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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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在商場叱咤風(fēng)云幾十年,從來沒做過虧本的生意,結(jié)果被陸延用一提腦白金就騙走了一塊翡翠玉墜,換誰也想不通。 喻澤川笑笑,把盒子關(guān)好,轉(zhuǎn)身朝著酒店走去,然而還沒來得及進(jìn)門,電話就忽然響了起來。 喻澤川看見來電顯示,邁出的腳換了個方向,轉(zhuǎn)而走到路邊的僻靜處,這才點(diǎn)擊接通,聲音低沉:“喂?” 話筒那頭有些嘈雜,一瞬間又安靜下來,響起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喻總,您交代的事我們都辦好了,蔣博云最近在賣房賣車,因?yàn)榧敝鴴伿?,短期?nèi)找不到買主,迫不得已全部抵給了高利貸?!?/br> 喻澤川垂下眼眸,漫不經(jīng)心點(diǎn)了根煙:“賣了多少?” 男子道:“大概六七百萬吧,他那套房子不在市中心,車也開舊了,賣不了多少,還在為剩下的錢求爺爺告奶奶呢?!?/br> 蔣博云進(jìn)銀川集團(tuán)滿打滿算也就幾年時間,壓根攢不了多少錢。就像辦公室傳聞的那樣,他哪怕年薪百萬,不吃不喝也得十幾年才能攢夠一千多萬,更何況蔣博云還沒有年薪百萬,那筆天價(jià)虧空足以把他壓得喘不過氣來。 喻澤川緩緩?fù)鲁鲆豢|煙霧,唇瓣格外猩紅艷麗,他屈指輕彈煙灰,與剛才和老爺子說話是截然不同的神情,冰冷中帶著諷刺:“他既然那么愁錢,你們還不幫他想想辦法,找高利貸湊一湊嗎?” 那名男子遲疑問道:“真的要讓他湊夠錢嗎?其實(shí)可以先讓他坐牢,等出獄了再收拾。” “可我不想讓他坐牢?!?/br> 喻澤川盯著前方的川流不息的車輛,目光幽深: “四五年,太久了,我不想等到那個時候?!?/br> 他語罷直接掛斷電話,掐滅煙頭扔進(jìn)垃圾桶,轉(zhuǎn)身進(jìn)了酒店。 喻澤川回到包廂的時候,一推門就出乎意料看見陸延正和薛晉湊在一起說話,目光在他們中間來回掃視,淡淡挑了挑眉:“沒想到你們兩個還挺有共同話題。” 陸延見他回來,下意識摸了摸鼻尖:“怎么樣?老爺子還在生氣嗎?” 喻澤川把手里的盒子遞給他:“老爺子今天晚上估計(jì)氣得睡不著了,誰讓你坑了他一筆呢,拿著吧,爺爺給的見面禮?!?/br> 陸延打開盒子,瞬間被撲面而來的金錢氣息閃瞎了眼,好家伙,沒想到老爺子這么豪氣,直接送了塊翡翠雕的玉墜,早知道今天就給他多買兩盒腦白金了! 陸延臉上痛惜的表情實(shí)在太明顯,喻澤川都忍不住笑了笑:“在想什么?” 陸延美滋滋道:“我在想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給咱爺爺多帶點(diǎn)見面禮?!?/br> 咱爺爺!咱爺爺!咱爺爺?。?/br> 喻澤川沉聲提醒道:“不許再送腦白金。” 陸延:“那旺旺大禮包呢?” 喻澤川:“也不行!” 陸延:“為什么?” 喻澤川:“沒有為什么?!?/br> 陸延:“哦?!?/br> 因?yàn)檠x住的地方和他們順路,喻澤川開車的時候順便把他送回了家,中途薛晉下車后,車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氣氛莫名安靜。 喻澤川冷不丁問道:“你和薛晉聊得開心嗎?” 陸延正在低頭研究老爺子送玉墜,聞言隨口道:“挺好的啊。” 喻澤川望著前方的路,指尖輕輕摩挲方向盤:“他有點(diǎn)傻?!?/br> 陸延想起上輩子薛晉一直跟著喻澤川復(fù)仇,頗為贊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僅傻,還特別好騙?!?/br> “那我呢?” 喻澤川忽然偏頭看向陸延,聲音低沉,聽不出情緒的問道:“陸延,我是不是也很好騙?” 這句話太過鄭重,以至于陸延微妙停頓了一瞬,他抬頭看向喻澤川,卻見對方已經(jīng)收回視線盯著前方的路況,車窗外暗色的光影落在臉上,就像平添了一道無形的疤。 陸延笑瞇瞇的,目光狡黠:“喻總,你對我這么好,我就算騙你也不會害你的。” 不知道為什么,現(xiàn)在兩個人的關(guān)系越來越近,但陸延私下里還是喜歡叫他“喻總”,仿佛對這個稱呼有著某種特殊的感情。 喻澤川心想那不還是騙?他沒再說話,沉默開車,外面的冷風(fēng)呼嘯而過,吹亂了額前的碎發(fā),連帶著眼底的神情也讓人捉摸不透。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 那種怪異感又重新從陸延的心底浮現(xiàn)了出來。 說句難聽話,他老感覺喻澤川最近就像鬼上身了一樣,時而正常,時而不正常。偏偏對方又患有精神疾病,行為舉止偶爾不正常一點(diǎn)……好像也算正常? 這種狀態(tài)一直持續(xù)到了回家。 陸延原本在解衣扣,準(zhǔn)備去沖個澡,房間里的燈卻忽然被人關(guān)掉,視線陡然一暗,一具溫?zé)岬纳碥|悄然靠近,將他抵在了墻上—— 不用猜都知道是喻澤川。 陸延下意識摟住他的腰:“怎么了?” 喻澤川今天雖然沒喝酒,但好像有點(diǎn)亢奮,他不輕不重地咬了陸延一下,牙齒磕碰唇瓣,帶來一陣輕微的戰(zhàn)栗酥癢感:“親我……” 像是在命令。 陸延只感覺舌尖嘗到了一絲血腥味,他無意識舔了舔唇瓣,心想這不叫親,分明是咬。但他還是轉(zhuǎn)身將人抵在墻上,熟練親吻,然后熟練扒光。 衣服落了一地。 他們從客廳吻到浴室,又從浴室吻到臥室,柔軟的床鋪包圍住他們兩個濕漉漉的身軀,沉沉下陷,被裹成了蠶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