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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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人,差距怎么這么大? 曲少潭聽著自家先祖的故事,從一開始的憤怒到忍耐,又從忍耐到入神,一度聽得渾身激動發(fā)抖,連脊背都不由得挺直了幾分,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心想這陸延雖然人品低劣,故事講得卻是不錯,沒有因為私仇刻意貶低,只是這些故事自己都不曾聽聞,他是從哪里知道的? 曲少潭正納悶琢磨著,又聽陸延搖頭嘆道:“可惜啊可惜,君子之澤,五世而斬,曲流兒當初劍斬青龍,見仙門而不入是何等的好氣魄,沒想到一代不如一代,后人卻是這個德行,好好的一招青龍出海使得像蚯蚓出洞?!?/br> 他便是明晃晃地嘲笑了,直把眾人聽得哄堂大笑,曲少潭更是氣了個倒仰,憤怒拍桌而起:“陸延,今日輸給你是我技不如人,卻不代表我曲家就沒有天才了,待過幾日我回家取了青龍劍來讓你見識見識威力!” “青龍劍?” 陸延聞言眨巴了一下眼睛,語氣純良無辜,只是怎么看怎么可恨:“你指曲家后山劍堂供著的那把青龍劍嗎?” 曲少潭傲然抬頭:“正是!” 哎,不對,這人怎么知道青龍劍供奉在自家后堂?! 曲少潭察覺不對勁,正欲開口質(zhì)問,卻聽陸延輕飄飄扔出了一個平地驚雷:“哦,那把劍啊,是假的?!?/br> 第218章 治傷 曲少潭頓時勃然大怒,如果不是身旁兩個同伴拉著他就挽袖子沖上去了:“胡說八道!青龍劍是我曲家世代祖?zhèn)?,十方域人盡皆知,怎么會是假的!” 陸延輕嘖了一聲,不難看出他就是故意給曲少潭添堵的:“我又沒說青龍劍不該出現(xiàn)在你家,我只是說你家供奉著的那把劍是假的,急什么?” 曲少潭更覺荒謬,臉色羞憤漲紅:“你憑什么這么說!” 青龍劍是他曲家最后僅剩的一點榮光了,平日供奉在后堂由高手看管,等閑不能一觀,說是鎮(zhèn)族之寶也不為過,怎么可能是假的! 陸延聳了聳肩:“不信算咯,真正的青龍劍遇水則鳴,遇江海而起波瀾,你回去試試不就知道了?!?/br> 他們正說著話,外間忽然傳來一陣sao動,只見一名穿著黑鱗盔甲的男子帶領(lǐng)部下走了進來,他看起來似乎是一名將軍,束著高馬尾,年紀二十五歲上下,一舉一動莫不訓練有素,只是猩紅色的眼睛和蒼白遍布黑色尸紋的皮膚莫不彰顯著他的怪異。 “誰是陸延?” 就連聲音也呆板冰冷,像一具行走的尸體。 剎那間飯?zhí)脽o數(shù)雙眼睛都集中在了陸延身上。 陸延身形一頓:“……” 不是吧,現(xiàn)世報來的這么快? 眼見尸傀的視線已經(jīng)掃了過來,陸延只能在眾目睽睽下起身,對著他抱拳行了一禮:“尸傀將軍,屬下便是陸延?!?/br> 應(yīng)無咎座下有五大魔將,尸傀、水魅、旱魃、風煞、雷女,并稱為“尸水旱風雷”,風煞昨天已經(jīng)見過了,而面前這名將軍打扮、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便是尸傀。 傳聞他生前乃人間的一名守城將軍,后來死在了戰(zhàn)亂中,然而魂魄不散,有沖天煞氣,上任魔尊扶光無意中偶遇,便用術(shù)法將他練成了尸傀。 換句話說,面前這個人已經(jīng)與行尸走rou無異了,他沒有喜怒哀樂,沒有七情六欲,終年帶著魔兵在浮月城中來回巡視,仿佛不知疲倦。 “尊主召你,即刻隨我來?!?/br> 尸傀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去了,果然冷冰冰的不近人情,陸延聞言反倒是心頭一松,立刻邁步跟上。 應(yīng)無咎傳自己能有什么事?多半是為了治他的腿傷,只要有利用價值,想來對方應(yīng)該不會輕易再殺自己了。 尸傀把陸延帶到殿門口,隔著門稟告道: “尊主,人已經(jīng)帶到?!?/br> 里面?zhèn)鞒鲆坏缆牪怀銮榫w的聲音,細聽比尸傀這個活死人更不近人情,似天山終年不化的積雪,又似一灘掀不起波瀾的死水: “讓他進來?!?/br> 陸延只感覺自己被尸傀推了一把,踉蹌進入殿內(nèi),緊接著身后大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徹底杜絕了逃跑的可能性。 好吧,既來之則安之,反正他能無限復活,大不了再死一遍。 陸延這么一想,心里格外坦蕩,他從容上前見禮,殿內(nèi)光線幽暗,黑木雕花紅色紗帳,這樣極致的兩種顏色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屬下見過尊主?!?/br> 應(yīng)無咎昨夜就派人去查了陸延的底細,潯嶺江邊的一戶漁民之子,因為生得容貌不俗,加上又是天生的玄陽體質(zhì)便被底下人搜羅著獻了上來,干凈得好似一張白紙。 漁民,與醫(yī)修這個行當可是八竿子打不著…… 應(yīng)無咎眼眸幽暗,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他指尖輕彈,屋內(nèi)的燭火便一盞接一盞瞬間亮了起來,左臉在光影下恍若謫仙,容貌盡毀的右臉卻是可怖,淡淡吐出兩個字:“過來?!?/br> 陸延識趣上前,并抬手把紗帳用金鉤掛住,方才跪在腳榻邊。 應(yīng)無咎:“不是要替本尊治傷嗎?還不動手?” 蛤?這個魔尊還真敢讓自己治傷??? 陸延聞言略顯詫異地看了對方一眼,隨即收回視線,眼觀鼻鼻觀心:“那屬下就得罪了,尊主且忍一忍?!?/br> 應(yīng)無咎起初還沒明白陸延這句話的意思,直到對方伸手覆上他的右腳踝骨,忽然用力一折,滔天的劇痛感瞬間遍襲全身,他倏地睜開雙眼,爆發(fā)出兩道狠戾的光,一掌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