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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完美蟲母模擬器在線閱讀 - 第215節(jié)

第215節(jié)

    “……我嘴癢。”迦勒忽然開口打破了一室的寂靜。

    “那就撓?!?/br>
    歌利亞的回答很冷漠, 雖然他也感覺唇瓣那里的位置有些發(fā)燙發(fā)癢,但比起迦勒會隨時發(fā)出自己心情感受的性格, 歌利亞則更為內(nèi)斂,甚至?xí)氐煤苌睢?/br>
    “不是那種……哎,”迦勒扯著胯間的毛巾往歌利亞身側(cè)挪了挪,他的聲音很低,略有一種沙啞的質(zhì)感,明明衣冠楚楚,卻莫名有種古怪的澀情。

    歌利亞一臉冷淡,“做什么?”

    “就是……就是那個,”迦勒扭扭捏捏,那副生態(tài)與他原本簡直天差地別,像是換了個魂似的,“那個過嗎?”

    “哪個什么?”歌利亞莫名其妙,只覺得有股火噌噌得往頭頂冒,一邊要忍耐旦爾塔和mama帶來的刺激,一邊又要面對迦勒無厘頭的問題,原本整合的思維都快被撕裂了。

    “嘖,你怎么和我一點兒默契都沒有?”自己說不清楚還怪別人的迦勒舔了舔牙尖,不爽道:“你被mama親過嗎?”

    “……什么?”

    如冰川蔚海般幽靜藍(lán)瞳的始初蟲種擰眉,實在無法理解迦勒到底為什么要在這種需要忍耐的時刻里,又提出了容易讓他們幻想連篇的問題,是覺得蓋在腰間的浴巾還不夠厚嗎?

    “我說——”迦勒翻了個白眼,“你被mama親過嗎?”

    “……”

    歌利亞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盯著自己的同生者。

    迦勒舔了舔牙尖,“你知道嗎,剛才那種感覺——我是說嘴唇上很癢,有些發(fā)燙,然后麻麻的感覺……很爽,那是被mama親吻的感覺?!?/br>
    歌利亞垂眸,只是隨著迦勒的描述,他的感官卻下意識地聚焦在了自己的唇瓣周圍。

    確實是那種感覺……甚至來源于迦勒過于詳細(xì)的感官描述,那一刻歌利亞甚至能在閉眼垂眸之間,幻想到蟲母仰頭看著自己,然后如蜻蜓點水一般,一點一點蹭著舔吻自己的唇。

    “還是主動被親……感覺那時候的mama好像是某種小動物?人類世界的貓咪?小狗?或者別的什么,總之比始初之地的哺乳動物可愛,沒有什么殺傷力,像是喝奶一樣,探著舌尖舔,所以才會覺得癢。”

    迦勒咬了咬有些發(fā)癢的唇,向后撐開手臂,抬頭盯著訓(xùn)練室的天花板發(fā)呆。

    共生者之間的感應(yīng)處于一個很微妙的界限之內(nèi),它像是一道覆蓋著磨砂質(zhì)地的玻璃面,手掌落在某個部位,足以被站在另一側(cè)的觀眾看到,卻又總隔著一層朦朦朧朧的霧氣,看不清,只能大概知道位置。

    而現(xiàn)階段的歌利亞和迦勒也是如此。

    幻想中的mama或許正仰頭如小動物一般舔吻著旦爾塔的唇瓣,身處蟲族大本營的他們能感受到唇部的麻癢、guntang,卻無法探知那是來自蟲母舌尖的滑蹭,還是唇瓣相貼時的摩擦。

    那些更深層次的碰觸也是如此。

    于是隱秘浮動著曖昧的碰觸感,又令他們情不自禁地浮想聯(lián)翩,那是難受控制的臆想,也同時是他們深深的、從不亞于旦爾塔那般對蟲母的渴望。

    歌利亞瞇眼,“你再想,現(xiàn)在也碰不到?!?/br>
    “呵,”迦勒從喉嚨里擠出一聲冷笑,“總會有機(jī)會的,不是嗎?”

    說著,他歪頭看向歌利亞,深邃的綠瞳里閃爍著挑釁的意味,“誰都不會放棄的?!?/br>
    歌利亞定定地看了迦勒一眼,合住眼眸,贊同道:“是的,總會有機(jī)會的?!?/br>
    大概直到他們生命的盡頭,這樣的爭奪也永遠(yuǎn)不會停止。

    ……

    數(shù)光年之外的共生者們在深夜里商量著什么撬墻腳計劃旦爾塔不得而知,祂只知道自己快要被mama香暈了。

    蟲母的每一寸皮rou對于雄性蟲族來說,簡直是最頂級的盛宴,蟲族天生愛的甜香填充在每一片血rou之下,濃香十足,甚至?xí)殡S著蟲母的狀態(tài)而向周圍四溢出不同的信息。

    擁在懷里的mama此刻就像是一塊小蛋糕,甜甜的,軟軟的,被旦爾塔的手臂攏著幾乎都快要化掉了。

    平常沒幾下就累的蟲母或許是因為處于筑巢期,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上對“伴侶信息素”的需求都格外大,于是這種“大”同時也擴(kuò)增到了另一個方面上。

    “……mama,休息會兒嗎?”

    旦爾塔扶著青年的后頸,幾乎把人深深嵌入懷中,他們彼此身體相連,長而韌的尾勾卷曲著幾圈,死死環(huán)著青年的腰肢;而被擠壓在兩道軀干之間的活巢,則翕動不絕,吞噬親吻著蟲母的胸膛。

    嵌合的充盈感令活巢滿足,便愈發(fā)纏人,裹挾著蟲母的肌理不放。

    面對子嗣友好的“休息”建議,身體臨近崩潰的蟲母卻并不樂意——或者說不是他的身體不樂意,而是那股筑巢期的勁兒還不樂意。

    潮濕的手臂又一次勾住了始初蟲種的脖子,戰(zhàn)栗到有幾分痙攣的青年仰頭半撐著身體,不顧腹中被勾扯的力道,猛地張嘴狠狠一口咬在了旦爾塔的咽喉上。

    力道不輕,齒痕很快就陷入了始初蟲種蜜色的皮rou,與下方的項圈相互映襯著。

    旦爾塔輕“嘶”一聲,祂克制著生理性的反應(yīng),不曾閃躲,只任由mama將不滿發(fā)泄在那塊可憐又幸運(yùn)的皮rou上。

    等阿舍爾抗著痙攣磨牙磨舒服后,才終于松口,欣賞似的看了看那片覆蓋在喉結(jié)上的通紅皮rou,啞聲道:“不休息?!?/br>
    “您的身體……”旦爾塔輕拍蟲母的脊背,掌心下是窸窣顫抖的輕薄蟲翼,“會受不住的?!?/br>
    理智也告訴阿舍爾他自己會受不住的,可筑巢期對信息素的深層次渴望,卻讓他不想再理會“能不能”,而只想大膽地去追求“想不想”。

    ……反正又不是天天這樣,偶爾放縱一次,沒事的。

    感性說服了理性,阿舍爾忍著軟rou被拉扯的勁兒,又一次仰頭,不過這一回,他咬著的是旦爾塔的下巴。

    只磨了磨牙,阿舍爾含含糊糊道:“你是不是不行?”

    “……”

    旦爾塔喉嚨里發(fā)出一聲低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蟲母在這方面的不自量力,還是好笑自己被套上“不行”頭銜的反差。

    “mama——”祂最后一次提醒道,“下一次,你說停我都不會停的?!?/br>
    筑巢期的蟲母能有什么壞心思呢?他只是貪婪地想要得到自己渴望的一切而已,于是不管那些“能不能”、“受不受得住”的體能限制,此刻的他僅想滿足胃口。

    只不過是不停而已。

    可以的。

    思維混沌的阿舍爾被自己說服,他慢吞吞點頭,回應(yīng)道:“不停就不停?!?/br>
    頓了頓,阿舍爾抬手勾了勾始初蟲種頸側(cè)的皮圈,語氣略含挑釁,“誰說停,誰是小狗?!?/br>
    旦爾塔眸光微閃,聲調(diào)輕微隱忍:“……好,都聽mama的?!?/br>
    祂喜歡這個狀態(tài)下的mama,那么直接大膽,還有些無所顧忌的可愛和魯莽,大抵是對雄性蟲族的體力還沒有完全確切的認(rèn)知,才能在暈暈乎乎的狀態(tài)下敢隨便應(yīng)下一個旦爾塔“不會停下”的告知。

    怎么能這么莽撞呢?甚至莽撞到有些笨拙和可愛,以至于旦爾塔幾乎可以想象不久以后,這雙勾在自己脖頸上的手臂,大抵會痙攣到什么都掛不住……

    只能無力滑落,在戰(zhàn)栗中尋找著可以依附的存在。

    然后被祂托住,被牢牢地固定住,哪怕哭著要掙扎,也無法逃離分毫。

    旦爾塔攏著青年的后頸,將人進(jìn)一步壓到自己的懷里,胸膛相貼,活巢涌動。祂低聲道:“一定好好滿足mama?!?/br>
    這一回,主人的狗要被解開鏈子了,還是主人自己主動的。

    準(zhǔn)備不再控制自己的巨型犬慢條斯理地伸展著身體,只由衷地希望祂單薄的小主人能受住才好。

    ……

    很長一段時間里,阿舍爾的大腦都是空白的,或者說是被迫空白的。

    他想,旦爾塔讓他休息的說法果然是對的,他不應(yīng)該高估蟲母的體能,也不應(yīng)該低估始初蟲種嘴里“不?!钡牧Χ?。

    那真的是一種近乎小死一回的體驗,直到后來,阿舍爾甚至感知不到神經(jīng)對四肢、蟲翼的控制,只能像個被使用過度的破舊機(jī)器人一顫一顫地漏電,卻還只能依附在惡劣的使用者身上。

    可憐兮兮得厲害,看得旦爾塔都有些不忍心了。

    但是不行,聽話的狗一定要好好滿足主人的要求,而祂從來都是最聽話的那一個。

    畢竟mama喜歡乖狗。

    這一回的始初蟲種對阿舍爾的“停下來”充耳不聞,甚至將沙啞的呼喚聲當(dāng)作是鼓勵自己的贊美,一下一下刺激得阿舍爾潰不成軍。

    然后,可憐的蟲母shi禁了。

    遲鈍的羞恥心后知后覺地翻涌著,那一刻阿舍爾發(fā)誓,拴在始初蟲種脖子上的項圈不會再這樣解開了!

    ……

    蟲母的身體極限是一個很薛定諤的問題。

    脆弱的時候他們就像是紙片一樣,一撕就破、一折就碎;可當(dāng)□□的時候,哪怕全然崩潰,阿舍爾都無法昏睡過去半分。

    于是大腦感官只能無限地重復(fù)著神經(jīng)末梢上的悸動,直到哭得眼皮紅腫的青年止不住地抽噎,用殘存的幾分力量鉆著往活巢里藏時,旦爾塔才終于停了下來。

    此刻距離阿舍爾說“誰停誰是狗”整整過去了七個小時,原本躺在樹林里鮮血淋漓的獵物便宜了在夜間活動的野犬,被拖拽著后腿當(dāng)作了野犬夫婦們給孩子帶回家的夜宵。

    幾個毛茸茸、胖乎乎的野犬幼崽跌跌撞撞地跟在父母的身后,發(fā)育不完全的尾巴胡亂搖著,顯然對于這份“天降美食”充滿了期待。

    朱赫忒星球上的物種資源很豐富,至少窺伺這場夜宵的不僅僅有先來一步的野犬家庭,還有藏匿樹林陰影下的烏鴉,和藏匿在碎石洞縫中的某些喜歡活動在夜間的爬行動物。

    所有的一切,在始初蟲種的感知里均無所遁形。

    當(dāng)野犬夫婦驅(qū)趕開擋路的小幼崽們,努力將獵物往窩里拖的時候,彼時,旦爾塔正用溫?zé)釋捄竦氖终疲幸幌聸]一下地輕拍著蟲母的脊背。

    掌根偶爾滑過生長著薄翼的翅根,敏感過度的身體會對任何碰觸給予出最大的反饋,才輕拍幾下,蟲母又抖著身體去了一回。

    迷糊之際,他只知道躲著身后的手掌,努力往只敞開半截縫隙的活巢里藏。

    旦爾塔輕嘆一聲,祂壓低腦袋,靠在蟲母耳側(cè)道:“……剛才mama說的停不作數(shù),現(xiàn)在是我主動說了,所以我還是mama的小狗,好嗎?”

    優(yōu)秀的子嗣自然要主動給mama臺階下,反正祂注定給mama當(dāng)一輩子的狗了,又不差這一會兒。

    抽噎到喉嚨發(fā)澀的青年迷迷瞪瞪從鼻腔里哼了一聲,他可憐到連指根都是紅的,探著手試圖夠到正翕動吸引著他的活巢。

    此刻在阿舍爾的認(rèn)知里,唯一能避免他被徹底弄壞的,只有安全感滿滿的活巢。

    然而他手才探入半截,就被涌動著的活巢血rou包裹,寸寸敏感的肌膚熬不住任何碰觸,就是滑膩柔軟的rou巢都變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挑逗。

    瞬間的激靈讓阿舍爾脊背猛然一顫,還是旦爾塔伸手快,又把人固定著靠回到自己的懷里。

    阿舍爾:“……難受?!?/br>
    “緩一會兒,mama乖,緩一會兒就好了。”

    旦爾塔堅持著用手掌輕撫蟲母的脊背,試圖讓對方逐漸適應(yīng)這些在激烈過后的溫和安撫,像是脫敏訓(xùn)練一般,循環(huán)往復(fù)著令阿舍爾去習(xí)慣過量快感和刺激后趨于平靜的狀態(tài)。

    為了讓蟲母的皮膚敏感程度盡快達(dá)到可以重新進(jìn)入活巢的狀態(tài),旦爾塔試圖通過對話來轉(zhuǎn)移mama的注意力,好叫拍撫在其脊背的手掌能換個部位繼續(xù)進(jìn)行安撫。

    “mama,你看,我們的獵物沒有了?!?/br>
    尾勾環(huán)繞著粗壯樹干,距離地面數(shù)米高的旦爾塔輕微側(cè)身,好叫阿舍爾能枕在祂肩頭,看見地面上的情景。

    阿舍爾的視線緩慢聚焦,隱約可以看到底下拖拽著什么東西的黑影。

    “……是什么?”

    “一群野犬?!钡査氖终茻o聲無息地落在了青年的腰側(cè),這一回蟲母應(yīng)激似的反應(yīng)小了很多,似乎在逐漸適應(yīng),“一對成年野犬伴侶,帶著四只幼崽?!?/br>
    “一家六口?!?/br>