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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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喬攸還記得阮清出事的包間,和他老舅家一個門牌號,很好記。 門口的保安倒也不攔,純粹是他身上的女仆裝幫了大忙,他們還當(dāng)這是哪位有特殊愛好的老板叫的“小公主”。 在客人來來往往的長廊中,喬攸一眼就瞥見了那醒目的紅色腦袋。 他老早就想吐槽了。 小說里為了襯托男主們干凈純和的氣質(zhì),一定要給男主身邊人安排上五顏六色的花腦袋。 絲毫不考慮頂著這樣的腦袋搞事,是不是不太方便。 紅毛周少和一個陌生男人站在cao作間前面竊竊私語。 那男人頭戴鴨舌帽,身穿綠馬甲,把自己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 說完話,周少進(jìn)了cao作間,馬甲男行色匆匆離開。 喬攸不覺得周少進(jìn)了cao作間是想為保潔阿姨分擔(dān)工作,其中肯定有貓膩。 他趁著走廊上的客人走得差不多,悄咪咪溜到cao作間門口,用墻沿隱蔽自己,輕輕推開房門,透過小縫向里張望。 里面空無一人! 周少像小美人魚一樣變成泡沫消失了。 cao作間就巴掌大點的地方,人總不可能藏在垃圾簍里吧。 喬攸起身進(jìn)屋,隨后關(guān)門,去翻了翻垃圾簍。 和他想的一樣,沒有。 看過上萬篇小說的經(jīng)驗告訴他,得敲敲墻壁。 挨個敲過去,別說,還真有一面墻發(fā)出了空洞的“咚咚”聲。 小說誠不欺我。 他用力一推,那面墻轉(zhuǎn)了一圈,赫然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條暗道。 而墻后擺著一只行李箱。 他關(guān)好機關(guān)墻,點亮頭盔上的手機照明打開行李箱,箱中一片白花花刺痛了他的雙眼。 透明薄膜袋里全是危險的白色粉末,目測至少十幾公斤。 得,有人得準(zhǔn)備吟唱鐵窗淚了。 他站起身環(huán)伺一圈,目光落在保潔車上。 …… 包間里,周少叮囑阮清: “進(jìn)了cao作間左側(cè)墻壁推開就能看見行李箱,你拿到箱子去門□□給一個穿馬甲的朋友就行。” 阮清也不算蠢到無可救藥,還警惕地多問一句: “只是交個行李箱就能賺二十萬,里面該不會是違禁物品?!?/br> “你小說看多了吧,咱們清清白白正經(jīng)生意人會碰那玩意兒?得得得,給你解釋一下,我那朋友藏了點私房錢,而他老婆簡直就是人形追.蹤器,藏老鼠洞里都能給他嗅出來,我朋友看準(zhǔn)了一塊項目需要錢投資,老婆死活不給非說有風(fēng)險,他只能出此下策,說是事成之后分我二十萬?!?/br> 阮清半信半疑:“真的?” 周少怒翻白眼:“你不愿意我自己去,反正我是聽說陸少買了不少皮鞭啊乳.夾啊,你要是能忍,我尊重你的命運?!?/br> 阮清紅了臉,別過頭:“知道了,我相信你就是了?!?/br> 他離開包間,周少摸著下巴露出一抹邪笑。 陸景澤,你就等著你的親親小寶貝牢底坐穿吧,我還要你陸家落得個“涉.毒□□”的罪名。 他摸出手機,按下“110”。 阮清找到cao作間打開門,和周少說得一樣,推開墻壁能看到暗道中的行李箱。 他猶疑片刻,拎起行李箱闊步離開了cao作間。 出了門,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下起淅淅瀝瀝的小雨。 透過朦朧雨簾,他看到了周少那個妻管嚴(yán)朋友。 阮清心中不安,但為了錢也只得在心中安慰自己: 沒事的,對方是陸景澤的朋友,不可能害我。 他走到“朋友”面前,甚至還非常有禮貌地鞠了一躬。 沒等開口,倏然間!警車的鳴笛聲劃破雨夜,在二人面前來了個急剎車。 “朋友”鴨舌帽一扣,拔腿麻利開溜,扔下不知所措的阮清,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站在原地手足無措。 幾個警察從車上跳下來,兵分兩路,一路去追趕逃跑的馬甲男,一路控制住阮清,讓他打開行李箱檢查。 阮清這個時候還抱有一絲幻想,覺得只是誤會,但也害怕,開箱子的手抖似篩糠。 一打開,一袋袋白色粉末整齊碼放在一起。 阮清不可置信,只覺腦袋轟隆一聲,如同天邊炸開的雷。 “怎么了怎么了?!眴特穆曇敉蝗豁懫?。 阮清看過去,雖然他和喬攸不算特別熟,但看到熟悉的女仆裝,也來不及思考喬攸為什么在這,只是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爆發(fā)了。 他緊緊拽著喬攸的手,一遍一遍重復(fù)“我什么都不知道”。 警察也不管是什么,只說: “我們接到報警電話,懷疑你涉嫌走私毒.品,請你現(xiàn)在跟我們?nèi)ゾ纸邮苷{(diào)查?!?/br> “我……我不知道里面是……是別人讓我?guī)兔Φ?,說這是他朋友的私房錢。”阮清含著淚,緊緊抓住喬攸的手,就像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法律系畢業(yè)的他當(dāng)然清楚,十幾公斤的毒.品意味著什么。 牢底坐穿都是輕的,要是他說不明白毒.品來源,大概率直接死刑了。 警察沉吟片刻,這種戲精他見得多了,哪個罪犯在鐵證如山之前不都是一句“我是冤枉的”。 “先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br> 這時,周少邁著六親不認(rèn)的步伐出來了,一頭火焰色的頭發(fā)即使在黑夜也格外扎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