。

    瞧見小福子一臉苦相,郝如月眨眨眼:“你剛才不是說皇上也在御花園嗎,就在北邊的堆繡山上呢?!?/br>
    說完也不理小福子,轉(zhuǎn)頭邀請安貴人和榮貴人:“相請不如偶遇,既然皇上也在,咱們過去給皇上請個安吧。”

    安貴人狐疑地看向郝如月,大晚上穿得好像一只花蝴蝶,要說不是來偶遇皇上,反正她不信。

    既是來偶遇皇上,明明早就看見了小福子,還跟他說過話,為什么不趕緊過去,反而來邀請她們。

    有了上回的童子尿事件,安貴人不得不多個心眼兒,可心眼兒再多也抵不過皇上的誘惑。

    來都來了,總要過去請個安。

    榮貴人也在看郝如月,明知道去了是陪太子讀書,還是忍不住想去,畢竟機會難得,能看皇上一眼也是好的。

    聽見榮貴人讓他頭前帶路,小福子真哭了?;噬厦黠@不想讓人知道,打死他也不敢明說,可若是一口氣帶了三位過去,師父搞不好真會打死他。

    堆繡山是紫禁城最高處,站在山頂可以俯瞰整個皇宮,掐指一算,他已經(jīng)六年多沒有來過這里了。

    夜晚暑氣消散,清風徐來,康熙負手站在山頂,俯瞰皇宮一片烏漆嘛黑,仰望星空,奈何明月高懸,星星也沒有幾顆。

    天公不作美。

    不過想到月下看美人亦是美事,心中的不如意頓時去了八九分。

    這時梁九功的聲音響在耳邊:“皇上您看,人來了!”

    說完這句輕咦了一聲:“怎么會有這么多燈籠?”

    堆繡山說是山,高度不過十幾米,站在御景亭憑欄俯瞰,便能看見下面的光景了。

    康熙低頭一看,先看見了安貴人,而后又看見了榮貴人,微微蹙眉。再往后看,指著一個走路磕磕絆絆的人影問:“那個是誰?”

    從上往下看,只能看見一個頭頂,再加上那人走路特別慢,被大部隊甩出好遠,周圍只有一盞燈籠,看得不是很真切。

    梁九功伸長脖子看了半天,也不認得,便派人下山去問。

    結(jié)果派出去的人才抬起腳,便聽皇上笑了一聲,梁九功忙招呼人回來,又伸長脖子看去,還是不認得。

    郝如月穿越前是業(yè)界公認的女強人,經(jīng)常踩著七八厘米的細高跟到處招搖,卻死活也適應不了腳下這雙花盆鞋。

    受力點不一樣,又是頭一回穿。

    明明是她邀請的別人,走著走著卻被別人趕超,甩出好幾條街,郝如月苦苦追了一路,只能看見前方尾燈。

    等她歪歪扭扭挪到堆繡山下,安貴人和榮貴人都跟康熙搭上話了,就聽康熙說:“賞大膳房?!?/br>
    然后又道:“此處石階陡峭,天太黑,你們?nèi)ジ”掏つ沁叧藳霭?。那邊有水,涼快些?!?/br>
    就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的意思,梁九功秒懂。

    安貴人一個多月沒見到皇上了,榮貴人也差不多,好容易逮到人,自然不肯半途而廢。

    現(xiàn)如今皇后薨逝,東西六宮一個主位娘娘都沒有。等來年新后冊立,皇上肯定要大封六宮,到時候誰生的兒子多,誰便能在一眾庶妃當中脫穎而出。

    這里邊榮貴人屬于“起了一個大早趕了一個晚集”型,入宮最早,孩子生得最多,卻只保住了一個女兒,沒有兒子。

    安貴人則屬于顆粒無收型,她比榮貴人還著急呢:“皇上,嬪妾還沒晚上登過山呢,想必山上更涼快,求皇上準嬪妾陪皇上登高賞景?!?/br>
    榮貴人也道:“臣妾也想上去看看,只是不知有沒有這個福氣?!?/br>
    郝如月可不想有這個福氣,只站在山下給康熙請安,而后說明來意:“皇上,太子身邊人手不夠,求皇上開恩從乾清宮撥些人到慈仁宮?!?/br>
    從下往上看,堆繡山黑黢黢的,若不是還有一盞鬼火似的燈籠,郝如月都懷疑康熙是不是離開了。

    半天沒人理。

    安貴人和榮貴人剛剛的請求也沒有得到回應,正愁找不到話題,于是最心急的安貴人先開口了:“皇上以仁孝治天下,慈仁宮那么多服侍的,太子身邊怎么會缺人手?”

    怕不是想借太子爭寵吧。

    榮貴人很贊同安貴人的話:“這事與其求皇上,不如求太后,皇上力行節(jié)儉,乾清宮伺候的人也不多?!?/br>
    苦誰也不能苦了皇上。

    一個心機婊,一個戀愛腦,郝如月給她們貼完標簽也沒慣著:“慈仁宮的人確實不少,可臣不敢用啊,看今日大膳房受賞就知道了。”

    這話說得毫無邏輯,安貴人和榮貴人卻聽懂了,齊齊白了臉,不敢再講大道理。

    皇上夜游御花園她們是怎么知道的,只有她們自己最清楚。

    帝后大婚她懸梁,皇后懷孕她斷發(fā),別問,問就是皇上言而無信。這么多年過去,赫舍里家二姑娘這心直口快的脾氣半點沒改。

    本來看她這段時間的表現(xiàn),梁九功還以為她長大了終于懂些人情世故了,誰知還是老樣子。

    慈仁宮成分復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皇上知道,太后也知道,各宮的小主們都知道,不過各取所需,根本沒人敢挑明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